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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去給我打聽打聽

說一句實在話,驚棠和夏飲羽二人同常歲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他們卻從來未曾知曉,常歲竟然也有這般發脾氣的時候。

她平日裡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對待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一般,哪怕就是面對任何突發情況,或者是敵強我弱的局面,都能夠泰然自若,風輕雲淡的將一切處理完全,換而言之,常歲就好像是一個從來不會發脾氣的人一樣,她就算是發脾氣,也從來都不是在明面上的,而是在暗地裡。

像她這樣性格的人,若是一般人得罪了的話,那麼她定然會讓對方萬劫不復,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會表露在表面之上,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差一點直接掀翻了他們的這一張矮案,甚至還嚷嚷出來了這一番大逆不道的話。

沒錯,這一番話如果是給有心人聽了去的話,很容易就給常歲招致禍端,畢竟她現如今嫌棄的人可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大臣,反而是他們亓國帝都最至高無上的存在,他可是亓國皇帝啊,平頭老百姓們隨便了兩句,都很有可能招致殺頭罪的皇帝陛下呀。

更何況,現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人,一個正是這亓國皇帝的親兒子,另外一個雖然不是亓國皇帝的親兒子,但是卻勝似親兒子,這兩個人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常歲,被她這突如其來如同發火一般的狀態,“嚇”得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他們能說什麼呢。

他們什麼都不能說,現在常歲的狀態,大概是不管你官階如何,身份如何,該罵就罵,該打就打打。

“看什麼看?我又不是你們亓國的人,自然不該受你們亓國皇帝的擺佈”可能是夏飲羽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直白了,常歲便猛然間扭頭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語氣非常不善的訓斥了一番,之後便將那錦匣也往前面這麼嫌棄的一推,儼然是一副不願意承認這聖旨其中內容的模樣。

雖然知道常歲也不過只是發發脾氣罷了,他定然不可能就這樣直接忤逆亓國皇帝的,畢竟不管怎麼說,她現如今可是在亓國帝都之內,若是直接駁回這一道聖旨的話,那麼她在亓國之內便定然不可能再有立足之地,而驚棠心知肚明的事,常歲來到他們亓國,定然是有她的一番計劃作為,在她沒有任何建樹的情況下,驚棠相信常歲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這麼甘心的離開亓國帝都。

因此,這個時候,不同倒是給了這個聖旨一個臺階下,只見他將聖旨收到了一旁,之後御肆淡淡的彷彿卻為一般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該面對還是要面對的,不過對於我父皇的這一道旨意,我也是非常的奇怪,這本不應該是這個關口,應該發生的事情才對”。

“誰說不是呢?”

常歲聽不同前半句話的時候,可以說是差一點就罵出了口,果然啊,這驚棠雖然並不是一個得寵的皇子,但是他到底是亓國皇帝的親兒子,所以到了這等緊要關頭,他依然會站在自己父皇的那一面,但是在聽完了他的後半句話之後,常歲倒是突然有一種天涯何處覓知音的感覺,因為驚棠說的非常對,這件事情本,不應該發生。

而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卻突然間發生了,這背地裡定然隱藏著一些,動機並不單純的存在。

常歲之前的想法,可是在它的心中如同大樹一般盤根錯節,根本不可能剔除了,她現如今可以肯定,這亓國皇室之內大概是有人想要對他下手,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亓國皇帝想要她來背這個黑鍋。

她常歲是什麼人?她現如今頂著的,可是極地隔絕的身份及地戈羅,她在江湖上的名聲可不怎麼樣,她是一個根本不會和你廢話太多,但凡你要得罪了她的話,戈羅便會二話不說直接取你性命的人。

雖然常歲還並沒有猖狂到這等田地,但是她現如今承襲的可是戈羅的身份,既然用了她這具身體,那麼她的為人,自然要符合她的身份,再加上常歲本來就是一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之人,若是再沒有任何競爭和沒有矛盾的情況下,有人背地裡無緣無故的算計自己,這要是讓常歲揪出來了對方的身份,知道了這傢伙到底是誰的話,常歲發誓,她定然讓那個傢伙,後悔當初做了這個決定。

這天底下的人可以得罪的多了去了,但唯獨她常歲,卻並不是一個可以隨便得罪的人。

“夏飲羽,看在我作為你人生導師的份上,我今天拜託你一件事情”常歲收起了自己剛剛不淡定的脾氣之後,隨即換上了平日裡的一副小算計的模樣,看著夏飲羽認真的來了一句。

雖然對待常歲這傢伙的情緒跌宕起伏,夏飲羽也算是有了一個見識,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在剛剛那邊暴風雨的情況下,這一轉眼就成了平日裡的模樣,這得是怎樣的心態啊!不過一邊在心裡感慨著自己的這情緒轉換,比起常歲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一邊夏飲羽便非常乖巧的來了一句“儘管吩咐”。

“我知道你現如今身上肩負重任,但是想來也不會有人派遣給你多大的任務,所以你給我進宮好好探聽探聽,到底是哪個傢伙出了這個鬼點子,讓我來當這個勞什子的女使”常歲說完之後,夏飲羽也瞬間心知肚明,知道他打的是怎樣的主意。

也是在這一刻,夏飲羽突然間靈光一閃,明白過來了現如今是怎樣的局面,隨即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覺得有人在背地裡作鬼是不是?”

“我倒是希望有人在背地裡有這般的鬼心思”常歲的這句話,夏飲羽根本沒有聽懂,但是一旁沉默的驚棠,卻是心知肚明。

若是真的有其他人在亓國皇帝的耳邊扇陰風點鬼火的話,那麼常歲作為一個冤有頭債有主的人,定然會去尋那個人的麻煩,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也讓他下輩子知道不可以隨隨便便得罪人,更不要因為一己私慾,就去算計別人,但是問題來了,如果這個在背地裡算計常歲的人不存在的話,那麼動了這個念頭的,也就是亓國皇帝了。

而驚棠更心知肚明的是,常歲這傢伙“背景雄厚”,而且做事情從來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根本不會在乎對手的實力如何地位如何,但凡只要得罪了她的人,她必然會讓對方明白什麼叫做血債血償。

可是,假若這一次常歲的對手,是亓國皇帝呢?驚棠不知為何,竟然有點相信,哪怕就是面對亓國皇帝,也就是自己的父皇,常歲也不會有任何的退縮。

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害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