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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突現的第二人格(49)

張燈結綵紅高照,有人歡喜有人笑。

就比如在現在的系統空間裡,一個圓糰子在地上亂滾。

並且發出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鳴:

“啊啊啊!我這種級別的系統是沒有馬賽克的啊,為什麼要加上啊!”

系統捶胸頓足,傷心的不能自已。

“小孩子家家少看這些。”

竹硯給的理由如此的理所當然:“學壞了怎麼辦,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大發慈悲給你加上了。”

“我是系統啊!”對於竹硯的這個理由,系統拒絕苟同:“這是在剝奪我的權力,不可饒恕。”

“但同時你也是我的寶寶啊。”

竹硯一口情話說的面不紅氣不喘。

硬是把上一秒還上躥下跳,準備上房揭瓦的系統,哄得羞澀乖巧了起來。

系統扭扭捏捏的跳到竹硯懷裡撒嬌:“宿主都這麼說了,那本系統就原諒你了。”

竹硯敷衍性的揉了兩下懷裡抱的死緊的糰子,內心感慨。

自家的這個系統可真是好哄。

凌義被折騰到清晨雞叫才疲憊的睡去,迷迷糊糊再睜開眼便看見自已在浴池中。

“醒了?”

尉遲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凌義:“阿硯?”

大腦稍微恢復一點清明,感受到身後人觸碰的地方後,凌義的聲音有些驚慌:

“等,阿硯等一下!不能再來了,改天行嗎。”

“不用擔心,我還是知道分寸的,只是給你清理一下。”

尉遲硯安撫道:

“不過瞧你一身,尉遲墨沒少折騰你,待會得給你塗點藥了。

平時看他不像是這麼不知道節制的人啊。”

凌義有點臉紅的解釋:“交杯酒裡面有一些助興的成分……”

“你倒是會給他找理由,好了,洗乾淨了,我來給你擦藥。”

上完藥之後凌義又沉沉睡去,審視著凌義身上的斑斑點點。

尉遲硯還是沒忍住吐槽:“真是禽獸。”

……

攝政王大婚,在眾人都忙著祖國的時候,陛下大手一揮。

硬是咬著牙給尉遲墨批了十天的休沐。

正值壯年又剛開葷的尉遲墨,分外的不知節制,這可是苦了凌義。

天天被折騰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都快要自閉了。

至於尉遲硯的作用,就是給累的半癱的凌義按摩,上藥或者下廚做些吃的補補身子。

系統看的熱淚盈眶:

【宿主,沒想到你是這麼紳士的一個人,本系統還以為你那天出去後,就會急不可耐的把凌義吃了呢。】

竹硯懶得解釋:【說的好,下次吃。】

光糰子的感動的哭聲就此卡住:【呃,系統不是這個意思。】

……

十天的休沐結束,尉遲墨依依不捨的離開溫柔鄉,開始投入朝堂重新忙活了起來。

本來想著閒暇之餘還是能和凌義溫存。

結果尉遲硯一紙‘房事節制’直接送到了府醫那兒。

久違的看到自已的偶像如此交代,周大夫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當天就出了一個方案,直接規定了每週的天數和次數。

尉遲墨看完之後表示這輩子沒這麼憋屈,比用黃蓮水漱口四個月還要憋屈。

咬著牙在內心又給尉遲硯記了一筆。

尉遲硯:“他倒不樂意了。”

在尉遲墨終於得了日子,狠狠的折騰了凌義一番之後,尉遲硯又準時出來善後:

“不過不樂意也得憋著。”

將已經煲好的雞湯從瓷罐中盛出,尉遲硯試了一下口感和熱度:“冷的差不多了。”

把渾身無力地凌義扶起攬入懷中,一勺一勺的慢慢喂著:“下次想吃什麼?”

溫暖可口的雞湯下肚,凌義稍微回了一點力氣:“下次就吃點清淡的吧,蓮子羹行嗎?”

“嗯,下次做。”

軟爛的雞肉入口,凌義感覺越吃越餓。

被尉遲硯隔三差五的開小灶,他的胃口很明顯被養刁了。

再加上兩人對他的寵溺,連帶著脾氣也是越發見漲。

具體表現為一看見尉遲墨就想讓他睡地板,而看見尉遲硯的時候便是想讓抱,然後鬧著要吃這要吃那。

東西做出來之後再張著嘴等尉遲硯來喂,可真是……越來越墮落了。

如此的溫柔,讓系統空間裡的光糰子嫉妒的直咬手絹:

【宿主,你平時都不對系統這樣的,系統但凡鬧一點你都是直接讓我滾的,嗚嗚嗚。】

竹硯一臉笑眯眯:【可是凌義吃東西的時候真的很乖啊。】

光糰子不滿:【系統也可以很乖!!不,系統本來就很乖!】

【嗯嗯嗯,你最乖了,乖,不要鬧。】

竹硯說完這句話就專心給凌義喂湯了。

獨留系統一臉的受傷,就,莫名覺得很敷衍。

將凌義哄睡,尉遲硯走出房門來到院內,此時的蕭清弦已經等候多時。

“把你家的小嬌夫哄好了?”

尉遲硯點頭,在石凳處落座。

蕭清弦品著酒:“說來你和尉遲墨的差別可真大,你們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掩飾一下嗎?就不怕被別人當成怪胎?”

尉遲硯拿起屬於自已的那個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入口微甜。

應該是在何詩予那個酒鋪裡買的果酒:

“說話注意一點,尉遲墨也在看著呢,現在正罵你怪胎呢。”

蕭清弦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他怎麼說,我從小被別人說到大,早就習慣了。”

尉遲硯:“也是,對於沒有見過的東西,總是會傳出褒貶不一的言論。

這些褒貶不一的言論,在有心之人的推動下,很容易就會變成不好的傳言,並且廣為流傳。

蕭清弦:“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但是突然有一個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以陳述事實的語氣告訴我說,我不是怪胎,到現在都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都一個多月了你還感覺做夢呢?”尉遲硯嘴不饒人:“這麼能睡啊?該醒醒了。”

蕭清弦:“你也知道那次會議一下子安排一堆的事情,這不才剛緩一口氣,誰能像你,哦,你們,中間還能偷閒十幾天。”

尉遲硯笑笑不說話。

“對了,你娶妻時那位何小姐哭的很傷心呢。”

蕭清弦問道:“雖然你是斷袖,有龍陽之好,還是一個覬覦其他美男子的變態……”

尉遲硯嘴角抽搐:“歪?你別越說越離譜?”

蕭清弦:“但是像何姑娘這麼優秀的一位女子,你真的都不曾考慮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