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

因為常歲相信他的實力，也相信這個傢伙，應該不會同自己說謊。

哪怕她常歲的出現，本就是一場謊言的開始，而她的存在，自然也是一場曠世的欺騙。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花間客那邊你多多留意一些吧，花知曉若是有了訊息，你也通知我一聲，當然了，我是不會給你任何報酬的”常歲似乎是一個非常受不了那種凝重氣氛的人，所以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拿出了自己平日裡同狹沙插科打混的姿態，甚至還有一些調侃的意思。

“那是自然，這花間客的老闆花知曉，和那四皇子驚棠之間關係可是匪淺，這些八卦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錯過，你早些回去吧，我這邊但凡有了訊息，自然會散播出去，不用主動通知你，都會在這帝度之內掀起一陣風雲，這街頭巷尾的八卦，可是要多了起來啊……”狹沙就好像是預言家一般感慨完了之後，便同常歲一起起身背道離去。

其實，狹沙的內心原本非常的複雜，有些東西並不是他可以決定的，但是常歲的善解人意，甚至是她這個人性格直中給人感覺，都讓狹沙在那一剎那心生出了愧疚，不過很快，他也安慰了自己，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不歸路。

每一個人，終將是要做許多不得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