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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被參了

小九從安南迴來帶回大量金銀珠寶,運回了興安侯府。

這事還是讓有心人知道了,於是,到處散播流言。

有御史在朝堂參陳駙馬,貪汙安南繳獲的戰利品。

陳繼銘嘲諷御史,“道聽途說,也要聽個來處,陳駙馬在暹羅賺的金銀,幹安南,蒲甘什麼事?”

陳景軒在暹羅掙了幾十萬黃金,多半都買了糧食,運回大齊。

剩下的珠寶首飾居多,紅綠藍紫寶石,還有大量象牙。

皇上聽說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小九怎麼不給朕送一些呢?

景銘出征,打半島和扶桑,金銀可是把朕內帑都裝滿了。

小九被傳上朝堂,聽到是這回事,不由皺眉,“皇上,臣去暹羅,只帶了親衛,並未帶銀兩。

這個司空震元帥可以作證。”

御史不信,“要是司空元帥袒護你呢?”

小九瞥了這個御史一眼,“我可以跟司空震當庭對質,徵南軍支出有專門記賬賬房,他是徵南大軍所有,只聽司空震元帥的,不信你去查啊!”

御史真不知道這些,一時有些被動。

工部郎中道,“陳駙馬,聽說你在蒲甘買了許多山林土地,銀子從哪裡來的?”

小九奇怪的看著他,“誰說我掏錢買了,那是蒲甘王賠給我的山林土地。”

御史聽到這裡神色古怪,“陳駙馬,你說那是蒲甘王室送給你的?”

小九看了其他人一眼,看他們一個個都想要一口興安侯府樣子,也知道這些人是為了什麼。

數次朝堂交手,御史都沒大公子這裡佔到便宜,這是抓到他小辮子了。

小九嗤笑道,“他們說抓錯人了,還給我賠禮道歉,送了地契銀兩,翡翠原石,讓我離開蒲甘,盛情難卻,我當然收了。”

就是東西收了,死活不走而已。

御史………

所有人抬頭看向小九,陳駙馬這麼不在意名聲?

小九攤手道,“興安侯府給公主下聘,花費巨大,我也不能心安理得,聽說蒲甘有翡翠,我就想著去看看,哪知道蒲甘把我抓了。”

魏啟不高興,“娶媳婦誰不下聘,何況是公主。”

文武百官互相看看,心裡琢磨。

聘銀五萬兩銀子,其他的頭面首飾,寶石擺件,古玩字畫加起來,價值不下十幾萬兩。

這可是大齊朝,除了太祖皇帝女兒收過高彩禮,這麼些年來,第一次收這麼多聘禮。

想到這裡,朝臣目光又看向陳繼銘。

興安侯府哪來的這麼錢?

不會是陳太傅打仗,貪得繳獲物資吧?

陳繼銘心裡翻個白眼。

小九被景銘攛掇,讓他記得打完安南,去蒲甘買山林土地。

非說那裡翡翠多的到處都是。

小九也是個財迷的,景銘說啥他都信,要不然也不會被蒲甘王室注意到。

陳繼銘搖頭,還是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陳繼銘咳了一聲說道,“諸位大人,文夫人那天解釋過了,都是誤會。”

御史………

什麼誤會,誤會皇上能派兵滅了蒲甘?

御史冷笑,給昭陽公主下聘禮就十多萬,要不是陳景軒尚了公主,早就被御史臺針對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

想到這裡,御史道,“陳家是從陳世子手裡發家的吧,這還沒有二十年,陳世子已是家大業大了。”

文武百官,其實也挺好奇興安侯府銀錢來路,耳朵都快豎起來了,想知道,陳世子怎麼說。

陳繼銘看了皇上父子一眼,能不大嗎!

光是這幾年錢莊分紅,就能娶一個昭陽公主。

還有玻璃,還有白糖,還有陳家一些酒樓茶葉生意。

錢莊一事不能說,牽扯著皇上父子。

白糖還有茶葉是陳家自已產業,爆出來也就爆出來了。

陳繼銘剛要說話,小九開口了,“蒲甘送我的三箱翡翠原石,都是極品翡翠,價值十幾萬兩銀子,怎麼,蒲甘給我的賠禮也要上交朝廷?”

小九目光看向魏啟,“皇上,朝廷這種錢都要?”

魏啟正了正身子,“當然不會,蒲甘無辜扣押駙馬,賠禮道歉銀兩物品,當然是駙馬自已收著。”

御史要是這麼容易退縮,也就不是御史了,要知道,他們可是連皇上都敢參的。

御史中丞出列道,“皇上,陳駙馬所言都是一面之詞,如今文夫人就在京城,不如把人叫來,陳駙馬所說是否屬實,一問就知。”

小九………

這幫子御史是鐵了心要搞興安侯府,文太后因我亡國,對我恨之入骨,能為我洗脫冤屈才怪。

陳繼銘扭頭對上御史中丞,眼眸沉了下來。

御史中丞的兒子在徵西大軍裡,莫非也死了?

要不然怎麼咬著陳家不放?

御史中丞瞄了一眼陳繼銘,他兒子在徵西大軍吃盡了苦頭,他當然要找陳家晦氣。

陳繼銘手拿笏板恭敬道,“皇上,御史中丞不忠朝廷,言我大齊不如已經亡國的蒲甘。”

御史中丞一驚,怒道,“陳侍郎你何出此言,我乃大齊臣子,心想朝廷,何來不忠一說?”

陳繼銘淡淡道,“陳景軒身為準駙馬,就是犯了錯處,自有宗人府查證。

你卻提議讓前蒲甘王上殿,指手畫腳。

難道,在你心裡,大齊皇室不如一個亡國之君?”

御史臺大驚,陳世子想要御史中丞死?

魏啟臉黑了,看一眼文武百官,怒氣噌噌的。

魏啟冷哼一聲,“好你個御史中丞,莫非你效忠的是蒲甘?”

御史中丞聽到這裡慌了,撲通跪下求饒,“皇上,臣冤枉,是陳世子故意冤枉臣啊!”

“皇上,臣無他意,臣只想著找個人證,好證明陳駙馬是否清白。”

陳繼銘冷哼,“恐怕不是,皇上,御史中丞的兒子也去了西北,聽說御史中丞夫人天天在家抱怨……”

抱怨什麼,陳繼銘沒說,就讓皇帝去猜。

小九插言道,“難道錢中丞是為了自已兒子,生了怨恨?”

御史中丞百口莫辯,“陳駙馬你汙衊忠臣,皇上,請皇上開恩,臣對大齊忠心耿耿,皇上明鑑。”

刑部沈郎出列,“皇上,御史中丞所提,確實不妥。”

沈郎跟興安侯府也是至交了,出聲幫一會也在常理,況且御史死咬陳駙馬本就不對。

謝懷君也道,“皇上,陳駙馬是否清白,不需要一個跟陳駙馬有舊怨的亡國太后指認,要是她不安好心,豈不是要冤枉陳駙馬。”

御史臺多個御史互相看看,誰也不敢出聲。

陳繼銘又說話了,“皇上,陳景軒奉旨籌集糧草,銀子可都是戶部官員掌管。

還有安南繳獲財物,也是由司空震元帥親自清點。

這些事徵南大軍皆知,御史中丞故意不提這些,可見藏有禍心。

身為御史,他故意讓前蒲甘王作證,是想皇上猜忌功臣,讓皇上背上昏君之名,其心可誅。”

文武百官鴉雀無聲,陳世子好久沒殺人了,御史中丞真的沒救了。

魏啟冷哼,“御史中丞好歹毒的心思,把他打下天牢,著刑部嚴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