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名十八線小演員,年輕漂亮,但是不願意參與潛規則,處於被經紀人放養的那一批,資源非常差。】
【著名導演簡以桁的新電影開播,他不注重演員的出生經歷,只看是否閤眼緣,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破曉》劇組的主演早已定下,網傳這是簡以桁導演專門為影帝傅琛打造的電影,而傅琛本人也正是該電影的投資商。】
【然而開機一週之後,意外橫出,組內居然開始出現人員失蹤......】
副本:【[劇組風波]載入中......】
【副本等級:D】
【通關條件:存活】
【通關積分:1000】
玩家:溪禾
生命值:100
體力值:20(極差)
智力:50(甚至還比不上普通高三學生)
顏值:100(超乎常人的美貌會帶來非同尋常的遊戲體驗)
技能:無
......
溪禾腦內一陣天旋地轉,即使有了先前的經驗,但還是半天沒緩過勁來。
下巴磕在奇怪堅硬的地方,他好像是以一種下蹲的姿勢,蹲在誰的面前,趴在某個人的腿上。
剛剛從那股眩暈的感覺中緩過來,溪禾就聽到耳邊傳來的細細碎碎的談話聲。
“這誰啊?膽子這麼大。”
“不知道,居然敢勾引傅琛,難道不知道上次那個是什麼下場嗎?”
“不過他看著好嫩哦,那腿白生生的,腰那麼細一點點。”一個略顯年輕慵懶的男聲響起,“不知道臉長什麼樣。”
經歷完那股傳送的眩暈感,溪禾還是覺得暈暈乎乎的,就像是喝醉酒那般,半晌難以回神。
溪禾暈暈乎乎地又往下埋頭,突兀下巴上一緊,白皙脖頸上崩出線條,他被人握著下巴抬起頭來。
他朦朧間,隱約看到男人冷硬的下顎線,周圍隱隱綽綽的說話時驟然消失。
過了一會兒,他脖子都被人抬酸了,才又有人說起話來。
那道年輕的男聲又響起:“我操,這麼漂亮。”
“滿十八了嗎?”
“別說,還真有點姿色,臉好小好粉。”
“哪裡來的,這麼想不開,這下要玩完了。”
眼前的男人緩緩湊近,溪禾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他的聲音很低沉。
“幾歲了?”他的聲音很低沉,透著股成年男性的魅力。
溪禾努力張開眼睛,面前是男人微垂的長睫,還有打在他臉上沉重的呼吸。
嘴上抵上一根手指,男人輕輕撥開溪禾的上唇,修長的手指探進溫熱的口腔,他還輕輕往下佝著頭。
好像是想要看看裡面是什麼模樣的。
【溪禾!快醒過來!】
腦海裡0192略微激動的聲音終於把溪禾從那種暈乎的狀態拉回來,沉重的眼皮抬起,溪禾對上傅琛那張帥臉,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指,呼吸交融。
溪禾趕緊別開頭,卻又被男人捏住下巴轉回來。
“你還沒告訴我幾歲了?”
“十九了。”溪禾迷迷糊糊間報出了自已的真實年紀。
反應過來之後,他驚出一身冷汗,被酒精麻痺的大腦終於清醒過來。
還好原主年紀和他一樣大也是十九歲,才沒露餡。
傅琛作為影帝,合作過的演員很多,見過的美人也很多,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合他心意的一張臉。
臉小小的,粉粉嫩嫩,看起來又純又欲,眼尾還要命的有顆紅痣,現在埋著臉趴在他腿上,那一點點呼吸打在他手心,癢癢的。
所以他沒忍住問了年齡,絕對不是因為有什麼想法,只是單純好奇,面前的人到底成年了沒。
面前男人聽到他的回答後,喃喃自語的聲音傳入溪禾耳裡,“十九?成年了,什麼都可以。”
男人手上力道不算重,溪禾輕輕掙開,扶著他結實有力的腿,想要撐起痠軟的身子。
這裡好像是某高階聚會的會所,溪禾爬起來後,暈著腦袋站在男人面前。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又是酒後,所以他依舊是格外的頭暈昏沉,半天沒能回過神。
直到0192再次出聲。
0192:【你剛剛喝了酒,為的就是壯膽,去爬傅琛的床。】
面前男人細細打量的目光一直流轉在溪禾身上,溪禾有些不自在,面前的人是他的爬床物件......
傅琛長得是符合大眾眼光的熒幕臉,傳統意義上的帥氣,劍眉星目、五官大氣舒展,即使坐著看溪禾,也是上位者的姿態,天生的優越感。
耳邊細細碎碎的討論時一直沒停,傅琛和此時暈著腦袋紅著臉站著的溪禾就是話題中心。
運氣很差的溪禾再次撞上極其尷尬的場面。
兜裡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溪禾近乎是有些手忙腳亂地接起來,電話那頭是個男聲。
“你自已拿手機看看,掛在熱搜上多久了?連tm傅琛的瓷都敢碰,不要命了?”
“溪禾,傅琛要是想搞你,誰都沒辦法,你自已想清楚了,公司的違約金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近乎劈頭蓋臉的一段話打過來,溪禾甚至連回話的機會都沒有,那頭就傳來“嘟嘟”的結束通話聲。
手機的聲音不小,面前的人自然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溪禾抬眼對上傅琛似笑非笑的眸子,面前人眉峰輕挑,好似並不意外,“後悔了?”
溪禾有些倉惶站在原地,抿著唇,面色凝重。
這是原主的鍋,他必然是不可能真的爬面前男人的床......
手腕被捏住,近乎是被拉著坐到男人邊上,腰間摟上一雙結實的手臂,溪禾暈著腦袋軟著身子陷阱男人懷裡。
耳邊的聲音低沉好聽,“現在後悔晚了。”
“想要什麼?角色還是別的?”
腰間的那雙手好似已經把溪禾當成所有物般,結結實實將人抱在懷裡,忽略男人微紅的耳尖,看起來還真像是個情場老手。
這次的力道不似剛剛捏著下巴,而是那種能把溪禾禁錮懷裡的。
溪禾不知道怎麼回話,掙扎起身的那點力道,好像都被男人當成情趣,不輕不重的壓回去。
“不是我…我、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