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說什麼?這個……這個影片又不是我拍的,是我的拍的話一定會阻止你們的。”
“那這個影片是誰拍的呢?山崎堪八郎?還是鬼島徹也?”傅玄轉頭看向站在風間寺正孝身後的兩人微笑地問道。“要知道,風間寺正男先生已經是確定的風間寺家的繼承人了,而且他跟我們一直合作愉快,我為什麼要做這樣事情呢?”
“哼,你不用東拉西扯,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怎麼抵賴。”風間寺正孝惱羞成怒道。
“事實嗎?呵呵,風間寺先生,這件事您怎麼看呢?這種汙衊,我可不能當做沒聽到呢。”傅玄看向了坐在主位上拉長個臉的風間寺純一郎。
“這件疑點還是挺多的,我現在不能做出判斷。”風間寺純一郎先是瞪了一眼旁邊的風間寺正孝一眼,然後閉目半天后才緩緩說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讓正男他,讓他入土為安。”
看著傷心不已的父親,已經爭論不休的二哥和小弟,風間寺智子嘆了口氣,走上前準備扶住父親。
卻不想此時一支箭從屋外射了進來,直接貫穿了正在大聲呵斥著二哥的風間寺正孝的右胸口。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正在和風間寺正孝對罵的風間寺正雄。
呆呆地看著胸口的長箭,風間寺正孝不可置信慢慢抬起頭看向自己的二哥,然後彷彿下定決心一般大喊道。
“幹掉他們。”
傅玄心中大喊一聲“臥槽”,拉起旁邊剛好經過他身邊,然後看到這一幕還在發呆的風間寺智子,立刻閃身往外跑去。
跑到門口再回頭看去,只見屋裡一群人各自掏出手槍和武士刀,正幹成一團呢,風間寺正雄胸口冒著血水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來剛剛第一波他就被槍擊了。
此時門外阿加莎帶來的保鏢們正把她和謝爾蓋兩人團團圍在中間,一看到傅玄拉著風間寺智子跑出來後,立馬招呼兩人躲過去。
看著身旁臉色蒼白的風間寺智子,傅玄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大家族的悲哀啊。
不多時屋內停止了騷亂,傳出來了風間寺純一郎怒吼的聲音。
“正孝,你都幹了什麼?你殺了你大哥,你現在又殺了你二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要不要連我也一塊兒幹掉?”
此時的風間寺正孝已經完全說不出來話了,那支箭正正地穿過了他的肺部。
看著自己僅剩的兒子在面前口吐鮮血咳嗽不止,風間寺純一郎簡直悲痛欲絕。
傅玄剛想探頭進去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時,便看到遠處原野弘樹身穿黑衣臉上戴著一個面具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堆同樣裝扮的年輕人。
就知道剛剛那一箭是這個孫子射的,差點害死勞資,你看我後面跟不跟你算賬就完了。
看著門口圍成一堆的傅玄等人,原野弘樹沒有任何理會,徑直走進了正廳內。
“你們呆在這不要動,我進去看看。”傅玄滿臉八卦地說道。
“傅,太危險了,而且這樣的事情不適合我們外人參與。”謝爾蓋一臉嚴肅地對傅玄說道。
“沒事兒,我就去看個熱鬧,再說了,剛剛他們還冤枉我殺人了呢,怎麼能說是不關我的事呢。”傅玄毫不在意,轉身便走進了正廳。
“風見組,你們怎麼過來了?”
“這是在正孝少爺的房裡找到的。”原野弘樹解下了一直揹著的黑色長條包裹,裡面正是那把【鬼神丸】。
聽到原野弘樹的話,風間寺正孝劇烈地咳嗽起來,可是胸口上那根貫穿肺部的箭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看著面前一死一傷的兩個兒子,風間寺純一郎意興闌珊地說道。
“這很重要,風見組不能效忠這樣一位主上。”原野弘樹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風間寺正孝一眼後說道。“更不要說這個男人為了一己私利殺死了自己的兩位親大哥和風魔組一眾幹部。所以,哪怕這個男人是大人您唯一的男丁血脈,也請恕我們拒絕效忠。”
“唉!”風間寺純一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還有就是請大人把殺死正男大人的兇手山崎堪八郎和鬼島徹也交給我們,雖然正男大人還沒有正式繼位首領,但是我們還是希望為他復仇。”原野弘樹低頭說道。
“正男大人不是我們殺的,正孝大人安排了其他人,當時我倆正帶隊追殺正雄大人和傅先生。”聽到風見組的人要拿他們兩人祭天,山崎堪八郎和鬼島徹也頓時慌了,立馬大聲辯解道。
“啊哈,正男大人不是我們殺的,正孝大人安排了其他人。”傅玄在旁邊聽完後,哈哈一笑接話道:“阿孝,要不說還是你小子狠呢。”
聽到傅玄的話原本就萎靡不振的風間寺正孝突然吐出一口鮮血後栽倒下去,不再有氣息了。
“正孝,正孝。”風間寺純一郎看到自己唯一剩下的兒子也倒了,立馬跑了過來。
傅玄上前蹲下,先是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風間寺正孝的脖頸處,隨後搖了搖頭對著一旁的山崎堪八郎和鬼島徹也說道:“雖然你們剛剛說風間寺正男不是你倆殺的,但是風間寺正孝指定是你倆殺的了,大家都看到你倆的話把他氣死了。”
傅玄的話沒把倆人氣死,剛要再說些什麼,一旁的原野弘樹一把抽出手中的【鬼神丸】朝著兩人就是一個橫切。
要不怎麼說【鬼神丸】是一把好刀呢,雖然原野弘樹沒法發揮出裝備的特性,但是光憑鋒利度就讓兩人捂著脖子栽倒下去。
“嚯,這位戴面具的小哥真的是好武藝呢。”傅玄衝著原野弘樹伸出了大拇指,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
原野弘樹完全不想理他,甩出刀上血漬後,歸刀入鞘遞給一旁悲傷不已的風間寺純一郎。
“大人,請節哀,仇人已伏誅,風間寺家還需要您來掌舵。”
風間寺純一郎只是揮揮手,坐回了主位不再說話,身形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