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繼續報告著當前發生的事情。
【外網也開始流傳宿主的影片了,整體上來看風評沒有問題。
宋道遠收到宿主的提示之後專門派了保鏢保護宋致,沒有讓人販子得逞。
許惜文依舊正常參加第二期的拍攝。
認真刻苦的樣子收到了一致的好評,代言的陸氏的產品也變成了暢銷。
顧若然退出了綜藝,因為被罵的太狠也退出了娛樂圈,性格改變了很多。
和家人道歉取得原諒後,現在想找霖文澤道歉,並且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幫助彌補以前犯下的錯。
但是發現霖文澤的號碼變成了空號。
霖文澤此時學業的進度還差六個月就可以回國,以上是此位面的一個總結,總體來說沒什麼大事。】
彙報完程序的小汪合上面板。
坐等誇獎。
陸硯敷衍的獎勵了它一盤緋玉糕,就將狗子打發去種地了。
“早餐來了。”
陸硯端著大碗小碗上樓。
把食物在二人面前擺好,完美的充當起了服務員:“二位貴客請用餐。”
——
瘋的太狠,霖文澤身上的痠痛感很強烈,只能趴在床上。
陸硯就坐在床邊給人按摩。
難得的清閒日,陸以時也待在床上拿起平板,邊吃著冰淇淋邊看起了綜藝直播。
“哥,我也想看。”
趴著的霖文澤出聲。
陸硯:“老婆,我給你按摩呢,你這樣趴著怎麼看?”
陸以時把平板放到霖文澤面前,自已也挨著霖文澤趴下。
陸以時:“突發奇想看了一下第二期的直播,感覺挺無聊的,就是練舞練歌。”
“和第一期相比確實無聊了好多。”霖文澤也認同這個說法。
熟悉的旋律從平板傳出。
陸硯按摩的手一頓:“這怎麼還有我的歌?”
陸以時簡潔明瞭:“版權費在你老婆卡里。”
“那沒事了,唱吧。”陸硯繼續著手下的按摩。
“其實節目組和我商量過讓你出道的事情。”陸以時突然討論起這個話題:“導演苦口婆心的和我說,你光芒四丈,很適合站在舞臺上。”
“然後阿硯拒絕了?”已經瞭解了陸硯習性的霖文澤瞬間猜到了結果。
“嗯。”陸以時點頭:“拒絕的很徹底,尤其是得知不去C國後,直接變成了惹人憐惜的破碎美人,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周圍人一度以為導演是個負心漢。”
直播間裡的人是方錦。
在很努力的跟著節拍練習舞步,觀看的人有一堆人評論可愛、乖巧,畢竟方錦的長相就是那種小奶狗的型別。
“剛才導演還聯絡我來著,說想邀請阿硯當特邀嘉賓。”陸以時像是不經意一般說起這事。
“打住!”陸硯反應過來一把捂住霖文澤的嘴:“老婆你不要入套了,哥你先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已經答應了?”
霖文澤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陸硯的掌心,惹得陸硯渾身一顫,紅著耳朵把手鬆開。
得以說話的霖文澤才開口解釋:“這個還沒有答應,畢竟阿硯並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所以我和大哥回答的是先問問你。”
聞此陸硯鬆了一口氣:“我肯定不去,我社恐。”
直播實在太無聊,幾個人到最後都看不下去,最後找了幾個電影看了起來。
原本只是給老婆一個人按摩的陸硯後來變成了二人的按摩師、廚師以及服務員和晚上的暖床陪伴員。
突然間有些後悔給安米爾太太放假。
閒著無聊的陸硯拿手指輕輕戳著兩人的臉蛋:【他倆這摟在一塊,真的挺好磕的,這不是就是那種小說設定,任性傲嬌總裁和高冷溫柔學神?】
害怕再被禁言的小汪強忍著內心的吐槽:【嗯,宿主你說的有道理。】
簡單的休息一天。
醒來後忙碌的生活依舊繼續。
至少對陸以時和霖文澤來說是忙碌的,陸硯就暫且不提,就跟著陸以時各種瞎逛。
又一天兄弟二人回到住處時。
發現庭院門口蹲了一個男子,似乎是在等人。
陸以時禮貌的問其是否在等人。
蹲在地上的人抬起頭,看見一旁的陸硯後激動的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陸硯面前。
有些不好意思的打著招呼。
“你,你還記得我嗎?”
看著面前的人搖頭,男子有些失落。
但還是繼續說道:“我是洛希克,以前天天給你送蟲子的那個小混混,你留長髮的樣子比我在網上看到的還要美,能允許我親吻您的手或秀髮嗎?”
陸以時、陸硯:?!
當霖文澤回來的時候,便發現了一個用相框裝飾好的蝴蝶標本。
“阿硯,你見到洛希克了?”
陸硯:“嗯,他就蹲在我們住處的庭院門口,我和大哥與他寒暄了幾句,然後他臨走之前給了我一個蝴蝶標本。”
霖文澤氣急反笑。
自已千防萬防啊,結果這傢伙直接請假一天偷水晶來了。
這蝴蝶標本終究還是讓他送出去了。
“我覺得這個蝴蝶挺好看的,標本處理的手法也很精湛。”陸以時解圍:“是一件不錯的藝術品。”
霖文澤吃醋的咬了陸硯幾口,看著上面留下的牙印才滿意的點頭,開始吃晚餐。
看著這一幕,系統空間裡的小汪突發奇想:【這具身體已飽受摧殘,傷痕累累,但……】
嘀……你已被禁言24小時。
狗子瞬間發狂。
原本說好的小半個月,最後停留了20天,實在是賀秘書催的緊。
陸以時才買了機票,拽著和媳婦依依不捨的某人上了飛機。
陸硯一步三回頭。
“老婆一定要想我啊。”
霖文澤揮手,內心也很是不捨。
但很快就壓了下去。
沒事的,很快了,再過幾個月自已就能完成學業回去了。
——
公司堆積了不少的事務需要陸以時處理,回到國內倒完時差之後,二人直接住在了公司裡面。
陸以時瘋狂處理業務。
陸硯……則繼續當吉祥物。
“誰家吉祥物還得加班啊?”
“連個家都回不了!”
住在公司的第三天。
陸硯終於忍受不了,趴在休息室的床上放聲大哭:“哥你壓榨員工!”
陸以時:“你也算不上公司的員工。”
陸硯悠悠開口:“你也知道我不是公司的員工啊……”
陸以時毫無愧疚,只是轉身說起了另一件事:“顧若然最近在打聽霖文澤的訊息,但她自已聯絡不上,顧餘然也不可能幫她。
周圍的‘好姐妹’也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她這幾天一直在陸家老宅附近晃。”
“可千萬別告訴我她又想死灰復燃了。”陸硯無奈起床:“霖文澤現在是我老婆,我絕對不會放手的。”
陸以時穿好衣服,把領帶扔給陸硯示意他幫自已打領帶。
“她說只是想彌補一下自已之前的錯誤,顧餘然和我說她似乎真的知道悔過了,不過具體還是得問一下你和霖文澤的意見。”
心不在焉的給人打著領結。
陸硯把顧若然的事情扔到了腦後:“哥,等霖文澤回來,花田的茉莉花再開的時候,我把人騙到那邊向他求婚怎麼樣?”
“不錯的想法。”
“成功了就直接拽著他去領證。”陸硯越想越覺得自已的這個計劃非常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