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月嬌弱的說著,同時眼神有意無意的在慕容文昊身上打量著。
“呸呸呸,這臭子真是倒人胃口。”
花楹瀅忍不住吐出了口中的瓜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吃到了壞瓜子還是被花影月噁心到了。
“你!”
花影月一個沒忍住,頓時表情管理失敗面部都盡顯扭曲。
她早晚都要手撕了這個廢物!
“咦!我就是說這個瓜子,你莫要對號入座呀。”
花楹瀅一句話懟的花影月啞口無言,現在當著慕容文昊她又不好發作,也只得將這口惡氣壓在了心中。
“慕容公子……”
花影月見慕容文昊沒有動靜,只得又嬌滴滴的喊了一聲。
“天元宗這些弟子又沒有招惹你,你何苦欺辱他們?”
慕容文昊看著花楹瀅眉頭緊皺。
“我請我的靈寵吃東西有問題嗎?”
花楹瀅眨著兩隻無辜的大眼睛,說的那叫一臉天真。
“……”
此時站在四周的天元宗弟子心中整個一個大無語。
“你請你的靈寵吃東西沒問題,但是別吃我們的靈劍呀……你這個借花獻佛借的有些明顯啊……”
雖然心中早已經欲哭無淚,但是誰也不敢開口。
畢竟誰知道這食鐵獸吃沒吃飽,以及他的食譜裡是不是包括人類……
“行了,吃的天元宗的,又沒吃你們逍遙宗,你管這麼多心不累?”
花楹瀅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自顧自的招呼回來花花。
“沒吃飽是不是?喏,這些低等靈石也沒有什麼用,都給你。”
說著,她在須彌戒指中提出幾布袋的靈石,當著眾人的面便直接嘩啦啦的倒在了地上。
雖說是低等靈石,但是對於初級的修煉者來說那已經是難得的寶貝。
更何況,花楹瀅倒出的這些靈石,僅僅是數量便足以令他們所有人瞠目結舌。
足足有上百塊的靈石散亂的堆砌在一起,在陽光下散發著七彩的光芒,閃的一眾弟子睜不開眼。
確切的說,是這些弟子心痛的不想睜開雙眼。
“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無念宗不是最窮最破了嗎,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靈石?”
“這也太變態了,誰家宗門會用靈石來喂靈獸啊……”
聽著花花牙齒嚼碎靈石的咔嚓聲,不論是天元宗還是逍遙宗的那些弟子心都碎了。
“你本就為修習者,自然是知道靈劍對於修習者的重要性,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你這麼做就是不對。”
慕容文昊仍在堅持自己的己見。
“喏,說你們呢!劍都沒有了,趕緊去死吧。”
花楹瀅向天元宗弟子一挑頭,說的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不不不,我們天元宗沒有逍遙宗那麼高風亮潔,呵呵。”
聞言後的天元宗弟子忙站出來反駁,那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並且心中將慕容文昊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並且無不在心中暗道:
“劍沒有了,我們換一把就是,你想死可不要帶著我們。”
就在這時候,花花也將地上的靈石全部吃完,抬起頭來,黑白相間的圓臉上一雙小眼睛滴溜亂轉,甚至嘴角輕翹,那笑容簡直可以萌翻眾人。
“你說你還沒吃飽?”
聽到花楹瀅的問話,花花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要不你們逍遙宗也貢獻一下?我把這罪名做實了,你教育我的時候我也不冤啊。”
花楹瀅嬉笑說著,將目光看向了逍遙宗弟子。
她這一看不要緊,卻是將逍遙宗弟子看的渾身一緊。
一個個慌忙的收了手中靈劍,紛紛向後退去,生怕誰跑的慢了一些就成了花花的口中之餐。
這一幕,看的慕容文昊也很是無奈。
自己好像還真的就拿這個女孩沒有辦法……
“行了,哪裡那麼多唧唧歪歪的廢話!今天這鬼車就是屬於我們天元宗,誰也甭想分一杯羹去!”
公孫凜然失去了自己的愛劍,簡直要被氣到發瘋,現在更是失去了耐心,向著在場的所有人喊道。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如果可以,花影月現在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這個傻缺敲暈。
武器都沒有了,還牛什麼牛!
如果打起來,自己人用什麼打?用嘴嗎?
都這個時候了,這貨竟然還被隊里拉仇恨!
本來想拉攏逍遙宗當靠山,再以自己的美貌誘惑一下慕容文昊這個傻子,屆時稍微分逍遙宗一些邊角料將逍遙宗打發了便是。
可如今瞧去,公孫凜然這一嗓子算是徹底的與逍遙宗為敵了。
自己的計劃肯定要泡湯了。
沒有了這兩隻鬼車的內丹,自己如何衝破練氣後期?
怎樣在半月以後的試煉大會上一鳴驚人?
這怎麼能讓花影月不氣!
“這位兄臺,我們逍遙宗本就無意於鬼車的內丹,剛才出手也不過是出於道義。但是,這鬼車內單恐怕也不屬於你們吧?”
慕容文昊是愛匡扶正義,但是他卻並不是傻。
到現在為止,天元宗想搶鬼車內丹的心思早已經招然若揭。
但是,修仙界有明文規定。
誰最後將靈獸擊殺,這靈獸內丹便屬於誰。
所以換句話說,這兩隻鬼車的內丹應當屬於擊殺它們的花楹瀅。
天元宗現在的行為,無異於搶!
“哼,這鬼車是我們天元宗發現的,也是我們天元宗擊傷的,我們天元宗說是我們的那就是我們的。”
公孫凜然說的大言不慚,看向慕容文昊的眼神也滿是輕蔑。
小師妹不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嗎?
今天老子就要將他踩在腳底下,讓小師妹對老子刮目相看!
公孫凜然說著,內心之中亦有著他的小九九。
今日勢必要與慕容文昊爭個高低!
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一旁的花影月早已經黑了臉。
“哼,你們天元宗算老幾,但我們逍遙宗是死的嗎!”
逍遙宗弟子徹底爆發了,一個個紛紛靈劍出鞘,劍尖直指天元宗。
“今日我們逍遙宗在此,就絕對不會讓不公平的事情發生。”
慕容文昊回答的鏗鏘有力,俊朗的面容上滿是堅毅。
此時的氣氛就猶如已經拉滿的一張弓,好像隨時都會斷掉。
“那個,作為當事人,我是不是能發表一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