小草的疤痕,換種說法,是很小的時候就有的,逆天改命,難。
法術終究是法術,要是讓她短暫的幫她遮一下,她還是可以的。
“飄飄姐姐,沒事噠,你別亂想啦。我可以的。”
兔飄飄搖搖頭,她剛才是怎麼了,竟然在想那麼遠的事情……
她現在已經自動的,將蕭戚的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自動把蕭戚當做自己人,想去幫他分擔。
“嗯嗯,小草,可以的。”兔飄飄思緒萬千,等有朝一日,她回到當年的巔峰時期,區區一塊疤,能耐她如何!
“這個白餅餅好好吃,飄飄姐姐,你可以教教我嗎?我想做給主人吃。”小草嗷嗚一口,嗷嗚兩口,嗷嗚三口,一塊鮮花餅吃入肚中。
狼吞虎嚥的樣子,活像餓鬼。
“嗯?”
“可以嗎?”
兔飄飄想都不想就拒絕,“不可以。”
拿她的手藝,去討好他的男人?鬧呢??
雖然是個小草精,但是……她還是有點小小的介意,畢竟小草精是女孩子。
“啊?”小草意識到自己被拒絕,喪氣的應了聲,“好吧。”
兔飄飄拿起第二塊鮮花餅,優雅的喝了口冰鎮橙奶茶。
接著,就聽到小草沒過大腦的話,“那飄飄姐姐,我可以把你做好的那一碟鮮花餅送給主人嗎?”
“……”。
兔飄飄試圖講道理,“小草,那是我做的。”
“我知道啊,飄飄姐姐。”
瞬時間,兔飄飄感覺,這個姐姐兩字,也有點綠茶的意味。
兩人之間的氣流湧動,和高手過招相差無幾。
小草已經將她的鮮花餅+冰鎮橙奶茶,狼吞虎嚥的吃掉。
兔飄飄慢悠悠的吃完她的那一份。
兩人同時起身,同時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出門後,同時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幾乎同一時間,兔飄飄和小草精的手,全放在那一碟鮮花餅上。
兔飄飄施法,小草精被定在原地。
“小草,小七子是你的主人,而我……”
兔飄飄湊到小草精耳邊,佔有慾極強的警告威脅,“是你主人未來的妻子。”
話罷,她轉身離開,小草將在兩個小時後,解除封印。
兔飄飄端著鮮花餅和冰鎮橙奶茶,去到蕭戚房間。
沒敲門直接推開。
屋內,蕭戚翻身,繼續睡。
清淺呼吸聲在靜謐空間內,有種說不出的性感魅惑。
喉結上下滾動,手搭在腹部,睡的安靜平和。
“你來啦?”蕭戚輕聲呢喃,迷糊睜開眼睛,他的房間,只有小兔子敢進來,稍微一聞,就知道是她的氣息。
“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蕭戚暈暈乎乎坐起來,張開雙臂,要抱抱٩(๑•◡-๑)۶ⒽⓤⒼ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困的話,就繼續睡。”
兔飄飄把鮮花餅和冰鎮橙奶茶放在桌上。
“抱抱好不好嘛,抱抱,想抱抱嘛。”
蕭戚軟綿綿的小奶狗音撒嬌,這和平日裡成熟穩重的他大相徑庭。
兔飄飄覺得好玩,想逗逗他,“不好。”
“抱。”
蕭戚一拉將兔飄飄拽倒懷裡,態度略帶強勢的抱住她,力度控制的很好,沒讓她喘不過氣。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脖子上,貪戀的感受著她的氣息。
天才,總是異於常人的,連帶著自身的修復能力,也是遠高於常人的。
他現在已經差不多恢復好了,不過是簡單的趕路,原本就不是什麼很難恢復的事情。
就是想找個藉口,抱一下。
感覺挺久沒有抱抱(づ。◕‿‿◕。)づ了呢。
“飄飄,你放在桌子上的,是什麼啊?”蕭戚睜開迷茫的大眼睛,發懵的問。
兔飄飄掏出溼紙巾,取出一塊,輕輕的擦他的臉。
眼神溫柔纏綿的不像話。
她擦到眼睛時,被對方摁住手,“飄飄,可以啦,我自己來就好。”
“為什麼?”
“髒。”
“哪裡髒?”
“有眼屎……”蕭戚低頭,不好意思的回答。
飄飄說他是帥哥,帥哥也是會有眼屎的。
不想被嫌棄。
“哈哈哈,小問題,我不介意的。”
“不,不行。”蕭戚軟萌萌的拒絕。
“如果我非要呢?”
