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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我打的

陳景銘今天知道皇孫被人盯上了,有些吃驚。

明目張膽的要推皇孫跟小魚兒下水,這人膽子不小。

陳景銘低頭沉思,這幾天朝堂上有人開始參他了,應該是忍不住了吧。

太子回了東宮,靺鞨今年打不了,那就明年打,只要靺鞨敢越雷池,那就拿它祭旗。

今年,南邊的安南也很安靜,自從陳景銘滅了扶桑,周邊小國都安靜了下來。

想打安南藉口都不用找,總不能,你挑釁了我,還想著我忘了吧?

於是,魏淵決定對安南用兵。

這讓一些中庸官員非常不滿。

“太子,窮兵黷武實非明君之舉。”

魏淵黑了臉,“你說父皇是昏君?”

官員戰戰兢兢,“臣……”

他忘了,魏淵只是太子,實非明君之舉說的只能是皇帝。

他要是敢說說的是太子,太子就能把他拖出去斬了。

黑著臉的太子比皇帝還可怕,這讓官員們有些猶豫。

不過,找事又不是隻能找皇帝的,不是還有一個陳太傅?

於是,有個御史站了出來,上奏陳太傅居功自傲,不敬皇權。

還說了陳太傅幾大惡行,打仗用計毒辣,火燒連營這些有違天合。

水淹平壤等地,淹死無數百姓。

陳太傅在做軍師的時候,違反軍規,帶女子進軍營。

陳繼銘黑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弟弟帶女人進軍營?

柳蒙也是御史臺的,都知道他是陳太傅至交,所以,當柳蒙站出來的時候都看了過去。

“太子,聶御史信口雌黃,說什麼火燒連營有傷天和,兩國交戰智者勝,聶御史這樣為說,莫不是想要為高麗人屠戮重忠良?”

聶御史氣的臉色一白,“柳御史你怎麼汙衊本官?”

柳蒙嗤道,“你汙衊陳太傅,怎麼就覺得理所當然?

我大齊兒郎為了大齊浴血殺場,好不容易才打敗高麗,收服半島。

你一張口,就把所有人的功勞全都給否了,你居心何在?”

聶御史冷哼,“陳太傅用得計謀確實歹毒。”

柳蒙冷笑,“聶御史,一年前高麗夥同新羅,用天花算計皇上太子,陳太傅奉旨出征,只為揚我大齊國威。

照你這麼說,高麗算計皇上跟太子都是小事,高麗人反而成了無辜的人?”

魏淵眼神冷冷看向聶御史,嚇得聶御史撲通跪下了。

“沒有,臣不敢,高麗人敢用天花算計皇上,屠盡高麗和新羅王室和百姓,也不能解我大齊之恨。”

柳蒙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聶御史,你可真惡毒,竟然想要屠盡半島人。

陳太傅可是隻殺死一些高麗軍人,還有哪些不願歸順的暴徒,那有你的心思歹毒呦。”

聶御史,“我…我是打個比喻。”

沈郎出列道,“聶御史你這可是欺君了呀,先前說著屠盡半島人不足洩憤,現在又說是打比喻,這是哄太子呢?”

聶御史頭上冷汗直冒,“臣不敢,太子明鑑,陳太傅回京已有多日,至今稱病不朝,這不是自恃功高,目無皇上?”

陳繼銘冷哼,“陳太傅確實在養傷,我打的你有意見?”

聶御史,“………”

官員都是一陣思語,劉尚書就說了,“陳世子,陳太傅養了半個月傷了,還沒養好?”

陳繼銘扭頭看了一眼滿朝文武,“唉,當時在氣頭上,沒忍住,打的狠了點,也是皇上體恤他,送了好些治傷藥,如今總算結痂了。”

文官還好一些,不知道外傷需要多久能好,那些武將就不同了。

懷遠將軍陰陽怪氣道,“陳世子,陳太傅就算捱了家法,也不可能這麼多天才好,莫非,除非你近期又罰了陳太傅。”

陳繼銘點頭道,“懷遠將軍說的對,打一次怎麼能消氣,多打幾次,也不是不行。”

文武百官……

陳世子也太無賴了。

陳繼銘向上拱了拱手,“前天太子帶著皇孫去探病,自然是見過太傅,好沒好還需要我強調?”

“倒是聶御史,打著仁義道德的幌子,汙衊太傅,是想讓皇上鳥盡弓藏?”

魏淵看聶御史的眼神越發不善。

“聶御史欺君罔上,妄想誤導人誣陷陳太傅,摘取烏沙打入大牢。”

聶御史前幾次在朝堂蹦噠,陳繼銘沒有理會,這次直接被擼官下大獄了。

參陳景銘的人互相看看,兵部郎中出列,“聶御史說的陳太傅人女人進大營是何意?”

陳繼銘扭頭看了他一眼,“皇上親封的運糧官是女子,她押解糧草進軍營,有何不妥?”

唉……

皇上親封的運糧官?

你直說,那就是你弟妹,陳太傅妻子得了!

可是都不敢在說,不管人家是不是女子,只要有了官職,那就能直接進入大營。

至於跟陳太傅住到一起……

人家兩口子住一起不是應該的?

你管的著嗎?

這麼一想,聶御史簡直就是狗拿耗子!

被太子摘了烏沙純屬活該。

哪,陳太傅還參不參了?

幾個官員互相看看,證據不足,不好辦。

於是,這場早朝以聶御史被打進大牢為終點,結束了。

魏淵還有事跟戶部商議,把謝懷君,戶部左右侍郎,還有郎中,鴻臚寺卿都叫了過去。

他要說跟契丹做生意的可能性,契丹快要到京城。

這事能不能做,什麼時候實行,可要商量好了。

現在已經六月份,想來靺鞨也不敢輕易攻打安東。

安東現在可都是精兵強將,魏淵倒是不怕靺鞨侵擾。

可是他眼饞契丹牛馬。

陳繼銘也被叫了過去,要是這些人說偏了,還能讓陳繼銘給糾正一下。

朝堂之外,劉尚書有些不高興,“太僕寺卿,你是何意?”

太樸寺卿嘴角上揚,“我聽說陳太傅帶回來許多寶物,都是打半島跟扶桑所得,並沒有都交給朝廷。”

劉尚書有些不悅,“皇上讓留的,你有意見,問皇上去。”

劉尚書有些不高興,他在不喜歡陳景銘,人家立功是真。

他可不想被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