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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9 真想把你裝進玻璃房裡

3月底,蘇杭地產跟檀東集團拉扯的厲害。

蘇杭做出增持股票稀釋股權計劃。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檀東意突然拿出之前從潤和地產買的4%的股份。

蘇家徹底亂套了……

因為低於5%免於舉牌,以至於最後這4%拿出來的時候真的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蘇杭地產依然拒絕了檀東集團的進入董事會善意談判的申請,情況陷入僵局,鬱嫻不急於此時,因為本來就沒那麼容易,她在等鬱妍那兩個蠢貨給她送把柄。

鬱嫻就是在這時候收到了蘇挽的調查結果。

蘇挽生平沒有遭遇意外,前二十年沒什麼特別怪異的地方,鬱嫻不敢單單因為性格轉變就隨意去揣測其他的可能。

她……也承受不住。

霍殃從衛生間出來,被門口的禮盒絆了一下。

這是他帶回來的禮物,被鬱嫻隨意放在一邊。

霍殃轉頭看了看周圍,就是小,什麼都放不下。

“我把樓上也買下來了。”

“等著讓人把樓下也打通,三層正好。”

“你怎麼不把一棟也買下來。”鬱嫻漫不經心調侃。

霍殃擦著溼的頭髮,全身都是鬱嫻的沐浴液香味,浴袍裡面是八塊腹肌隱隱約約露著,鎖骨上還有個見血的牙印。

不止鎖骨,鬱嫻還把他耳朵給咬了。

只要在床上過分鬱嫻就會張開嘴毫不留情咬下去,有時候把他咬急了他就會更過分,把鬱嫻弄的沒力氣咬她。

鬱嫻驗證了那句兔子急了咬死人的話,看起來溫柔美麗,其實下起手來真的把他往死裡搞。

霍殃走過去,鬱嫻拿著平板打麻將,他驚訝。

“你居然會打麻將?”

鬱嫻抬頭看他,“我為什麼不能。”

霍殃坐下把人抱到懷裡,從身後抱住她。

“我以為你這種仙女只會搞些什麼西洋藝術和琵琶古琴玩,對於這種娛樂半點不沾呢。”

鬱嫻掙扎想下來,霍殃嘖一聲按住她:“跑什麼,我教你。”

媽港百分之八十的賭場都是霍家的,霍殃從小玩到大,麻將撲克沒人玩的過他。

“等著我組局帶你玩線下真人的,這個太沒意思了。”

鬱嫻點著螢幕,不以為然:“我覺得很好。”

霍殃低頭看著鬱嫻的認真的側顏,溫和又美麗,像是深夜裡靜靜綻放的玫瑰,但是刺是軟的。

這樣一來,人人都覺得自已能摘下,畢竟軟刺的玫瑰既有玫瑰的妖冶美麗還不扎手。

但是玫瑰之所以是玫瑰,她的刺一定會觴人,有的扎手有的扎心。

你以為你摘下她就屬於你了,其實不是,是你屬於她了,而她依舊是無心的。

霍殃嘆氣,吻著她的後脖頸,兩人的香氣達到同頻,真想把你裝進玻璃房裡。

同一時間的傅家老宅

蘇挽和傅斯年坐在一起,傅尋喝著茶,傅老爺子面色溫和,踢了兒子一腳,警告他別喪著個死臉。

他笑呵呵說道:“挽挽啊,回去慢點。”

蘇挽躊躇片刻,“爺爺,您也知道,我們家最近遇到些事,公司有被收購的風險,所以我想請您幫忙。”

傅老爺子點頭,“好說,你先回去,讓傅斯年想辦法。”

傅斯年淡淡道:“沒辦法。”

傅老爺子把柺杖打了他一下,“你媳婦家有困難你不幫?”

蘇挽眼裡含淚,低著頭,傅斯年站起身,“知道了。”

隨後離開。

兩人離開後,傅尋冷哼,“你看看,他找的媳婦,找的是媳婦嗎?是上輩子欠的債。”

傅老爺子喝了口茶,老態龍鍾的臉上是波瀾不驚:“那你說咋整,孫子喜歡,只是家裡有點困難罷了,瞧你那樣兒,跟逼你結婚似的。”

傅尋皺眉:“要我說還不如鬱家那丫頭,至少老老實實的待在那,你再看這個,天天往那個圈子混,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傅老爺子放下杯子,反駁道:“你可拉倒吧,鬱家還不如蘇家。”

傅老爺子站起身,“反正婚事定了,你就給我收收那個臭臉。”

回去的路上,蘇挽和傅斯年坐在後座。

“就一點辦法沒有了嗎?”