蕭戚又露出那副無辜呆萌的眼神,軟綿綿的委婉拒絕。
他還沒和飄飄表白,還沒和飄飄在一起,他不好的、沒有形象的一面,暫時還不能被發現,不想被退貨……
“小七子,真的沒事,我那時候,我很多時候在你面前,不也是沒有形象的嗎?”
“飄飄,這次我擦,好不好嘛。”
“你這麼注意形象幹什麼?”
“我……”還不是怕你嫌棄,半路跑路……(蕭戚委屈JPG)。
“行行行,那你就自己擦,擦完嚐嚐我給你做的鮮花餅。”
“鮮花餅?好~飄飄你沒有生氣吧?”
“這點小事不至於。”兔飄飄摸摸蕭戚的腦袋,將他亂哄哄的髮型努力復原。
蕭戚心裡面悄悄地想、敏感多疑的想,和他有關的事情,都是小事嗎?
他在飄飄的心裡,就是小事嗎?
要是兔飄飄知道蕭戚心裡面的想法,一定會優雅的說出三個字——狗男人。
十幾分鍾後,蕭戚簡單的洗漱(洗臉、刷牙、敷面膜、洗澡、塗身體乳等)完,躺在床上,乖巧的拿著碟子吃鮮花餅。
兔飄飄拿著冰鎮橙奶茶,時不時遞到蕭戚嘴邊,給他喂一口。
她手裡面還有溼巾,給他擦擦嘴邊的碎屑。
“飄飄,你做的鮮花餅好好吃。”
“你喜歡吃嗎?”
“喜歡。還有這個奶茶,我也很喜歡。”
“(✧◡✧)”(你直接說喜歡我得了,男人。[臭不要臉JPG])
“對了,小七子,你的小草,現在變成人了,有點不聽話,我讓她站著反思一下下。”兔飄飄言簡意賅的闡述,蕭戚都沒皺一下眉頭,主打一個戀愛腦寵妻。
“好。”
兩人偶爾搭話,相處融洽溫馨,甜蜜因子在空氣中浮動。
蕭戚吃完最後一口鮮花餅,喝完最後一口奶茶,模樣乖巧的遞給兔飄飄空了的盤子和杯子。
午後時分,溫度有一丟丟的高,曖昧情愫在不知不覺中被挑起。
兔飄飄將手中的餐具放在屋內床頭桌上,坐到床上,單手挑起他下巴,大拇指指腹輕輕擦掉他唇邊殘漬,喉結上下滑動,他咽口水,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輕輕擦一擦,再擦一擦,一下又一下,力度輕柔緩慢,似戀人的親暱撫摸。
兔飄飄沒控制好力度,他唇邊被擦出淡粉色印子。
蕭戚的眼神純的要命,瞳孔中全是眼前人,眼波不動,定睛看著兔飄飄,不反抗的接受她輕微蹂躪。
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清淺勾人。
兔飄飄單腿跪在床上,另一條腿在地下,隨著她前傾的動作也上了床。
蕭戚自動往後仰,距離近到交流呼吸頻率,他純在身側的手又緊了幾分,鼻尖沁出微薄汗滴。
她的唇,湊到他臉上被揉出來的粉紅印記前,蕭戚閉眼,緊張的做出回應唇形。
【biubiubiu~恭喜宿主大大,第50次心動值100%達成!】
兔飄飄僵硬在原地,蕭戚要承吻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她兔眼睜的大大的,淡粉色誘人飽滿的性感唇,好想親一口!
嗚嗚嗚——看得到吃不到,心裡面癢癢的,煩煩的。
為了她的小命起見,她只得默默撤離,深呼吸一口氣。
端起床頭桌上的小碟子和琉璃杯,往外面跑。
邊跑便問空間中捧著西瓜吃的小辣椒,【之前我記得沒有這麼多啊!】
【到底怎麼回事?!!”】
她雖然記不清楚到底是第幾次,但是絕對沒有50次這麼多。
50,是一個特殊的數字,意味著她的嘭嘭撩任務達成一半。
小辣椒不好意思撓頭,頭頂尖尖調皮的彎彎,左右彈跳一下。
【那個,宿主大大……】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沒吃到‘肉肉’,心情很難美麗。
她都有點抱怨,小七子心跳那麼快乾嘛。
稍微慢一拍,她都親到了啊!
