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文,誤入的迅速撤退!!!】
正文——
【你是一名在校大學生,性格膽小懦弱,從小就很愚笨,甚至大學都是家裡花錢買上的。】
【這次的聚會選址在位置偏僻的清亭居,習慣了優渥生活們的富二代好似更加喜歡尋找刺激。】
【本來害怕的你,由於某種原因,卻義無反顧參加。】
【然而聚會卻不像平常那般平靜,年代久遠的老建築、曾經發生在這兒的命案,平靜的水面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真相?】
【副本:[清亭居]載入中......】
【副本等級:D】
【通關條件:存活】
【通關積分:1000】
玩家:溪禾
生命值:100
體力值:20(極差)
智力:50(甚至還比不上普通高三學生)
顏值:100(超乎常人的美貌會帶來非同尋常的遊戲體驗)
技能:無
【我是您的隨身系統,0192。】
【祝您有愉快的遊戲體驗。】
溪禾心跳如鼓,腦子裡的那股子眩暈感,讓他覺得有些犯惡心,耳邊漸漸模糊的聲音,一點點清晰起來。
“喝!”是一道清冽好聽的年輕男聲。
溪禾睜開眼面前抵上一杯啤酒,乘的很滿,酒杯中搖晃著的液體,輕輕觸碰到溪禾唇角,然後又蕩下去。
周遭響起一陣起鬨聲,男男女女都有。
溪禾皺著眉頭想要躲開,下巴卻被輕輕捏住,溪禾被迫抬頭對上那張略帶興奮的年輕帥氣臉龐。
那人看到溪禾被暖氣蒸得粉嫩的臉頰,臉上表情怔愣了半秒,那雙下垂的狗狗眼裡有半刻恍惚,然後直直盯著溪禾的臉不放。
下巴感受到的力道更大,粗大的手指捏開溪禾緊抿著的唇瓣,真的往裡灌了點點酒。
驟然進到喉管的液體,嗆得溪禾劇烈咳嗽起來,沒灌進去的酒則順著下巴流到衣服裡,把那一片白色布料染的透明。
直播間的彈幕在這個時候開啟,過高的顏值屬性在開始就吸引了一大批觀眾。
【哇!顏值100的新人,我還從來沒見過!】
【真的好漂亮!!嘿嘿...】
【看著好呆的樣子,光有張臉有什麼用?】
【樓上的不懂別叫,誰第一把進遊戲不蒙比?】
【你們吵吧,老婆歸我了!】
……
面前的男人好像有點奇怪,直直抓著溪禾的下巴不放,愣愣看著他咳嗽到差點喘不過氣才反應過來要替他拍背。
只是男人的手剛剛撫上那瘦弱的脊背,卻被一雙軟綿綿的手推開。
溪禾將手抵在那男人的胸前,聲音細細地說:“我要上廁所。”
細白的手腕被捏住,男人的掌心很糙,磨得溪禾細嫩的手腕內部一陣微麻。
男人不依不饒,“別想逃啊,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晚上不醉不睡。”
溪禾皺著眉頭,躲著男人往前湊的腦袋,他染著一頭紅髮,配著格外俊美的五官,看起來肆意張揚。
此時捏著溪禾手腕脅迫人家的樣子,就像街頭調戲別人的小混混。
“我真的想上廁所!”溪禾有點生氣起來,音量微微放大。
他聲音雖然大,但是自帶的口音讓他說話都是軟軟糯糯的,在別人眼裡看來就像是撒嬌般。
男人表情微變,喉間發出輕笑,手上的動作終於鬆懈下來,溪禾趕緊趁著他鬆手,掙開手腕,頭也不回往衛生間去。
溪禾是真的想要上廁所,先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他的平坦的肚子都有點微微漲起一點點弧度。
溪禾解決完生理需求,站在鏡子面前的時候還有些茫然無措。
鏡子裡的人,長睫微斂輕顫,鼻尖小小翹翹,眼角還有顆紅痣,此時由於醉酒那顆痣的周圍都染上些紅暈,和溪禾現實中的樣子一模一樣。
往臉上潑了點水,溪禾才勉強從那種眩暈感中脫離出來。
這裡就連衛生間都是全木製,窗戶是很傳統的支摘窗,沿著開啟的窗戶看去能看到複雜的迴廊和一個小小的院子,院子中間還有個亭子。
剛剛他所在的大廳也是,傳統的全木製桌椅和格局,乍一看還以為穿越到清朝。
門外年輕男女們玩遊戲嬉笑吵嚷的聲音傳來,溪禾還在打量著周圍。
直到廁所門被敲響,“叩叩叩”,同時門外傳來另外一道年輕的男聲,“好了嗎?”
溪禾終於意識到自已佔用太久廁所,趕緊開啟門,“好了。”
門外站的是個個子極高的男人,站在溪禾面前幾乎要將他面前所有的光亮擋住。
見他沒有讓開的意思,溪禾自已從男生和門框之間的縫隙鑽出去。
溪禾挑著邊緣的位置坐下來,吵嚷的聲響在他坐下來之後停了一瞬,剛剛那個灌溪禾酒的紅髮男人又坐了過來。
幾乎是出於本能,溪禾往旁邊讓了讓,避免和陌生人有肢體接觸,然後就看到面前男人的臉肉眼可見地僵硬了一瞬。
旁邊的女生略微有些詫異,意識到眼前的氣氛不對之後之後,打著圓場,“溪禾,別生氣了,陸焱他不是有意的。”
溪禾沒有生氣,他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下意識地做出保護自已的舉動,但是沒想到被人曲解成這樣。
他剛想要解釋,正對面的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同樣很高的男人。
“表哥!你來了。”剛剛打圓場的女生瞬間起身,上去迎接。
溪禾悶著頭沒說話,坐在旁邊的陸焱卻又湊過來,他的紅髮讓他只是坐在溪禾旁邊都很晃眼。
陸焱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和溪禾說著話,只是字字句句溪禾都有些聽不太懂。
“你不上去迎接?”
“還是說已經打算放棄了?”
什麼意思?溪禾幾乎一頭霧水,為什麼他要去迎接一個男人?
不知道劇情,根本不認識劇情任務的溪禾,一頭霧水,秉著說多錯多的原則,抿著嘴唇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可他這副抿著嘴唇、垂頭不語的模樣落在別人眼裡就多了幾分可憐的意味。
旁邊的陸焱好像還想再說些什麼,兩人的面前就忽然撒下一片陰影。
金髮碧眼、五官精緻的男人,直晃晃站在溪禾面前,眼裡是化不開的厭惡。
“他怎麼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