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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鷹眼到來

路飛那茫然的目光看向伊娜,不知道伊娜說的是什麼。

瘸子大叔…?怎麼可能啊,難不成指望瘸子大叔去去戰鬥嗎。

內心雖然疑惑,但還是聽伊娜的話,停止了動作。

伊娜揮了揮手,一團濃郁的淺綠色光芒,化作了光霧,向著哲普湧去。

漸漸的,將哲普的身體籠罩了起來,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哲普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年輕了起來。

除此之外,那本是瘸了近乎十年的右腿,掙脫開了木質假肢,從斷處,逐漸延伸出了森寒的骨刺。

愈來愈大,化為了腿骨,紅色與淡紅色的筋肉順著腿骨順延而下,血液化作了無形的薄膜。

很快,一隻閃爍著瑩白色的大腳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哲普目光呆滯,不敢置信的感受著這腳底鮮活的觸感。

這一幕,在他的夢境中曾出現過無數次,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麼清晰。

“啪!”

猛然抬頭給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痛感讓哲普清醒了過來。

不光是哲普,這一聲清脆的響聲也讓眾人回過神來,狂熱的目光緊盯著伊娜,就好像是那稀世珍寶一般!

同時,不少人的眼底起了不該有的貪慾。

淚水從哲普的眼底噴湧而出,抬起頭,被淚花所淹沒的眼眶中,倒映出了那道纖細的身影。

他從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還能用雙腳站立在地。

更沒想到,曾經,被他視為洪水猛獸的伊娜,居然真的會成為他終生的信仰!

“好了,快熟悉熟悉吧,等下還有場戰鬥!”

哲普抬手,粗略的抹了把淚水,目光緊緊盯著克里克。

感受著體內所奔騰的力量,笑了起來,剛才克里克的話好像還在耳邊迴響著,眼底殺意湧動。

雖然他的實力退步了很多,但當年總歸也是在偉大航路闖蕩過的、懸賞金更是高達七千萬貝利的人。

又豈能是克里克兩千萬貝利所能染指的?

但此時的克里克並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危機。

當見到綠色能量的一瞬間,眼底浮現出貪婪的光芒,一而再的挑釁著伊娜的底線。

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神情中多了抹淫色,隱約間,好像見到了伊娜在自己胯下承歡的樣子。

“真是想不到,你這婆娘除了長了張好看的臉外,還有這種能力!慶幸吧,老子相中你了。”

“識相點的,今晚伺候好老子,可以讓你少受很多皮肉之苦。”

伊娜的臉逐拉了下來,她有耐心,但這耐心不是讓這種殘渣踐踏的!

聲音平靜,聽不出情緒,“不要那麼快結束戰鬥,我想聽聽他哀嚎的聲音!”

“是!”

就在這時,山治恢復了意識,睜開了眼睛,恰好看到消失身影的哲普。

哲普好像是背後長了個眼睛一樣,感知到了山治的動作,“小子,好好看看吧,這才是踢技,這才是…真正的赤腳哲普!”

話音還未落,哲普已經來到了克里克的身前。

由於伊娜所賜予的加成,哲普沒有任何蓄力,來到克里克的身前,輕輕踢了一腳。

頓時,克里克瞪大了眼睛,雖然精神反應跟得上,但身體卻是跟不上哲普的動作。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哲普那隻赤裸的大腳,踢在了自己的盔甲環繞的小臂上。

“砰!”

兩者接觸的一瞬間,克里克那堅不可摧的盔甲,好像是碰到了天生的剋星,沒有任何停滯的炸裂開來。

“啊!!”

痛徹心扉的慘叫響起,克里克額頭的冷汗直冒,驚駭的盯著氣勢正盛的哲普。

現在的他,才感覺到全盛時期哲普是多麼恐怖…

這是他難以抵擋的敵人,嚥了口唾沫,忍耐住著臂骨碎裂的疼痛。

顫抖著嘴唇,沒有任何違和的上演了一番變臉。

“哲…哲普老大,是我不自量力,饒我一命!”

話音還未落,伊娜皺了皺眉,下一瞬間,碧綠色光芒切割開空間,一閃而過。

無聲穿透了前廳的牆壁,向著中心位置的克里克攻來。

伊娜意念一動,讓這一道突如其來的、帶有著無窮威勢的斬擊悄然消散。

勾了勾唇角,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

凝滯的空間再度流轉,餐廳眾人大口喘著粗氣。

驚駭的目光透過殘破的門窗,落在外側船板上的那道黑衣身影上。

黑色人影的目光如老鷹般銳利,身後揹著柄像是十字架的大劍。

正是追尋這著克里克而來的世界第一大劍豪,鷹眼!

鷹眼察覺到自己的劍芒消散後,無意識皺了皺眉,饒有興趣的目光打量著餐廳內的眾人。

最終,將目光坐落落在伊娜的身上,一眼就認出了伊娜的身份。

隱約間,還能從這略顯稚嫩的臉龐上,察覺到曾經的影子。

這是第一個留給他深刻印象的女孩,女孩那為劍而生的天賦,甚至都讓他理所應當的以為,她會超越自己!

眯了眯眼神,目光在伊娜的周身打量著,下一瞬間,鷹眼的目光冷凝了下來。

他並沒有在伊娜的身邊察覺到白洛的存在,更沒有在伊娜身上察覺到半點劍意流轉。

哪怕是最高深的劍客,身上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劍的痕跡,而伊娜,現在就沒有。

這種情況,在他的認知中,只有著一種解釋。

當年,被他認為是劍道希望的女孩,半途而廢,轉而改換了其他的道路。

鷹眼凝眉的動作,像是讓餐廳的眾人在生死的邊緣遊走了一圈。

索隆顫慄著身軀,雖然他沒見過鷹眼,但以鷹眼那獨特的形象,也認出了鷹眼的身份。

而從剛才那道斬擊來說,他感受到了威懾,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震撼。

嚥了口唾沫,想要抬起步子,卻好像是有著千斤重,挪動不了半分。

不甘的盯著逐漸邁步走上前來的鷹眼,用力的咬著舌頭。

試圖用痛疼來驚醒自己的身軀,來驅散這來自於生物本能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