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被導購抱在懷裡進行一系列的身體檢查,楚雲韶抱著薩摩耶跟在後面。
“這是身份證,您先在上面登入這隻小貓的身份資訊”導購將平板放在楚雲韶面前。
“這個身份證是?”楚雲韶不懂。
“我們等會會給小貓做瞳孔認證,只要您用我們官方的APP掃描我們系統裡經過認證的寵物的瞳孔,就能夠知道這隻寵物的一切資訊,這樣寵物能得到很好的保護”導購禮貌的向她解釋。
楚雲韶聽完她的解釋,心下說不震驚是假的,是真的沒想到現在買一個小寵物都這麼高科技了。
她一時沒想好這隻小貓的名字,導購就先抱著那隻薩摩耶做了身份證。
小狗一點沒鬧。
剛剛打算養它的時候楚雲韶就已經想好了取什麼名字了,因此這時毫不猶豫的打下楚滾滾三個字。
半個小時之後導購拿著一張頗有質感的白色金屬卡遞給楚雲韶“這是它的身份證”
“我想好這隻貓的名字了”楚雲韶接過卡順手在平板上打下楚小魚三個字。
……
它們被裝進一個柔軟的小推車裡,小魚的兩隻前爪搭在籃子的邊緣,滾滾背靠在籃子裡,舌頭吊在外面,兩隻耳朵被風呼啦啦的吹動。
“這是賬單,您過目”導購將一長串的單子展示給她看。
黑紙白字看的人眼花,楚雲韶沒細看直接一翻到底看最後的錢。
“兩百七十二點四六萬元”賬單的最後清清楚楚的寫著。
“真是吞金獸呵”楚雲韶掃了一眼這一兩百平方的會客室和身後兩隻不知道自已身價的小崽子,隨後爽快的簽下自已的名字,刷卡。
似乎是知道自已已經有家了,兩隻小崽子都歡快的叫了起來。
“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按照您剛剛寫的地址,送到您家了,記得簽收”導購最後提醒了一句。
楚雲韶點了點頭,就推著小推車離開了寵物店。
楚小魚就剛剛興奮點,這會又趴在小推車裡懶呼呼的睡覺,仔細一聽還可以聽到細細的嗚咽聲,楚滾滾依舊有活力,目不轉睛的盯著楚雲韶,根本就不像導購說的那樣調皮,反而乖巧的很。
陽光正好,習習暖風吹起殘雲,樹杈隱隱綽綽的影子層層錯落的墜在楚雲韶脊背上,看起來心情好極了。
……
江顯允到達倫敦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傅清穿著一件白色得大衣,神情倦怠的靠在巨大的玻璃窗前,耐心消耗殆盡。
“你裝什麼大尾巴狼?爺來倫敦都是拜你所賜”江顯允毫不客氣的將行李箱推給傅清,勾著他的肩。
傅清從善如流的接過他的行李箱,聲音帶了點笑意“你可滾蛋吧?最近緋聞鬧得沸沸揚揚的”
江顯允摘下墨鏡,隨意揣在兜裡,嗤笑了一聲“那也比堂堂傅總差點被人霸王硬上弓好,你說是吧?夏聞”
夏聞笑笑沒說話。
溫承澤和沈易安已經在已經在江顯允訂好的總統套房內等他了,夏聞還要去整理相關材料,沒跟他們一起。
“這是最新的合同,他們要求我們把第一個季度的全部利潤讓出去,要不然換人”沈易安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沓紙,上面印著德文。
傅清臉色難看。
“那現在可怎麼辦吶?”江顯允故意拖著聲音,眼神若有若無的落在傅清身上,陰陽怪氣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我覺得冤有頭債有主,這錯得傅總擔著”溫承澤接話。
倆人一唱一和。
沈易安抱胸站在沙發前,垂眸望著合同。
“我們目前手上什麼優勢也沒有,是我們求著人家合作,現在只有兩個辦法,要麼讓利要麼賣身”他冷靜的分析。
“要去你去,我不去”江顯允沒等他解釋,立馬嚴詞拒絕。
傅清凝重的表情也隨之鬆動,溫承澤瞥了一眼傅清,無所謂的笑,側頭拿起一瓶cy的礦泉水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
“我手上有CH,是競品,你手上沒有彩妝產品,剛好適合Kimbai的兄弟專案的旗下彩妝,咖位剛好”沈易安挑眉說道。
江顯允冷笑一聲,緩緩的將兩條腿交疊起來,側頭看著窗外通亮的高大建築,喉結緩緩滾動“Kimbai的主力市場在歐美,一直想開啟東方市場,我們可以推出一個聯名產品”
溫承澤將一個外表黑金色的軟皮紙盒隨意的丟在桌子上“這是樣品,我親自設計的”
傅清定眼看著桌子上的logo,上面的瘦金體清楚的印製著馥源兩個字,他不由得瞪大眼睛轉頭看著溫承澤。
“你是不是有病?誰允許你用馥源的名號”
馥源是傅氏集團最初的產業,距今約有百年的歷史,是明末清初創立的,是如今亞洲最有名的高檔餐廳,在古代,它的大廚都是從宮裡出來的御前廚師,現如今凡是在帝都舉行的大型國際活動,都會把馥源當作首選餐廳,幾乎全世界的名流都曾在裡面吃過飯。
“委屈你了,我們贊助你們食堂下個月的食材”溫承澤理所當然的回答他,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
“誰稀罕你那點?”傅清面色不虞“滾遠點”
……
楚雲韶一大清早就被楚小魚舔醒,它剛搬到新家沒安全感,想到導購的囑咐,她就把楚小魚抱到房間裡睡覺,小奶貓昨天晚上還挺乖,今天早上五點多就開始鬧騰,楚雲韶被它鬧煩了,天還沒亮就掀起被子起來,給它投食。
楚滾滾一看到她大老遠的飛奔過來,狗叫個不停,楚雲韶對它比了個噓的手勢,它奇蹟般地安靜了。
晨霧瀰漫,東方微亮,楚雲韶實在睡不著,隨意的往後一仰,以大字形的姿勢躺在沙發上,懷裡揣著楚小魚,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擼貓,楚滾滾矯健的跳上沙發,乖乖的窩在她旁邊,靜靜的再次睡著了。
她隨意開啟電視機,一開啟就是國際財經頻道,江顯允一張放大的俊臉正清晰的出現在螢幕上。
……聽不懂。
明明去的是倫敦,為什麼他要講著一門楚雲韶分辨不清的語言?她不知道是什麼,反正不是英語和漢語就對了。
她拿出AI語音識別。
確定了
是德語。
他那邊下著不算小的雪,而他卻像身體里長了火山一般不怕冷的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和棕色西裝外套。
“我們來這邊主要是為了能夠讓帝都那邊的幾家公司參與到Kimbai的專案中來,這個專案是這麼些年來最有潛力的”他操著一口流利的德語從善如流的回答記者的問題。
精英氣質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