“蘇挽。”

蘇挽懵懵抬頭,傅斯年揉了揉額角:“你爸不會養廢物,公司高管和董事們會想辦法的,你不要擔心。”

蘇挽抿唇,“那我們會正常訂婚對嗎?”

“嗯。”

蘇挽笑了笑,放下心來。

傅斯年把蘇挽送到她的別墅,就離開了。

蘇挽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把包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

守夜的傭人聽到動靜出來,靜聲問道:“大小姐。”

蘇挽冷著聲音:“沒你的事。”

她坐在沙發上,她聽見那句話了,傅斯年父親的[還不如鬱家丫頭。]

鬱嫻,真的該死,她哪裡不如鬱嫻了,所有人都被鬱嫻歲月靜好的偽裝騙了。

蘇挽覺得自已是衝動了點,但是也不至於落的這麼個評價啊。

她拿出手機,“喂,那年你給我弄的藥,再給我弄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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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和蘇挽訂婚當天,蘇杭地產股票到了前所未有的價格,蘇杭地產和檀東集團仍舊僵持著。

檀東意打來電話:“蘇杭地產有一個大股東鬆口了,我家老頭兒的意思是到時候你去股東大會。”

鬱嫻:“不行。”

那樣都知道了,她還怎麼裝傻白甜在鬱金香地產下套。

“你天天跟見不得人似的藏著幹嘛呢鬱嫻?我就特看不慣你這樣。”

鬱嫻化著妝:“我用得著你看得慣?”

“你考慮考慮啊,我老頭說拿下這個案子就放我走。”

鬱嫻沒回話,結束通話電話,彎著腰選禮服,禮服總共四件,都是高定,她選了個煙紫色流光吊帶連衣裙,兩條細細的肩帶搭在肩上,精緻雅媚。

頭髮挽起露出修長天鵝頸,蝴蝶骨半遮半掩影影綽綽,收腰的設計,纖腰柔軟,身段窈窕玲瓏,凹凸有致,瘦而不柴,令人恨不得一把攬入懷中。

霍殃看著她膚若凝脂的面板,蹭了蹭,“你這樣不冷?”

鬱嫻拿起包,“另外三件都是抹胸。”

霍殃皺眉,又去衣櫃裡拿了一件披肩給她披上。

兩人到了宴會廳,裡面傳來熱鬧的聲音。

鬱嫻進門剛坐下,就跟過來的傅斯年對視上,男人轉頭看向霍殃,淺笑:“來了?”

蘇挽也走過來,她穿著高定黑紅絲絨抹胸魚尾禮服,頭戴白鑽石王冠,猶如王后,是宴會最閃耀的存在。

她輕笑:“還多謝鬱嫻小姐過來參加我和斯年的訂婚禮呢,希望有機會也參加你的。”

鬱嫻也笑,她是真開心:“你們兩個啊,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蘇挽還想說話,就被身旁的傅斯年截住,他只想讓她別說了,他不止一次懷疑過,為什麼蘇挽是女主,小說裡的男主都是用來扶持蠢貨的嗎?

……心臟又疼了。

蘇挽低頭看去,低聲問道:“你怎麼了?”

蘇挽有些生氣,傅斯年不幫她也就算了,還不讓她說回去。

她又垂下眸子,看了眼霍殃倚靠在椅子上,另一隻手搭在女人的腰上給她揉著,曖昧又般配。

這些……傅斯年從來沒對她做過,也許是傅斯年是剋制的本性或者說他根本不喜歡。

蘇挽抿唇,強迫自已收回視線,轉身離開去招待其他客人。

宴會來的人眾多,商縉來的時候正是人多的時候,一進來,就看到了那個白得突出的人,只是旁邊有個礙眼的傢伙。

商唯一嘖一聲,提醒他:“哥,注意點。”

商縉收回視線,往主桌那邊走去。

宴會上,眾人時不時就會看看鬱嫻,要知道,鬱嫻可是脫離他們這個圈子很久了。

自從霍殃回燕京,眾人才得以遇見這位深居簡出的鬱嫻,離開近六年,歸來還是最受矚目的那個。

鬱嫻在衛生間洗著手,啪嗒門開啟,鬱嫻擦著手,她就知道,衛生間總是要發生點意外的,可是她又不能憋著不來上廁所。

“鬱嫻,我們談談。”

鬱嫻轉頭,看著蘇挽。

正好她也有些事要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