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的時候,更是在心中確定了這一切。
之前同休涯探聽訊息的時候,也是被休涯那一句“那個雒野,可是另外一股勢力的頭頭”給震驚到了些許,若不是狹沙和自己又解釋了一番,常歲根本不能相信這個看起來不簡單的傢伙,竟然這麼的厲害。
果然,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雒野。
雖然雒野身為涼國皇室唯一的公主,但是事實上卻並不得寵,尤其是在涼國那樣,對待實力非常崇尚的國家之中,雒野生為一個女兒身,本身在某種程度上,就會遭受些許冷落和歧視,所以她從小到大的心裡,都希望自己獲得無上的力量,雖然狹沙也沒有同自己解釋,雒野為什麼能夠控制的了那一批手持彎月刀的人,畢竟理論上來說,像雒野那麼年紀輕輕的傢伙,不可能在背地裡經營這樣的一股勢力,而那些手持彎月刀的人,不管是從他們的武功路數,還是從他們的紀律嚴明之中,都能看的出來,這些人定然是同旎炔手底下的那一批人一樣,都是訓練有素的存在,而這樣的訓練有素,定然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夠形成的,甚至常歲還懷疑,雒野不過只是明面上的一個頭頭,而背地裡,實則更有一個統籌著這一股勢力的真正的大佬。
這雒野,不過只是大佬手中的一把劍罷了。
這樣的想法,常歲也沒有得到一個肯定,反正這個問題,也不是現在常歲必須得要解決的事情。
“只是花知曉這邊……”休涯在知曉的雒野的真正身份之後,也是在心裡給自己制定了,一個繼續監視和試探的方法,同時,他也在心中想著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花知曉的這件事情,他們應該是繼續調查下去,調查一個水落石出出來,還是應該先去留意那邊的動靜。
雖然休涯並沒有將這一番話給說說完全,但是休涯卻聽到了他話裡的意思,隨即無奈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常歲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到底還是我們勢單力薄呀,假設我們也是向如同雒野那般,手底下擁有著一股勢力的存在的話,那麼這個時候就不需要你一個人如此奔波了,那麼這個時候……”。
聽到常歲突然間的一番感慨,休涯的心裡突然間又有了一種羞愧的感覺,畢竟對於他來說,常歲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慨,這是為他的能力不足而導致的。
假設自己手底下之前統率的那些人,都沒有出問題的話,那麼他們現在,也不至於面臨如此窘迫的局面。
一看到休涯露出這樣的表情,常歲也就隨即將之前自己在城外的驛站,發現了那些屍體的事情告訴了他,聽罷之後,休涯的的表情可以說是非常的吃驚,原來他根本不知這件事情的發生,若不是常歲話趕話一般的提起了這件事情的話,估計休涯在得到這個資訊,也得隔開一段時間。
只是這一件事情,卻讓休涯露出了一副非常沉重的表情,對於他這樣的心態,常歲也能夠給予理解,畢竟這些人也曾經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突然間已這般的方式告別了人世件,他的心裡自然有些許難過,不過現在可不是他們難過的時候。
“在極地那邊依然沒有任何作為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夠依靠自己了,明面上和皇室那邊有關的所有資訊,我都可以打探到,而你在背地裡,切記要留意那些暗地裡勢力的流動,因為花知曉已經不在了,所以你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去四皇子府找我”反正現在的局面,已經是屬於那種紙包不住火的了,常歲也沒有打算將休涯繼續給藏著掖著下去,反而是給抬到了檯面上來,雖然也不是放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對於休涯的存在,實則驚棠一直都是知道的。
只要那個御肆,不要在背地裡插手,就沒有什麼問題。
面對常歲做出了這樣無奈的舉動,休涯心中也是有些感慨,沒有辦法呀,他們現在是身單力薄,曾經讓人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極地戈羅,現如今已經走投無路,到這種地步,也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唏噓。
“好了,時間不等人,你也多去留意這些東西去吧,可能伴隨著亓國帝都祈天盛會的籌備,接下來還很會再發生一些別的事情”常歲說著說著,也就休涯告別,準備離開這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線索的花間客,而就在她剛剛離開這間房間門的時候,便看到前方不遠處的樓梯口,又出現了一個身影。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回頭看向休涯,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雖然剛剛他還想著,將休涯放到了檯面上來,但是那也只不過是放在四皇子府的檯面上,這四皇子府本來就不乾淨,如果御肆不要在背地裡整什麼么蛾子的話,那麼休涯的存在,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在黑暗之中的。
而在確定了休涯已經從旁邊的窗戶一躍而下,離開了花間客之後,常歲的心中就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整個人也立馬閃退到了旁邊的柱子旁邊,隱藏了自己的存在。
再看到了那個人影逐漸向這間唯一開啟著房門的房間靠近之後,常歲倒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個人渾身上下罩著一件黑色的披風,除了能夠透過這個身高判斷出來,這個傢伙應該是一個身材高挑的人的之外,常歲就連對方雌雄都難以辨認。
不過看他那種畏畏縮縮的步伐,常歲也相信這個傢伙應該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既然不是什麼武林高手的話,那麼被她常歲給拿下,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嗎?反正今天來到花間客的所有人,心裡面打的都不可能是什麼好主意,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今天出現在這裡的人,也都是她的敵人,所以常歲也就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直接就飛身而起,對準這傢伙的後背,飛起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