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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向衛先生致敬!

楚玉嫣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她再也無法忍受,正要起身替衛清辯解,然而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猛然被撞開!

“砰!”

一聲巨響震動了包廂內的每一個人。

彭志山面對門口,大聲喝問道:“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膽敢闖門?”

話音未落,只見一名黑衣人疾衝進來,一腳踢中他的腹部。

“砰——!”

彭志山被踢飛出去。

突發事件讓現場一片混亂,彭志山的母親許桂枝面色大變,正要發作,卻被雲傑的高聲喝止:“都給我閉嘴!佛爺他們來了!”

“唰!”

雲傑的吼聲迴盪,整個包廂再次沉入靜默。

果然,眾人望向門口,看見七八位人物矗立在那裡。

其中一人,身穿中山裝,光頭如鏡,正是佛爺!

“小杰,你說什麼,門口那人是佛爺……?”眾人驚訝地問。

“不僅如此!不但有佛爺,還有方小姐、劉強冬總經理、王行長、孫副局長……他們就是我剛才去敬酒的尊貴人物!”雲傑激動地回答。

天哪!

眾人再次驚愕。

門口的那些人,竟是雲傑他們剛剛前去敬酒的權貴。

然而,讓在場的叔叔阿姨們困惑的是,這些大人物怎麼會來?

難道,他們是來為……雲傑他們敬酒的?

可是,就算雲傑他們再成功,與這些人相比,仍有不小差距。

他們有什麼資格呢?...

在神秘的雲端之上,傑克、雷恩與艾麗莎三人均滿腹疑慮,不解為何這些尊貴的大能者會突然現身於傳送門之前。

難道,他們真的是為了給我們這幾位侄兒侄女增光添彩,親自前來獻上祝福之酒?

想到這裡,三人的心中都不禁竊喜——

榮耀的時刻,降臨了!

傑克、雷恩與艾麗莎都是深諳世故之人,連忙掛上討好的笑容,朝佛爾大師和其他大能者走去。

“如您所見,佛爾大師、芳妮女士、劉大賢……歡迎各位大能者的光臨!我們這些晚輩何德何能,竟勞各位大能者親自賜酒。”

三人刻意放大了聲音,讓那些叔叔阿姨們聽到,大能者們的到來,是專門為了他們。

那些長輩們心中皆是一驚,原來李光這些大能,都是因傑克他們三人才出現的。

看來,傑克他們真是有出息的孩子!

說到此處,傑克還驕傲地望了衛青一眼,彷彿在說:你這廢物,還看不起我,現在看到了吧?人家佛爾大師都因為我親自來了!你又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

然而,正當傑克三人得意忘形時,李光的目光鎖定了他們,指向衛青的方向:“你們剛才怎麼評價他的?”

傑克瞥了衛青一眼,說:“佛爾大師,您問的是衛青!那傢伙,就是個無能的贅婿,腦子還有點問題……”

一旁的梁忠發和吳大偉也附和著貶低:“沒錯,佛爾大師,他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一個腦袋不清醒的渣滓!”

當李光等大能聽到傑克三人竟如此詆譭衛青,臉色一沉,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傑克三人察覺到大能們的陰沉臉色,心中暗覺奇怪。

但隨即,他眼珠一轉,忙道:“佛爾大師,衛青那個廢物是不是冒犯了您?”

話音剛落,傑克立刻看向衛青,狂怒地咆哮:“衛青,你這混蛋,是不是冒犯了佛爾大師?還不趕快過來跪下道歉!”

梁忠發和吳大偉也跟著咆哮,命令衛青向佛爾大師下跪道歉!

他們確信衛青必定觸怒了佛爾大師,否則大師不會這樣指著衛青說話。

“傑克,你讓我向他道歉?你怎麼不問問自已,他配嗎?”衛青淡淡地說。

“唰!” 傑克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衛青居然敢在佛爾大師面前說他不配!

然而,緊接著,傑克欣喜若狂,心想衛青這個蠢貨,竟敢當眾侮辱佛爾大師,簡直是自尋死路!

