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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逃出

我們在虎面具男的帶領下,再加上我手中的打火機遙控器,一路快速順利的來到蘇煙的房間。

我開啟門,與門裡面的兩個人面面相覷。

裡面有一個戴著狼面具的人。

“陳子陽?”

他點了點頭,掀開面具,果然是陳子陽。

蘇煙跑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太好了,她腳上的鏈子解開了,我欣喜的扶住她。

“知秋,你沒事兒吧?”

我順著她擔憂的視線,這才看到我衣服上沾染的血跡。

也不知道是傅鴻的,還是虎面具男的。

“我沒事兒,不是我的血。”聽著耳邊尖銳迴圈播放的嗚嗚聲,我催促他們道,“我們要快點出去!”

有熟悉路的虎面具男,還有控制鏡子的遙控器,雖然遇到了一些因為警報器而出現的守衛, 但也只是進行了一場沒有傷亡的躲貓貓追逐戰。

我們順利的出了鏡子迷宮,推開最後那扇門,居然是個女更衣室的隔間。

出口被一群女裝擋著,我們扒開衣服鑽出去。

剛一入內,就看見裡面有個正在更衣的女人,她剛換上了職業裝,旁邊的椅子上還擺著狐狸面具,聽到動靜轉過頭。

是方文麗!

她看到我們顯然嚇了一跳,猛地把衣服扔在了面具上面。

不過已經遲了,我看見了那個狐狸面具,隨後轉頭朝蘇煙和陳子陽看去,他們的臉色也變了。

顯然,他們倆也看到了那個狐狸面具。

方文麗居然是這裡的工作人員,那她與那個男人的關係,恐怕不僅僅是拿他的錢,幫他製造並散佈謠言了。

她用手指著我們,似乎很是驚訝我們怎麼逃出來的,剛想發出叫喊,就被人打暈了。

原來胡文勝在我們沒注意到的時候,靠近了方文麗,一個手刀,把她敲暈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呀!”虎文勝對愣愣站在一旁看著的我們幾個,似乎很是莫名其妙,他推了推陳子陽,喊道。

對哦,我回過神,現在不是想其他的時候,跑路要緊!

忘掉這個小插曲,我們找了根繩子,拴住了更衣室,順便把虎面具男也綁了,扔在了裡頭。

跑出更衣室,外面就是那個私人影院,胡文盛對這裡看上去很熟悉,帶我們七拐八拐,很快從出口跑了出去。

那是一條巷子裡面的民房的後門。

陽光籠罩著外面的世界,是那麼溫暖舒適,往日我覺得刺骨的寒風,竟也有一種別樣的親近感。

呼吸的空氣真新鮮啊!外面的空氣都散發著自由的味道。

“阿嚏!”只穿著睡衣的蘇煙,被冷風一吹,打了個噴嚏,打斷了我的聯想。

陳子陽趕緊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蘇煙的身上。

突然後背一熱,我才發現,傅盛居然學人家,脫了衣服往我身上蓋,而我……我身上穿著棉襖,厚得很,剛剛又跑了一路,都已經出汗了。

我:…………

算了,跑路要緊。

我們一路奔跑,離裡面的那個關了我許久的鬼地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奔跑間,因為傅盛脫了外套,他搖擺的手臂動作一大,我轉頭之間,就看到了,他手腕上露出來的有些眼熟的東西。

“這是?”我抓住他的手,勒起他的袖子,終於看清楚了,他手上戴著的是一個編織的手繩,我之前才編過一條類似的,難怪覺得這麼熟悉呢。

這不是我之前,初中那一段,還住在傅盛家時,編織著準備拿去賣手繩麼?

後來因為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太忙了就搞忘了。

我自己編的東西我記得,手腕上的繩結有幾個,卡口的平安扣,閉著眼睛都可以描繪出來。

這手繩,傅盛什麼時候戴在手腕上的?傅鴻讓我編織的手繩,他該不會是因為傅盛手上戴著,所以才要的吧?

就像小朋友爭搶夥伴的東西,理由就是別人有的我也要有一樣?

雖然覺得很可笑,但,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

“怎麼了?”傅盛摸了摸我的額頭,“不會被關傻了吧?”

