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吃飯吧,別發呆了,聞又聞不飽的。”
沈曉清無奈的出聲打斷他們聞入迷的樣子,實在是自己也覺得餓了。
第一次嚐到皓卿做的美食,三個小傢伙立馬被俘虜了。
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食物,好像舌尖上的味道都能自己跳起了舞一樣。
三人狼吞虎嚥的狂塞,最後連盤裡的湯汁都拌著飯吃個一乾二淨。
與洗過的盤子相比,也相差不大了。
沈曉清看著他們吃得這麼開心,突然的很想見見他。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嘛?
在基地的時候,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安靜的待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只要自己一個眼神,他就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他總是默默的守候著,注視著自己。
現在突然間看不到他,思念如狂!
沈曉清這麼想著,腳上也有了它自己的想法。
就徑直的走向了院子門外!
正在收拾碗筷的沈曉宇和秦亦,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慢慢遠去的背影。
面面相覷······
等在門外的皓卿,有些訝異的看著走出來的沈曉清。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想不到有什麼事能讓她跑一趟的,她剛剛吃飽應該半躺著,摸摸肚皮,眯著眼閉目養神才對啊。
“嗯,想見你算嗎?”
沈曉清倚在院門上,雙手環抱著,抬著下巴,挑了挑眉,像極了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
皓卿一時沒想到沈曉清會這樣的·······
聽了她的話後,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看了,左右飄忽著,脖子上也泛起了可疑的紅暈來。
沈曉清看到他這副樣子,更來了精神。
伸出一隻手來,指尖挑在皓卿的下巴,微微抬高一兩厘米。
不是她不想再抬高,而是她身高只能做到這裡了。
不過整個過程不影響她的發揮,看起來確實像那麼回事。
而皓卿被她的動作弄得的整個人都像被一把火點燃了一樣。
但臉上的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導致沈曉清忽略了雄性的本質。
接著她另一隻手,往上挑起他的皮帶,輕輕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
皓卿不自覺的就上前了兩步,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是非常近了。
只是沈曉清正玩心大起,壓根沒注意到兩人的距離。
在她還想繼續有動作的時候,皓卿一把把她拉進懷裡,死死把她抵在牆邊上。
他紅著耳朵,喘著粗氣,怔怔的看著她,捲翹的睫毛下卻盛滿了男人的火烈。
鼻尖幾乎要碰觸著鼻尖,少女的體香刺激著男人的神經,眼中的慾望幾乎要傾瀉而出!
隨著少女無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小粉舌尖微微露出來舔了舔嘴唇。
剛好微張的嘴唇碰到他的嘴唇,柔軟的觸感,讓他腦海中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他想擁有她!
他想得到她!
他的腦海中猶如狂風暴雨,席捲著一切的理智!
他一手攬住少女的細腰,猛地將她拽進懷裡緊緊相貼。
一手扣住少女的後腦勺,不容拒絕的吻便壓了下來。
他親的用力,又沒什麼經驗,幾乎是在兇狠的啃著她的嘴唇。
青澀、莽撞,卻又野的不行。
她整個人都像條待宰的魚,被吻的大腦宕機,喘不過氣來。
恍惚的彷彿陷入了海底的巢穴裡,半邊身子都是軟的。
在某些方面,男人天生果然可以無師自通的。
他雙手緊緊的環著她的腰,猛地將臉埋進她的脖頸處,粗喘著灼熱的氣息,平復著身體裡那不安的躁動。
“清清,我該拿你怎麼辦?”
磁性暗啞的嗓音在沈曉清耳邊響起,便隨著一聲輕輕的嘆息。
“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再來找我,就在你院子門口放掛起這個,我就會出現的。”
皓卿說著就把手裡的一個兔子燈拿出來,活靈活現的兔子形狀,看著就很討人喜歡。
還不等沈曉清說話,他就推著她開啟院門,一把把她往裡輕輕推了一下,然後急切快速的關上院子的門。
沈曉清:·······
不過看在他第一次有些慌亂的份上,就原諒他吧!
剛剛感覺到他的手都有些發抖,還滾燙的嚇人。
沈曉清剛才也沒想對他怎麼樣的,就是一時玩心起了想逗逗他而已。
自己在末世雖然名義上和鍾書恆是男女朋友,但是實際上兩人最多也就是牽牽手的。
連擁抱都是沒有過的。
但是在末世,就算自己沒經驗,那也是聽多、看多,不知不覺自己也知道了不少。
其實剛剛自己也是很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這會兒還有些站不穩,要扶著門框,半倚在門板上,微微喘著氣。
心跳如雷!
在門外的皓卿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一手還關緊著門,一手捂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手指不可控制的還在微微顫抖著。
不斷的做著深呼吸的動作,又不敢動作過大,因為他知道沈曉清就在門的另一邊。
剛剛的事情太過美好,差點讓自己失去了理智。
那種想不顧一切的念頭,一聲比一聲大。
要不是自己硬生生的推開,自己都不敢想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而且,現在的清清還太小了,身體都沒長好,恐怕很難承受住自己的力量。
這樣一想著,大腦難免浮想聯翩,氣血直衝某處去!
鼻子猛地留下兩條粗壯的血,“滴答,滴答·····”
皓卿忙一手捂住鼻子,另一隻手輕輕鬆了力氣,發現裡面倚著的人沒再繼續靠了。
手上的力氣就完全放開了。
然後急切的落荒而逃!
逃離“第一案發現場”!
在裡面的沈曉清,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絕對奇怪就站直了身子,準備開啟門出去看一看的。
只是她開啟門的時候,剛好看到皓卿有些狼狽疾行的背影。
那是真真的落荒而逃啊!
沈曉清又低頭看了看地面上有幾滴鮮血的血液,顯然是剛剛的。
看樣子和範圍,沈曉清猜:
應該是他鼻子流血了。
不顧這麼一猜測,不免好奇他到底做了什麼?導致一個人在外面也能流鼻血。
然後再想一想,臉上恍然大悟,嘴角偷笑的樣子,像極了偷吃魚的貓兒。
他不會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了吧?
哈哈哈哈·······
沈曉清這樣的想著,就越發的肯定了。
臉上的笑容就更甚,心裡還暗搓搓的盤算著,下次要怎麼作弄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