旁邊的彭志山也是驚喜交加,心中暗叫:衛青這蠢貨,居然敢在佛爾大師面前侮辱他,佛爾大師肯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其他人都在心底咒罵衛青是蠢貨,敢侮辱佛爾大師,這不是找死嗎!

誰知,正當眾人幸災樂禍,等著看衛青受罰時,李光的聲音響起:“是的,我不配。”

哈?...

在李光的話語中,眾人陷入了迷惑,他竟與衛清共鳴,自認不足?

難道,佛陀的言辭隱藏著深意?

然而,人們注視著李光的神色,卻並未發現絲毫嘲弄或輕率,他的態度是嚴肅的。

這讓雲傑三人倍感困惑。

“佛陀大人,您可是威震一方的領袖,怎會……”

雲傑凝視著李光,話音未落,李光已厲聲喝止:“住口!”

雲傑立刻噤聲,滿面不解地望著李光。

李光的目光冷冽,直視著雲傑、梁忠發和吳大偉,說道:“我先向衛先生表示敬意,之後,再與你們清算。”

向衛先生敬酒?

轟然之間,李光的話如同晴空霹靂,震撼了在場所有人。

李光居然提及要向衛先生敬酒,而這位衛先生,無疑是指衛清。

因為在座唯有他一人姓衛!

只是,令他們震驚且困惑的是,衛清只是一個被人輕視的廢物,何以有資格接受李光的敬酒?

李光話畢,轉向馬誠如等人:“各位,我們先向衛先生致以尊崇的九杯。”

馬誠如頷首,率先響應:“好。”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贊同。

隨即,這些大人物都來到衛清面前,目光恭敬地注視著他,然後舉起酒杯。

馬誠如站在最前端,代表眾人開口:“衛先生,我是馬誠如,效力於楊老爺,此次特地代表楊老爺向您敬酒。”

緊隨其後,劉強冬自我介紹:“在下劉強冬,特意前來敬酒予衛先生。”

“在下孫昌傑,特來獻敬!”

“在下王世貴,特來敬酒!”

“在下……”

這些大人物依次自我介紹,之後齊聲道:“敬衛先生!”

說完,眾人一飲而盡。

衛清望向這些大人物,只是淡然點頭:“很好,你們有心了,我亦隨之盡飲。”

於是,衛清拿起桌上的奇異飲品杯,一飲而盡。

這些大人物見到衛清飲下飲品,非但沒有不滿,反而面帶感激與激動,彷彿能與衛清共飲是他們此生莫大的榮幸。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無不震驚!

天哪!

這些大人物竟然同時向衛清敬酒!

並且對他們恭敬有加!

可想而知,衛清的身份該是如何令人畏懼?

不然,怎會有如此多的大人物向他敬酒?!

頓時,他們心中充滿了深深的懼意。

因為他們剛才幾乎每個人都狂妄地嘲諷並攻擊過衛清。

若衛清要報復,他們豈不是末路?

那一刻,恐懼瀰漫在每一個人心頭!

雲傑三人目睹此景,臉色蒼白,全身顫抖,背上已滲出冷汗。

要知道,剛才他們三人是最先攻擊衛清的……

他們在衛清面前猶如飢餓的狼,如今見到眾多巨擘向衛清敬酒,他們隱約猜到衛清身份的駭人,於是恐懼油然而生!

李光等人向衛清敬完酒,便用冰冷的目光掃向雲傑三人。

“很好,現在,是清算你們的時候了。”

李光望向雲傑三人,低沉地宣告。

“啊……”

雲傑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們明白,一旦觸怒了那位神秘的“佛爺”,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恐懼!

“劉總,救救我!”

“孫副局長,救我!”

“王行長,救我!”

雲傑三人向各自的領袖求助,彷彿他們能從中得到庇護。

然而,劉強冬三人面無表情,目光嚴厲地盯著他們。

劉強冬冷冷開口:“雲傑,你膽敢挑釁衛大人,我怎麼可能救你?”

