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適應常歲突然的一個變化,而常歲正是因為抓住了這樣的一個空檔,所以才得以成功。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如今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早就已經冷靜了下來,待會同他們過手的話,常歲還是覺得有點懸。
只是哪怕不管局面多麼的嚴峻,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她也便只能夠一直硬著頭皮上了,所以在他們一擁而上的那一瞬間,常歲更沒有任何躲閃的,直接選擇一個人作為一個突破口,提刀就上。
常歲之前就有過預感,他們應該經歷過嚴苛的訓練,剛剛應該是因為被自己的氣場給震懾到,所以各自並沒有發揮各自的實力,但是現在在已經意識到了眼前的敵人難以對抗之後,他們也就已經抱著誓死的心態,用一種豁出去的姿態,向常歲圍攻而來。
他們之間的配合,不可謂是不墨跡,常歲一時之間想要找尋一個突破口,竟然難如上青天,只見她剛剛衝向一個人的那一瞬間,自己的背後就已經有彎月刀襲來,她不可能只顧著殺了自己眼前的人,而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後背,所以這個時候常歲也就只能夠將彎月刀橫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在半空之中猛然間一個轉身,儘可能的將那些人手中的武器給開啟到一旁。
但是,哪怕他這一個動作可以說是做得完美無瑕,可也最終也是因為敵眾我寡,身上又多次負傷,對於受傷這件事情,常歲的經驗也比別人要豐富一些,畢竟之前那種的經歷,已經讓常歲對待這鋒利的刀刃劃破血肉的感覺,異常的熟悉,雖然疼痛還是那般的疼痛,但是她卻不會因為這些疼痛,而分散絲毫的注意力。
鮮血從自己的四肢流下,染紅了她今天的素色衣袍,這感覺讓常歲有些許熟悉,那一日在四皇子府之外,她替驚棠擋下那些人的攻擊之時,自己也是一身白衣。
“得罪了!”
只見常歲剛剛落地的那一剎那,之前吐槽過她話多的那個傢伙,倒是話也挺多的來了這麼一句,隨即便提著手中的彎月刀,對準常歲的左臂就一刀砍來,這動作和時機不可謂之不精準,如果常歲不是因為求生欲爆發,猛然間向後一個倒地的話,她現如今的左胳膊,很有可能就已經被他給砍了下來。
而常歲之所以不會往旁邊躲去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她的右邊也有人在嚴陣以待,所以她只能夠壓低自己的身軀,而在倒地的那一瞬間,也是立馬腰間一個用力,雙腿在半空之中劃出了一道半月的弧線,之後便利用自己裙襬在空中綻放出半朵蓮花的模樣為遮掩,然後將自己手中的彎月刀,突然間丟向了剛剛的那個人。
雖然在這樣的局面之中,丟到自己手中的武器,完全可以說是一個傻子才會做的決定,但是常歲這個人做事情素來都是劍走偏鋒,不將自己置於死地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絕處逢生呢?而她丟出這一把彎月刀的這個決定,顯然並不在對方的考慮之中,所以等到常歲站立起來的那一刻,彎月刀也已經非常刁鑽的砍了對方的小腹之中,並且常歲這個時候還眼疾手快的猛然間又向前一個飛腳踹了過去,正好將彎月刀的把手,從他的身前踹到了他的身後,而因為彎月刀刁鑽的設計,這個時候正是將這個傢伙的腹部給切開了一半。
雖然那把彎月刀還沒有從他的腹部之中抽出來,但是這把刀抽出來與不抽出來,實則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這個傢伙命不久已,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說一句實在話,雖然常歲現如今身上也算是服了不少的傷,但是對比起這三條人命來說,常歲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實力的突飛猛進。
不過,在這傢伙倒地之後,其他人倒是沒有露出什麼太過震驚的表情,他們的臉上,常歲能夠看出來的除了視死如歸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甚至就在這一刻,他們根本沒有將目光,落在剛剛被常歲幹掉的那個人的身上,反倒是趁著常歲手上沒有兵器之時,突然間一擁而上。
現如今她的身邊一共有七個人,這七個人分別從四個方向,將常歲給徹底包圍,雖然她的正對面只有一個人,但是看那個傢伙剛剛起跳的姿態,常歲就知道這傢伙定然身手不凡。
想要從他的手上搶來那一把彎月刀,想來是不再可能了,這些傢伙的心裡,也定然在小心這件事情,所以常歲便猛然間則將自己的後背,暴露在這個人的面前,雖然冒著受傷的危險,但是她不管怎麼樣,也要搶到一把趁手的兵器,或者是儘可能的躲開這一次圍攻,不然的話,自己赤手空拳的對壘這些傢伙,根本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雖然她在這人群中的一個轉身,多多少少也迷惑到了這些人的一些判斷,但是她逃不出這個包圍圈,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所以這些傢伙們也僅僅只是調整了一下下手的角度,便接踵而至來到了常歲的身邊。
拋棄掉防禦最直觀的結局,就是常歲的動作變得更加的敏捷了起來,當她如同一條遊蛇一般竄到了自己身後那個人的面前,致使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常歲抓住了手腕,原本常歲正準備重現自己在花間客雅間之內,奪取彎月刀的手段之時,就突然間感覺自己後背,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電光火石之間,她一邊在儘可能的捏斷眼前人的手腕,一邊還扭頭看了自己後備,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們,竟然都將目標,定在了她毫無防衛的後背之上。
彷彿是在給他們的同伴報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