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M洲的時候,雲傾還偷偷把她騙去過脫衣舞酒吧。
對面的雲傾沒想到周聿白也在江念嘉旁邊,但她也不慌:
“怎麼了,我跟你說啊,人家牛郎是賣藝不賣身,咱就是去欣賞一下……”
後面雲傾說了什麼江念嘉也沒聽了,只是說了一句:
“晚上一起去水晶蘭伎町。”
說罷,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木摸了摸鼻子,疑惑道:
“今天晚上就去嗎?”
江念嘉點了點頭,似乎還在手機上發著訊息:
“是的,趁早去,拖得越晚這事兒越難查。”
她在手機上發完訊息,又拿起了檔案:
“這個有影印件嗎?我晚上回去可以做側寫的報告。”
許木搖了搖頭:
“沒有誒,我這就去給你影印一份。”
他接過了江念嘉手中的檔案,出了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裡只剩下周聿白和江念嘉兩個人,周聿白疑惑道:
“嘉嘉,為什麼要喊雲傾一起去歌舞伎町查案啊?”
他還尋思著江念嘉會單獨去一趟那裡呢。
江念嘉的眼睛一直盯著留在桌子上的那張照片,過了一會兒才聽見她有些低沉的聲音:
“我覺得這個案子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周聿白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江念嘉說的不對勁是指哪方面,不過她覺得有問題,那確實應該去看看。
……
晚上,水晶蘭伎町附近。
江念嘉和周聿白拉著良民許木局長正站在水晶蘭伎町門口等雲傾。
由於是暗中調查,許木還特地穿了便裝。
甚至還颳了連著幾日熬夜調查積攢下來的胡茬子。
江念嘉靠在樹邊,嘴裡叼著從許木辦公室拿來的棒棒糖,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聿白照例只要在室外就點一根菸,這煙剛點上,雲傾不知道從哪個方向跳了出來,一掌給他手裡的煙給拍掉了:
“嘿,散財童子!”
氣得周聿白朝她揮了揮拳,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許木看著他們的互動,有些疑惑,他忍不住問道:
“玉衡老師,這位是……”
江念嘉站直了身子,拿著棒棒糖指了指雲傾:
“這是我的另一個助理。”
雲傾雖然不知道江念嘉說的“助理”指的是什麼,但還是很配合地說道:
“是的,我就是她的助理。”
說罷還湊到江念嘉邊上輕聲問道:
“什麼助理?”
周聿白見人齊了,朝他們揮了揮手:
“進去吧。”
他都快等不及見識一下里面是啥樣了,畢竟為了維持自己最後的體面,周聿白平常再怎麼玩,都不會單獨來牛郎店的。
江念嘉搖了搖頭,看向馬路的一邊:
“還有人沒到。”
許木滿臉震驚地問道:
“你還有助理?!”
江念嘉還沒回答,就見一輛車子在幾人面前緩緩停下。
從駕駛位上下來的,是陸景佑。
江念嘉向許木隆重介紹了一下陸景佑:
“這不是我的助理,這是我的代理律師。”
而陸景佑則是理了理袖口,並沒有反駁。
許木扶了扶額,他現在對眼前這個玉衡的印象是,感覺有些不正經,又好像很靠譜的樣子。
至於這靠譜程度……
玉衡這團隊一下子跑出兩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助理,還有一個代理律師。
那代理律師還是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師陸景佑,整得他還真是有些無法應對。
江念嘉把棒棒糖棍兒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路過的環衛工人大爺還順口對許木誇了一句:
“你女兒長得真漂亮!”
“……”
聞言,許木不禁捂住了臉,他真的看起來這麼有爹味嗎?!
江念嘉感覺自己今天一直都在被當成小孩,她今天也算是拿到了陸亭依體驗卡了。
她懷疑地對著手機看了眼自己的星星髮夾和丸子頭,還有那身玫紅色的娃娃領連衣裙。
心底已經在考慮未來繼續保持這身穿搭的可行性了。
果然,在水晶蘭伎町的門口,她被門衛攔了下來:
“這位小妹妹,這不是你們這種小孩該來的地方。”
門衛又鄙夷地看了一眼許木:
“這位先生,帶女兒來這種地方可不太好啊。”
許木有些無話可說。
他看起來老到能有這麼大一個女兒了嗎,明明他才三十幾歲啊。
三十九歲也算三十幾的好嘛!
江念嘉是真沒話講了,她發現自己今天穿這套出來就是一個大錯誤……
雲傾衝她眨了眨眼睛,把江念嘉拉到了一邊:
“走,帶你去景佑車上換衣服去。”
江念嘉跟著雲傾走向陸景佑的車,看向她時有些意外:
“傾姐,你居然還隨身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