孫副局長也沉聲道:“吳大偉,你竟敢侮辱衛大人,膽子不小啊!”

王行長的臉色陰沉,冷哼一聲,根本不理睬梁忠發。

馬誠如的臉色同樣陰鬱,看著劉強冬三人,說:“既然這三人是你們的人,他們冒犯衛大人,就由你們來處理吧!”

“是的,誠如閣下。”

三人一齊回應。

隨後,劉強冬轉向雲傑,宣佈:“雲傑,你膽敢侮辱衛大人,這是無法饒恕的罪行。我宣佈,你現在被解僱了!而且,我們的總公司將徹底驅逐你,你在這個行業中將無處容身!”

“啊……”

雲傑驚恐地尖叫,身體一軟,差點倒在地上,他懇求劉強冬:“劉總,別這樣!請您給我一次機會。”

雲傑的母親跑來哀求:“劉總,我兒子多麼勤奮,多麼有前途,你不能因為一個廢物毀了他的未來!”

劉強冬的目光一凝,瞪著雲傑的母親:“你還敢侮辱衛大人?你想找死?”

雲傑母親的臉色驟變,知道自已說錯了話。她苦苦哀求,但劉強冬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廢話。

劉強冬來此只為向衛清敬酒,取悅這位神秘人物。

現在,雲傑膽敢得罪衛清,劉強冬心中已有定論。

他當然不會為了雲傑一個人而得罪衛清,他可不是傻瓜。

此刻,雲傑滿心悔恨。曾經,他傲慢無比,得意洋洋,而現在,從雲端跌落,如喪家之犬……

這一切,都源於他對衛清的輕視和侮辱!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那個自大的自已,其實微不足道。

突然,雲傑的眼珠子一轉,撲通一聲跪在衛清面前,哀求道:“衛大人,求您寬宏大量,放過我吧。”他知道,唯有衛清才能拯救他。

眾人見雲傑向衛清下跪求饒,臉上都浮現出詭異的神色。

剛才,雲傑還對衛清不屑一顧呢...

如今,竟匍匐在他腳下,世事如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衛閣下,家母與令岳母曾是至交,看在這縷香火之情,懇請你寬恕於我,向劉大人說幾句好話,別讓他剝奪我的一切。\"雲傑涕淚交織地懇求著。

雲傑之母轉向楊秋玲喊道:\"秋玲,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你的女婿趕盡殺絕?難道你忘了,我曾借你那半片橡木符石嗎?這樣的恩情你竟如此漠視!\"

雲傑的母親試圖以道德枷鎖束縛楊秋玲的心。

然而,楊秋玲卻冷笑道:\"你還有臉提這些?剛才你兒子肆意侮辱我女婿時,你為何不提醒他該有分寸!如今看到我女婿的實力,才來說這些,你不覺得自已很可笑嗎?\"

\"你...你...\"雲傑的母親氣得全身顫抖,卻無言以對。

張宗衛偽善地勸道:\"秋玲,我們都是朋友,何苦如此決絕?\"

\"朋友?老張,當你咒罵我女婿為懦弱的瘋子時,似乎並未將我視為朋友吧。\"楊秋玲瞪著張宗衛反駁。

\"...\"

張宗衛臉色驟變,啞口無言。

雲傑依舊哀求衛清,衛清注視著他,只說了一句話:\"雲傑,我問你,如果我是那個跪在地上的,你會饒恕我嗎?\"

\"這...這...\"雲傑猶豫不決。

沒錯,如果雲傑踩在衛清之上,衛清祈求寬恕,他會放過衛清嗎?

答案不言而喻。

他不會放過衛清的。

衛清笑了,嘲諷的笑意浮現在臉上,環顧眾人,他說:\"你們也看見了,如果我跪地求他,他也不會寬恕我。既然他都不能寬恕我,我又何必寬恕他?我願意行善,但我不想做無原則的濫好人。\"

眾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所以,我不會原諒你。\"

衛清看向雲傑,平靜地說。

雲傑面色煞白,瞬間癱軟在地,他明白,自已的一生已經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