現在僅僅侷限於牽手手、抱抱(づ。◕‿‿◕。)づ的剋制親密行為。
一旦被嘭嘭撩系統檢測到心動值達到100%,她就要停下所有親密行為……ε=ε=ε=(#>д<)ノ!
【就是宿主大大,你知道嘛,系統,其實和人是差不多的,用久了,總是會變得不太好用,所以,就是,之前沒有檢測到,是因為系統失靈了。。。】小辣椒不好意思的解釋,誰能想到她好端端的,會突然失靈啊,也就是人類社會的額感冒。
主系統照顧了她好久的,修復好之後,才看見心動值達到100%的次數快接近一半。
沒敢說,怕挨訓。
【垃圾,垃圾,你就是個大垃圾!!!】兔飄飄憤怒(•́へ•́╬),噘嘴,在心裡面用盡千年所學的罵人詞彙,無情吐槽小辣椒。
【不和你一般計較,你說是就是吧。】小辣椒賤兮兮的說,之前她還會否定,現在覺得,對方說的確實是事實,也就沒必要去辯駁了。
主系統說,在成為什麼之前,請先認識自己,有自知之明。
鋒芒沒了對準的目標,就好像槍沒有子彈,一下子威力大減。
亦如同古時候的鍵盤俠,他們的攻擊物件對她們採取漠視態度,他們的攻擊,也就造不成任何傷害,但是當局者迷,身處其中的人,需要極強的意志力,才能作為一個旁觀者,客觀看待。
兔飄飄懶得吐槽了。
誰還每個失靈的時候呢?
她的睡前故事,是蕭戚給她講得凝心聚神的佛理故事。
不驕不躁,萬事皆有定數;不慌不忙,成大事者心中自有數。
【那麼請問,你以後還會失靈嗎?】
【說不準。】
【行,既然你這麼狂的話,那我就不完成任務了,看咱們,誰能耗得過誰。】兔飄飄擺爛,洗碟子和琉璃杯的動作透露出兇狠,被定在她旁邊的小草精心裡瑟瑟發抖。
她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為什麼飄飄姐姐會生氣。
明明她都願意給她分享冰鎮橙奶茶,還有半碟鮮花餅,怎麼問她要點鮮花餅,就不行了呢?
小草想不明白。
【咳咳咳……咳咳咳……】吃西瓜的小辣椒被西瓜汁嗆到,一陣劇烈咳嗽。不要啊不要啊,任務還是要繼續做的,她可以擺爛,但是她的宿主大大不可以擺爛啊!
KPI完不成會被系統嘲笑的啊!
小辣椒越著急,越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此時此刻,格外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囂張的說話……追悔莫及!
咔嚓——
兔飄飄掐滅和小辣椒的連線,心中頓感舒暢不少。
腦袋裡面開始想起蕭戚的唇……
晶瑩飽滿、光澤透亮。
還有他的鎖骨,線條感盡顯。
瘦削的下巴,很適合……摩擦。
微微沁出薄汗的鼻尖,鼻子大,說明……也大。
閉著眼睛的長長眼睫毛……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兔飄飄,你現在只能看不能……碰!
那能不能趁著小七子睡著,對他都手動腳啊……?
這樣他的心動值不會破百,但是一定會醒,那要是用點不光彩的手段呢?下點藥什麼的……
齷齪齷齪齷齪!
兔飄飄一陣狂搖頭,可怕可怕可怕,禁慾太久,她是真·飢渴啊。
屋內,蕭戚摸著他砰砰亂跳的心臟,臉色有點難以捉摸。
每次……好像都是這樣,她會越矩,但不會很越矩。
但為什麼他感覺,其實……她也是很想要的啊。
到底想不想要嘛。
蕭戚矇住被子,在床上翻滾,很沒形象。
黑漆漆的被子裡,他自言自語,到底想不想要嘛,他主動的還不夠明顯嗎?他沒有拒絕啊,甚至還很不矜持……
啊啊,要瘋掉了。
☆應玦家☆
洛煙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後,特意來找應玦,對方門口掛著‘已睡勿擾’。
她從空間裡面取了張桌子,和椅子,坐在門口,開始繼續忙工作,聽著屋內人的呼嚕聲。
傍晚時分,呼嚕聲停了,洛煙收起工作,在原地翹起二郎腿,等門開。
吱呀——
門開了,應玦肩膀上搭著剛剛擦國臉的毛巾,手正握著牙刷,刷牙。
看見來人,一激動,一口泡沫嚥下去。
“我想你了,來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