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清又在壁爐的附近摸索,敲打一番。
有的地方聽著聲音不太一樣,然後再仔細來來回回的看著壁爐。
慢慢的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壁爐好像是故意做出來的,燒剩的木炭也是。
看最裡面的地方,完全沒有被燒過的痕跡,木炭燒的最大範圍也只是外面的地方。
最顯眼的地方有被燒過的痕跡,裡面乾乾淨淨。
林曉清用木系異能感受裡面沒燒過的磚裡面的植物種子。
還真聯絡上幾顆種子,悄悄的催發一點。
種子說,裡面的磚不完全是磚,還有其他東西,閃閃發光的那種。
林曉清小心的用種子鑽進去看看,結果發現裡面是金子。
這是用泥包著的金磚啊!
然後檢視這樣的金磚還有多少數量,這後面沒被燒到的基本都是。
整整有65塊之多的金磚!
這是姜民他們找不到的金子嗎?
金礦找到了,人也找到了,就是這近十年開發出來的金子杳無音訊。
一點線索也沒有。
這時林曉清才想起,剛剛進院子裡的怪異感哪裡來了。
這附近基本都是青磚瓦房,要麼就是一半是青磚,上面一半是土磚,就這個院子是土磚。
加上這個房間的擺設,在四周都是土磚的渲染下,怎麼看都有點格格不入。
看來整座院子都是為什麼掩蓋這些金子的。
這麼一串聯就解釋的通了。
那就剩下些古董文物了,剛剛自己在的那個牆裡密室,會不會就是放文物的?
林曉清又快步回去。
四周摸索了一番,發現就是個空的牆體密室。
整個牆面比其後的牆體厚出兩層的土磚,而土磚本來就比青磚厚上一倍有餘。
這裡只有外面有一層土磚,後面的兩層土磚都是空的。
再用一個大大的雙開門衣櫃擋住。
要不是自己有木系異能。
誰能想到一個女人的房間裡有這樣的門道。
任誰來看了不都是看到的平常女人家用的東西。
別的人家也是擺這些,完全看不出什麼不一樣來。
這就是燈下黑了。
完全讓人意想不到,原一這麼大膽。
就放在自己乾女兒的家裡。
只是地上落灰的地方有些不一樣,有的地方有一層薄薄的灰塵。
有的地方沒有,看樣子是放過箱子的,長方形的。
一個成年男子站立大小的地方,應該可以放下幾個箱子,裝文物完全有可能。
只是應該被運走或轉移了。
不過又想到這個屋子住著一個人。
林曉清從空間拿出一點迷幻藥打在女子手臂上,再把她搖醒。
“你是誰?在這個屋子住了多久?”
只見女子迷糊的睜著眼,聽話的回答:“我是原暖暖,是爹爹收養的女兒,在這裡住了15年。”
“那你爹爹經常來嗎?他還有沒有其他女兒?”
“爹爹有時候隔幾天來,有時候隔一個月半個月的來,也有時候會天天來。”
“爹爹還有一個女兒,不過······”女子不知道想到什麼,面露驚恐,聲音顫抖的說不下去。
好像接下來的話,會讓她受到生命的威脅,死死的咬著唇不肯再說。
林曉清學者原一的聲音,“暖暖,你還記得爹爹之前一個閨女嗎?你想想她們的下場。”
女子聽到原一冰冷的聲音,身子顫抖的更厲害。
像空中飄浮的落葉,隨時都有可能被龍捲風撕成碎片。
“爹爹,暖暖聽話的,暖暖不想和溫溫姐一樣,暖暖不想被剝皮!”
“爹爹,暖暖聽話的,暖暖不要被剝皮·······”
原暖暖瞳孔一縮,身子不斷的往後退。
如陷入瘋魔的樣子,不停的搖頭。
壓抑著聲音,顫抖的身子,無不是在恐懼。
連說話都沒了之前溫柔的語氣,而是極快速的說出來。
生怕說慢了就要步上誰的後塵。
“還激動溫溫為什麼被剝皮嗎?”
“溫溫姐她·······她進了房間,她進了您的房間,您說過,房間不能進。”
“那你進去過嗎?”
“爹爹,暖暖聽話,從來沒進去過的。”
林曉清見她知道的也不多,連房間都不可以進去,說明原一還是十分的謹慎小心。
原來的原溫溫就是進去了被剝了皮,這樣的手法讓原暖暖嚇破了膽子。
守著這座院子,又不敢去探查自己的秘密,多好的人選啊。
“那你知道最近有沒有人來過院子裡,或者你那一天被叫出去過?”
牆體裡面的箱子看痕跡是最近才被挪出去的,原暖暖應該有印象。
“五天前的晚上,爹爹叫我過去他那邊幫忙煮個宵夜,待了一個多小時。”
“他會經常或偶爾叫你去煮宵夜嗎?你回來有沒有發現院子有說明不對勁的地方?”
“爹爹偶爾會,一年裡頭總有兩三次,每次回來都發現院子裡有人來過,只是爹爹不說,我也不敢問。”
看來原暖暖知道的不多,見問不出其他還有用的訊息,林曉清抬手劈暈了她,提著去了原一的院子裡。
悄聲來到原一的房間,見房門反鎖,門上還夾著頭髮,看來他睡覺都不安穩。
生怕有人半夜來他家找說明線索,這是虧心事做多了吧。
林曉清把手指尖的蔓藤從門縫裡放進去,悄悄的開了裡面的鎖。
然後用用蔓藤捆好原一,再用迷幻藥給他安排上。
至於原暖暖,就隨手丟在房間門口了。
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搖醒原一。
林曉清全身黑衣黑褲,大大的黑色斗篷遮掩住身形,再把帽子帶上,整個人宛如黑暗之神。
神秘又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