“你才傻了。”我打掉他的手。

“你們磨蹭什麼啊?快跑!追兵要出來了。”胡文勝在前面招手,朝我們喊道。

傅盛一把抓住我的手,拽著我往前跑去。

狂風吹著我們,卻阻攔不了我們向自由奔跑的腳步。

我們像是一群掙脫了繩索,撞破了鳥籠,終於飛向藍天,擁抱自由的鳥。

第三章:囚徒(完成)

恭喜你,協助女主蘇煙,成功的從牢籠中逃了出來。

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在一場尋求自由的旅途中,陳子陽這個往日並不熟悉的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住在了蘇煙的心裡,只因為,這個人,幫助她,掙脫了困住她的牢籠。

我們身處一個全是警察的酒店裡,我和蘇煙一個房間,傅盛他們三人一個房間。

分開問話環節,一個女警給我做完筆錄後,溫聲細語的對我們說,她就在隔壁,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去找她。

這一層,或者說,整個樓,都是警察的人,他們好像在佈署,要端掉那個地下俱樂部的組織。

我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胡波,我們那個小鎮派出所的中年警察,幾年不見,他似乎蒼老了許多,人卻更有精神了,神采奕奕,他還是帶著他那個年輕的徒弟。

“葉知秋同學,好久不見!”他笑呵呵的跟我打了聲招呼。

“胡叔叔,你怎麼在這裡?”我是真的感到奇怪,我們小鎮的派出所,離這裡還遠著呢?

“葉同學,要叫胡隊長了!”胡波身後的年輕徒弟,還是那個老樣子,看上去沒什麼變化,他笑嘻嘻的接著道,“我師傅現在可是市局的這個!”

他豎了豎自己的大拇指,被胡波敲了一下腦袋,“就知道貧,內部佈局清楚了嗎?有多少個出口?還不快去!”

見徒弟撒腿就跑,胡波收回了沒有踹到的腳。

我彷彿一瞬間,回到了小鎮的派出所,初見他們師徒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咳咳!”胡波警官咳了咳,我趕緊憋住笑聲。

他拿著之前女警的筆錄,就其中的幾個問題,問了些細節,最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們。

看著他走到門口,我突然想起來口袋裡的打火機造型遙控器,趕緊喊住了他,把這個交到他手上,他聽完我說的,一臉鄭重的接過了打火機遙控器。

我最先回到房間,看著身上髒兮兮的衣服,我沒有碰床,直接熟絡的往地上一躺。

酒店可比我待的小房間舒服多了,地上還有地毯呢,躺著也不涼。

不一會,傳來了敲門聲。

我躺在地上沒動,敲門聲一直用一個不緊不慢的節奏,持續的響著。

尾調似乎還有種跳脫的輕盈感。

原來不是幻覺啊!

我爬起來去開門,站在門外的是傅盛。

“能談談嗎?”

我側身讓他進來。

傅盛坐在酒店的沙發上,我還是在老位置一躺。

他喊了我好幾聲,讓我起來坐沙發,我都假裝沒聽見。

高度緊張的大腦一放鬆下來,顯得過於遲鈍了,我對什麼的反應都很慢,也沒有心情去搭理。

他似乎是嘆了口氣, 不知道從哪裡找了條毯子,給我蓋上了。

“這面具,你在裡面經歷了什麼?”

什麼東西放在了我的旁邊,耳邊是他絮絮叨叨的聲音,我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香。

再醒來時,我盯著天花板上面富貴花的花紋看了好久。

對哦,這不是白房間。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抹了把臉,碰到了身邊的什麼東西。

這個面具,豬面具,我四處張望,傅勝已經不在房間了。

這個是我之前帶著的面具,腦海裡面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我拿著沾染血跡的刀,戴著豬面具,看不出表情,靜靜站著的樣子,像個殺人魔。

傅盛跑過來抓住了我,掀開我的面具,抱住了我。

這個是我的記憶嗎?還是幻覺?

完了!我使勁的拍了拍腦袋,別給我關成了神經病吧。

不過我記得,當時好像,我確實沒有摘面具,傅盛就認出了我,他到底是怎麼認出我的?

還有,傅鴻,在那個房間裡,他為什麼要拿出面具?明明隔透明牆看,對方根本看不到我們?

難道他一早就知道,傅盛會透過那個牆過來?知道他還帶我去?

他們兄弟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要不要把傅鴻的出現告訴傅盛呢?

陳述事實,不添油加醋,尊重他人的選擇。

我還是如實的告訴他吧,我拿起豬面具,準備去找傅盛。

剛一開門,就看見了蹲在門旁邊的陳子陽。

“你怎麼來了?”

陳子陽聽見開門聲,立刻站了起來,看到是我,肩膀一垮,然後又打起精神問道:“蘇煙在裡面嗎?”

我搖了搖頭。

他的肩膀又垮了下去。

對呀,蘇煙呢?問話不會問這麼久吧?她怎麼還沒有回來?

一個不好的想法,突然不受控制的冒出來,我盯著陳子陽,他也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震驚的看著我。

“蘇煙她?”

他還想繼續問,被我打斷了,“別問了,趕緊分頭找!”

“喊上其他人,幫忙一起找!”

一瞬間,酒店裡面充滿了忙碌找人的身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