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裡的劉醫生和護士,看著消失不見的皓卿,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被冰冷的地面一接觸,一個激靈的又站了起來。
劫後餘生的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用手帕擦了擦。
才各自做自己的事來,護士拿出酒精拭擦,劉醫生回辦公室翻看醫書。
只是不到半個小時,基地的最大領導領著四個人進來。
“這四人是來保護沈工的人,你們要全力配合他們的工作,一切以沈工的安全為最高指令。”
剛剛被皓卿威脅過一番的劉醫生,知道這是他安排來的人,忙不迭的直點頭應是。
四人穿著全黑的衣服,臉上同樣的戴著面具,只是沒有皓卿面上的精緻。
在醫務室裡並沒有引起波瀾,因為沈曉清住的是單獨的病房,而且是單獨一層,只有她和秦爺爺在。
進來保護的四人是秘密帶進來的,也沒有人看見。
不過近距離接觸的劉醫生和護士,就沒那麼好運了。
兩人不可以離開病房,需要什麼只能叫人送來。
還是領導的助理幫忙傳話的,自己何德何能啊!
敢使喚領導的助理?
兩人戰戰兢兢的寫了一些物品和書籍,助理接過面不改色的出去找人要東西了。
開什麼玩笑?
能不積極嗎?
來之前領導就跟助理提點過了,如果這次的事能辦好,他和他晉升的機會很快就會來了。
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但是進到沙漠深處的皓卿,卻遇到了問題。
雖然找到了深處的綠洲,但是在綠洲的邊緣就遇到了狼群。
這些狼群無法用異能威壓來嚇退,反而記起它們的兇性。
前腿不停的試探著,後腿做好衝出去的蓄力準備。
呲著牙,發出一聲聲低吼。
還有的繼續嚎叫,吆喝更多的夥伴過來。
看著越來越多的狼群,皓卿的雙眸既興奮又沉了沉。
外圍的狼都有了靈性,還能不懼怕自己的威壓,說明裡面有好東西在滋養著這片土地。
從空間拿出一把權杖,輕輕在按鈕上一按,就變成了一把紅纓槍,露出尖尖的刀尖,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森森寒光。
兩邊都沒有開戰前的對話,他提著紅纓槍一個橫掃,狼群飛出十米外,倒地不起。
其他的狼群見了,怒氣更甚!
被激怒的紅了眼,齊齊撲了上來。
而皓卿除了殺,就只有殺!
他本就是嗜殺之人,在各種廝殺中走出來的人,一開殺戒,那是不會輕易能停下來的。
這麼一場人狼之戰,從太陽高掛到太陽西落,再到月亮悄悄露頭。
直到綠洲裡面最後一隻狼倒下為止,皓卿才甩了甩紅纓槍上的血跡,漫步的繼續踏進這片綠洲。
留在他身後的是一座又一座的狼群屍體,如小山一樣堆在那裡。
鮮血浸滿了這片土地,周圍一點聲音都聽不見,連地上的植物都不敢呼吸,耷拉著腦袋深深的埋在土裡。
實在是太恐怖了,地上的小草都要做噩夢了,瑟瑟發抖的樣子好不可憐。
繼續往深處走的皓卿,滿身的肅殺之氣嚇退了部分動物,但是也有不怕死的出來攔路。
當然了,不是它們不怕死,而是使命使然,如果認真看的話,會發現個別的動物腳都有點發抖。
皓卿看著前面一群混雜的動物,不屑的揚起嗜血的嘴角,陰冷的的目光輕輕掃過去,就讓它們身上一寒。
在最前面的黑熊們感受最深,但是事到如今,容不得它們退縮。
這片土地滋養著它們,它們同樣的有義務守護好這裡。
這是當初和元祖真神發過誓的誓言,世世代代都會留在這裡守護。
如果有背叛的話,將會遭誓言反噬,潰爛而死。
每個生活在這裡的動物,從小就被教育愛護這片土地,要誓死守護這裡。
皓卿可不管這些動物怎麼想的,看著月亮已經起來了,心中焦慮無比。
經過剛剛的廝殺,這會兒他身上的殺意,濃烈的簡直是單方面的屠殺。
一招必中,一中必死!
即使強悍如他,這樣的殺戮也是要殺到半夜,實在是動物太多了。
殺了大的,來小的,最後是所有的動物都來了,不管大大小小。
直到滅絕為止!
而在深林深處看著的樹人,憤怒的激發樹枝,蔓延到四周。
直到皓卿的面前,張牙舞爪的高舉著尖尖的樹根。
“來者何人?竟敢毀元祖的家園,速速拿命來!”
憤怒的熟人,說著不太利索的話,沙啞的聲音像是被利器刮過鐵皮的聲音。
尖銳又刺耳!
“來戰!”
皓卿已經完全沒有了耐心,即使是看到真的有元祖真神留下的神木。
也無法激起他半點波瀾,眼裡平靜的不像剛剛屠殺過的人。
樹人被他這麼囂張的話氣得更甚,揮舞著樹根就紮了上去,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湧過來呈包圍之勢。
這個樹根和動物不一樣,它是由有智慧的樹人操控,對戰的時候它們更靈活、更難纏。
皓卿身上的傷痕一點一點的增加,就他不要命的打法,難纏如樹人,也是遇到了對手。
一樹一人打得難捨難分,昏天暗地。
不過,最終還是樹人有所顧慮,打起來有些束手束腳,被皓卿不要命的打法,打得階級敗退。
“轟隆!”
一聲巨響倒地,樹人不甘的看著不遠處的面具人,只見他毫無波瀾的慢慢走向自己,腳下踩著自己守護千萬年的土地。
無力的閉上了雙眼,時也命也!
皓卿看著樹人死後化為一塊木牌,只有兩節手指大小,上面還有一行小字,不過不是這個年代的。
是遠古時期的文字,上面寫:“得神木,得永生。”
皓卿看著不以為然,只想讓他的清清退燒好起來。
什麼永不永生的,根本不在意。
皓卿一邊往外趕,一邊留下記號。
自己殺了那麼多的動物,也是要叫人來帶走,都是自己的戰利品!
拿回去給清清補補身子剛好。
這樣的雁過拔毛的習慣,當然也是他的清清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