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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也配?

顧言望著眼前的一幕怒不可遏。

這醉漢還想佔便宜?做夢。

“我去你媽的!”

他快步走上前,身軀死死抵著醉漢。

“臥槽泥馬,你這個小兔崽子,是真沒見過黑社會啊!”

醉漢被打擾了興致,站起身來盯著顧言,

“他媽的知道老子是誰嗎?”

他看著眼前的醉漢覺得有些好笑,

“問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已是什麼身份,現在的身份有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顧言絲毫不懼醉漢的目光,和他互相對峙,繼續說到,

“我是這家店的老闆!”

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再加上長時間的一人搬貨卸貨,顧言的身材算的上是壯實有力。

劉洵曉躲在顧言身後小心告狀著,

“這男的有毛病,看我的眼神就不懷好意,剛才還非要說餛飩沒熟。給他換一碗他還不樂意,非要我嘗”

“嗯,我看到了,這就是個喝醉酒管不住自已的畜牲,你去後面待著”

顧言摸了摸劉洵曉的頭。

“喂喂喂!老子還在這呢,這家店對客人就這副態度?想不想繼續在這塊地盤幹了!”

醉漢看到倆人無視他十分生氣,對著二人叫罵道。

“知不知道我是誰?周圍起碼有幾個店面都是我的!惹惱了我,過不了幾天拆遷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顧言聽到醉漢滿嘴汙言穢語也是想起來還有一個人,轉頭望去,

“哦?那又如何?”

醉漢被顧言盯著十分不舒服,尤其是那眼神,

深邃而不見底,彷彿能將人的內心看透。

“你看你媽呢,再看,現在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醉漢繼續叫囂,因為他從小道訊息說要拆遷了,正好拆遷的地方就在他店面附近,即將獲得大量賠償款的他,最近變得愈發有恃無恐。

平時就是靠著強買強賣做生意,實在不行暴力威脅,如今更是離財主只差一步之遙。

之前走在街道上,醉漢看著碌碌無為的行人,就想著自已和他們的差距,優越感油然而生。

“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看就看,你挖一個試試?”

醉漢這些天來哪裡受過這氣,上前碰撞顧言,

“他媽的,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長的帥就以為能為所欲為的傢伙!”

話說這醉漢一米七幾的個子,兩百斤向上的體重,臉上的麻子堪比火星上的隕石坑。

給一種活脫脫從森林潛逃出來哥布林的形象,讓人反胃。

顧言被醉漢撞了一下,穩穩的站在原地,而醉漢反而身形不穩,一個踉蹌退了幾步。

他低頭俯視著醉漢,冷冷說到,

“你也配?”

“你他媽,老子今天不打到你叫爸爸,老子就不姓李!”

醉漢感覺受到了侮辱,怒火中燒,環顧四周,準備尋找一個趁手的武器。

最終將目光停留在身後的啤酒瓶上....

......

顧言完全感受不到壓力,無視了醉漢的瘋言瘋語,詢問劉洵曉,

“曉曉你沒事吧,這畜牲有沒有碰你?”

“阿言我沒事,他沒來得及碰我。”

“嗯,那就行,真怕我再晚來一些會發生什麼。”

“阿言,小心!”

“嗯?”

砰....

醉漢拿著啤酒瓶子朝顧言腦袋上砸去,

“媽的,在我面前卿卿我我,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鮮血順著顧言腦袋流了下來,他的視線出現了模糊,嘴角嚐到了腥苦的血液。

他有點站不穩,但是看到醉漢的邪笑,還是強挺著身軀穩住了自已,不屑道,

“呵呵,你就這點能耐嗎?”

而一旁的劉洵曉看到一幕,驚訝的捂住了嘴,過一會才緩過神來,

“阿言,你流血了,好多好多血。”

“怎麼辦,怎麼辦”

她抽泣著挽住顧言的雙手,

見到顧言受傷也不躲了,趕忙拿出手帕去擦亞飛頭上的血跡。

“報,報警,臨海派出所的警察現在已經上班了。”

“好一對情深意合的狗男女,今天我就要打廢這個男的!”

醉漢已經陷入了癲狂,宿醉的他又喝一瓶啤酒,早已分不清虛幻和現實。

“這畜牲已經瘋了,你先躲起來,我拖一陣子。”

劉洵曉見狀不敢耽擱,跑去後廚撥打了派出所電話,

“喂,是臨海派出所嗎,快來臨海街道。出人命了,早,早茶店出人命了”

“您好,請問能再說詳細一點具體是哪家嗎?喂?喂!”

“阿言!嘟,嘟,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派出所接線員知道大事不妙,上報所長,緊急派出當日值班民警前往臨海街道。

......

大廳內,醉漢揮舞著半截啤酒瓶,顧言拿著椅子擋開飛來的碎片,但是仍有許多玻璃渣子劃破的亞飛的臉龐。

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口,讓人看的不寒而慄。

劉洵曉看著卻有心無力,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打溼了身前的圍裙。

“警察怎麼還沒來...”

...

顧言與這名醉漢周旋,也顧不上臉上這些劃口。

他隨手拿起角落的短棍防禦,

沒一會,醉漢又發起了進攻,用啤酒瓶狠狠刺向他,

速度之快,出乎他的意料,

來不及用笨重的椅子擋開,眼見啤酒瓶就要刺到自已的眼睛,情急之下只得用空出的手格擋,

“嘶!”

他的手上被捅出一道血窟窿,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滴落到地板上,濺起陣陣血花。

腎上腺素飆升的亞飛顧不得受傷的手臂,拿著短棍,舉著椅子,觀察著醉漢的下一步行動,

顧言沒有著急出手,他在等,等一個機會。

過了一會,醉漢有些力不從心,氣喘吁吁起來。

“就是現在!”

他扔掉笨重的椅子,拿著短棍向醉漢捅去。

醉漢吃痛,被一棍捅倒。

醉漢正欲起身,發現自已喘不過來氣,看到顧言將自已手中的啤酒瓶踹出去老遠,又擒住了自已的雙手,渾身使不上力。

“你他媽放開老子,老子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他掙扎著大喊道,但身上之人無動於衷,死死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