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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青春篇章1 這兩個悶葫蘆也不像能吵起來的啊

“阿嫻,上學要遲到了。”

鬱嫻應了一聲,從門口出來。

今天不用穿校服,鬱嫻穿著一米色衛衣衛褲,頭髮高馬尾一晃一晃的,稚嫩的面龐五官很是完美,桃花眼大而靈動,飽滿的額頭露出,精緻的眉眼,是青春期女孩獨有的美好。

商老太太從保姆手裡接過書包,給她背上,知道她早上又賴床,於是有些嗔怪,“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鬱嫻心虛,咳嗽一聲,“沒有。”

“你啊,別讓你哥逮到,上次他半夜回來看到你房間窗戶有光讓我問你的,別熬夜了。”

鬱嫻點頭,“知道啦,不熬了。”

商唯一拿著雞蛋出來,揮了揮手:“阿嫻你跟斯年他們走吧,我約了人。”

鬱嫻答道:“好。”

商老太太拽住鬱嫻:“你姐是不是談戀愛了?”

鬱嫻眨了眨眼,臉上的嬰兒肥還沒褪去,但是個子抽條長得快,亭亭玉立,很是乖巧伶俐,她答道:“沒有。”

商唯一怎麼可能談戀愛,整天想法子去部隊呢。

商老太太點頭,她看了看外孫女,這鬱嫻比唯一更有可能被臭小子纏上啊,尤其是趙家那個整天阿嫻阿嫻叫著。

“阿嫻——”

這不,又來了。

鬱嫻揮揮手,在商老太太擔憂的目光中告別,“外婆我走了。”

鬱嫻本來沒打算跟他們走,衚衕院到學校也就十分鐘的路。

穿來兩年,她現在都覺得有種不真實感,距離劇情開始也就是她的成人禮還有四年時間。

她知道一旦她這個身體的親媽東窗事發被發現不是商家真千金,那麼現在的生活只是曇花一現,為了保持劇情的發展她也不能改變。

畢竟這種溫馨的親情和生命安全相比,還是後者重要。

但是這四年多體驗一下也不錯。

鬱嫻跟霍殃走了幾步就看到一輛黑色的摩托,很是囂張地停在四合院牆的拐角處,她閉了閉眼,不是上一輛剛被沒收嗎,怎麼那麼快。

霍殃拿著頭盔停在她面前,“上車。”

這未來是個瘋批的男二現在怎麼是這個熊樣。

除了學習啥都幹,你說你自已幹也就得了,還得拽著她,她像是個叛逆的人嗎?

成堯璋不夠你折騰的嗎?

鬱嫻心裡再吐槽,面上還是溫柔的模樣,“不了。”

霍殃很是瞧不起她的膽小,“我只是帶著你去學校,又沒打算玩刺激的。”

鬱嫻不聽這一套,往前走去,“這樣是不對的,你還是不要騎了。”

霍殃還沒說話,就看到傅斯年和顧京敘一人一輛腳踏車,衚衕到燕京四中都是在熱鬧的市區,天氣好的話幾人上學幾乎不會開車送,堵車嚴重。

“你車子呢?”傅斯年看著人。

鬱嫻:“昨晚他非得載我,車子就放學校了,沒騎回來。”

霍殃:“我再把你帶回去不正好嗎?5分鐘,捉不住的,就在市區,我開快了不找死嗎?”

鬱嫻擺擺手,“昨晚你也這樣說的。”

霍殃摸摸鼻子,“我哪知道我舅舅下班那麼早。”

傅斯年把包扔給顧京敘,“我帶你,上來,快遲到了。”

鬱嫻看了幾眼,坐上去,看著臉色很臭的大少爺霍殃:“你別騎了。”

雖說大少爺沒人敢真的罰,但是家長老師見到還是麻煩不小,這可是首都。

霍殃或許是例外,從北到南,都是他的地盤,他不怕但是鬱嫻怕啊,萬一跟他狂妄久了四年後劇情一開始,仇恨值更大怎麼辦。

霍殃切一聲,帶上頭盔,“老子就騎,你管我。”

傅斯年聲音清冷,帶著幾分悶:“今天大會中心有領導開會,你路過被發現就不好了。”

霍殃嗤笑一聲,“我會怕?”

於是皇城根北街的路上,少年載著少女,一輛摩托車像是賭氣般地超過了他們。

霍殃是不怕,但是第二天的時候,霍殃還是騎了一輛山地車,因為兩輛摩托全被沒收了,霍殃舅舅放話,要是再發現就直接送部隊待上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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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的時候,鬱嫻跟林昭走在一起。

兩人不一個班,林昭手裡拿著一個紅豆餅,邊吃邊說:“你跟傅斯年參加比賽的時候最好把我們班那個給KO掉,我真是煩死她那些優越感了,他爸不就是升職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鬱嫻快聽麻了,這地方真的是看起來很正常,跟普通學校一樣,但是進去才發現大有學問。

燕中大的學生基本覆蓋全階層,除了普通人外高管政要以及明星的孩子也很多,但是每個人都很低調,當然也有例外,那些例外要不就是實力硬到沒話說要不就是蠢。

鬱嫻覺得這一穿越,她也算跨階層了。

林昭推了推她,“兩天後放中秋假我跟我媽媽去旅遊,你幹嘛去?”

鬱嫻:“學習啊,還能幹嘛。”

課程排滿了,鬱嫻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不想上課。”

她以前上得夠夠的了,現在還要再上一遍,煩都煩死了。

林昭嗯一聲,“我也不想上。”

可是還是得上。

鬱嫻嘆氣,於是後面兩天霍殃問她去不去賽馬,鬱嫻同意了。

霍殃都做好她拒絕,然後又去找傅斯年,跟傅斯年一起上課準備青少年辯論賽的準備了,沒想到她同意了。

霍殃看她良久,“你跟傅斯年吵架了?”

這兩個悶葫蘆也不像能吵起來的啊。

鬱嫻微微一笑,“沒有,我就是想騎馬了。”

霍殃才不管她跟傅斯年怎麼樣,反正她是答應了

“咱等一下堯璋,他去拿東西了。”

成堯璋看到鬱嫻:“你不去上課?”

鬱嫻搖頭,“這次不去了。”

這次上的課的內容她都知道,太簡單了。

她給傅斯年打了個電話說是先不去,傅斯年那邊應聲說幫她請假。

但還是問她是否身體不舒服,鬱嫻實話實說,傅斯年倒是一愣,“你逃課去騎馬?”

鬱嫻被這一問又卡住了,“也不算逃…課吧,你不是幫我請假嗎?”

傅斯年聲音冷淡,“那請假理由是什麼?你去騎馬?”

“家教不會問請假理由的。”

霍殃只覺得傅斯年嘮叨,於是結束通話電話。

“你跟他多說什麼,天天這樣也不嫌累。”

鬱嫻的騎馬跟她這個人一樣,溫和不刺激,慢慢悠悠溜達著。

成堯璋帶著墨鏡笑著說,“這樣多沒意思啊,你怎麼不去坐旋轉木馬。”

霍殃也毫不留情嘲笑:

“阿嫻,你太膽小了,不飆車不騎馬的,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鬱嫻哦一聲,“還有更沒意思的,你們想試試嗎?”

於是下午,三人轉戰遊樂場去騎旋轉木馬了。

成堯璋面色難看,頭髮都豎起來了。

鬱嫻買了門票,拿著相機,催促道:

“走啊。”

兩個一米八的少年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