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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別動了,傷口疼

風泣回到蕭謝的病房。

“怎麼樣?她是什麼反應?”蕭謝問道。

風泣也不好說她是什麼反應,只能回答:“沒什麼反應,很平靜的樣子。”

“你有說我傷得很嚴重嗎?”蕭謝繼續追問。

“說了,但是我看不出來蘭小姐有什麼表情。”

蕭謝嘆了口氣,他早該猜到,如果自己死了的話,恐怕蘭時會更開心吧,可是他還是想要得到一個根本就不可能的答案,自己居然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先生,您的傷真的沒事嗎?”風泣關心道。

“沒事,一顆子彈而已。”

“醫生說這顆子彈雖然沒有打斷您的肋骨,可是距離腎臟只有一毫米,雖然幸運但也十分危險,而且您在車上幾度失去意識……”

“那是騙人的。”蕭謝打斷風泣的話。

蕭謝低頭看了眼腰側的傷口,眼中帶上一抹悲傷,隨後他又補充一句,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而已。”

“今天這事是誰做的?”蕭謝抬頭問道。

剛剛他眼中的那抹悲傷似乎又是錯覺,現在轉而換上了一絲狠厲。

“都是僱傭的職業殺手,查不到上家是誰。”

蕭謝閉上眼睛,把頭靠向身後柔軟的真皮床頭,查不到他也能猜到是誰。

“你應該也有答案了吧?”

這樣明顯的針對,風泣當然猜得到是誰。

“敢動我的人,不想活了。”

“風泣,你在這嗎?”

門忽然被開啟,蘭時的聲音出現,蕭謝一個眼神示意風泣去看看,然後趕緊躺回床上裝睡。

“蘭小姐,您有什麼事嗎?身體怎麼樣了。”

風泣也沒想到她會過來,還一下子給他整得挺緊張的。

蘭時搖搖頭:“我沒事了,聽外面的人說你在裡面,是蕭謝有什麼狀況嗎?”

“沒有,我只是進來看一下先生醒了沒有,您來看他嗎?”

“不是。”蘭時立刻否認。

“那您是?”

蘭時也說不出她來這個房間的藉口,風泣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

“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您叫我。”

看著風泣把門關上,蘭時這才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到蕭謝的床邊,這病房跟她的病房差不多,豪華程度簡直比上五星級酒店的總統房間了,黑灰的顏色雖然看上去整潔簡單,但是莫名有些壓抑。

蕭謝身上的被子沒有蓋好,蘭時捏住被角輕輕掀起,他沒有穿上衣,看到他腰上纏繞的紗布,看上去確實有些嚴重。

蕭謝胸腔輕微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的原因,他的面板有些白,縱使蘭時經常見到蕭謝不穿衣服的樣子,但卻從來沒有仔細看過。

不得不說蕭謝的身材確實不錯,身上的肌肉恰到好處,既不誇張也不幹癟,寬肩窄腰,尤其是在繃帶的纏繞下,再加上他均勻呼吸下的起伏,讓他的腰身更加好看。

蘭時真是不明白,他的腰明明不粗,究竟是哪裡來的力氣,每次在床上他好像都有花不完的精力。

蘭時又輕輕把被子放下,給他蓋好被子,起身打算離開。

“阿時。”

蕭謝忽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蘭時一驚,立刻轉頭,蕭謝沒有醒,只是抬起手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阿時。”蕭謝再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蘭時無奈只能回去,坐到床邊,她不知道蕭謝要幹什麼,試探地抓住他的手。

蕭謝目的得逞,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他緊緊握住蘭時的手不放開。

蕭謝的手指有些涼,但是抓著蘭時的手力氣又是那樣的大,大到蘭時感到一陣痛感。

“蕭謝你是不是醒了。”無奈蘭時並不上當。

蕭謝睜開眼睛,蘭時有些無語地嘆了口氣。

“我去叫醫生。”說著蘭時就要拿床頭的呼叫機。

“不要。”蕭謝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蘭時沒站穩一下子摔倒在床上,她趕緊起來,生怕壓到他的傷口上。

蕭謝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內心甚至有點暗爽,剛剛因為蘭時對他受傷毫無表現的傷心瞬間消失。

“你醒了不叫醫生,任性嗎?看來還是傷得不重。”蘭時指責道。

只不過在蕭謝的耳朵裡,自然而然地美化成了關心。

“不要,好不容易抓住你,不然你又會跑掉的。”

蕭謝掀開被子,在他身邊的位置上拍了拍,很明顯這是在邀請蘭時。

“躺在我身邊。”

“看來你是沒什麼事了,我走了。”蘭時想要離開,但是蕭謝抓著她的手不放,她抽了幾下硬是抽不出來。

蕭謝看著蘭時努力的樣子,十分無奈地說道:“你是覺得我受傷了所以力氣就能比得過我了嗎?”

蕭謝手上用力,一下將蘭時拉到自己的懷裡,他雙手環住她:“別動,再陪我睡一下。”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蕭謝你……”

蕭謝在她的頭頂蹭了兩下,聞到一淡淡的玫瑰香味:“你洗澡了?”

蘭時沒有回答他,從火場出來煙熏火燎的,蘭時在檢查完就洗了個澡,現在頭髮還帶著點潮氣。

蕭謝握住她的雙手,因為夏琳那個助手的原因,她拔掉的針孔位置已經腫起一片。

“嘶。”蘭時忍不住“嘶”了一聲。

蕭謝拿起她的手看了下,手背腫起一片,膠布上還留著一點針頭帶出的血色:“怎麼弄的?”

“沒事,不小心跑針了。”

蕭謝輕輕摩挲著蘭時的手指,然後與她十指緊扣,將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的親了一下,隨後又按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帶。

這下兩個人貼得更近了,蕭謝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蘭時的髮絲在蕭謝的手指纏繞。

蘭時並不想和他離的太近,下意識想要推開。

“別動了,傷口疼。”

聽到他這樣說,蘭時只能任由他這樣抱著自己,因為房間裡的冷氣開得有些足,蕭謝的身體冰涼,蘭時躲在他的懷裡,和他緊緊挨在一起,其實涼涼的,很舒服。

“傷口疼怪誰?”蘭時嗔怪。

蕭謝聽到蘭時的話,像是懲罰一樣在她的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