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發現的是李大牛,他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怕呢。
當時他發現的時候火勢就已經很大了,他一喊,大家都及時出來,才把火勢控制住了。
“我看你就是存心報復我家,你家倒是蓋了磚瓦房了,不怕燒,我家可是草房子,要不是我兒子發現了,現在我們爺倆都沒了.”
不論什麼事,大牛爸都能扯到沈君禾害他家上去。
也不知道沈君禾到底和他家有多大仇多大怨。
寧肯自損八百,也要傷他一千。
“你有沒有看見其他人?”
沈君禾問李大牛道。
聽沈君禾這麼問,簡言之看了她一眼,兩人對視了一下,然後沈君禾點了點頭。
簡言之就明白了她心裡在懷疑什麼。
“沒有啊,當時那麼黑,我又沒完全睡醒,哪看得清啊!”
李大牛撓了撓頭,也想不起來。
要不是看到了火,他一直到回去眼睛恐怕都沒有完全睜開。
哪能有這麼大的警惕性。
看李大牛這提供不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沈君禾圍著燒完了的柴火垛轉了兩圈,想要找找別的線索。
自己家明顯燒的比大牛爸家燒的狠,所以她猜這個人的目標應該是自己。
大牛爸應該是被波及到了。
但是沈君禾並沒有把心中的這個猜測說出來,要不大牛爸又該拿著這個做文章了。
“好了,今天大家先回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沈君禾說道。
說完她拉著簡言之準備先回房間,卻被大牛爸攔住了。
“別回去啊,今天的事你還沒給我們一個交代呢,到時候我家做飯燒啥啊?”
大牛爸說道。
其實他這純純是在無理取鬧了,因為據沈君禾所知,自從李美呆走後,他們父子已經很久沒有開火做飯了。
他倆誰都不會做飯。
平時就能對付,就對付一下。
李大牛時不時上李美呆那賣個慘,就能拿回來點飯菜,夠爺倆吃上一陣子。
再不就是從鎮子上買回來點菜。
所以柴火對於這倆父子的用處,除了取暖,沒有別的了。
“今天的事可能是有人惡意縱火,明天我會和村長說,到時候有了賠償我也會分你的.”
沈君禾說道。
聽說可以有賠償,大牛爸才鬆開了沈君禾。
“那行,我信你一回,要是三天沒抓著放火的,可得你賠我.”
大牛爸說道。
他才不信沈君禾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抓到那個放火的。
到時候抓不到,就讓她賠自己錢,這都是她應該的。
沈君禾直接拉著簡言之回了屋裡,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對於這種沒有腦子的要求,直接無視掉就好了。
“你懷疑誰?”
回了屋,簡言之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沈君禾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以為沈君禾已經有答案了。
“沒有人選.”
沈君禾也很無奈的說道。
和她關係不好的人太多了,每個人都有可能做這件事。
她現在甚至連證明是別人放的火都做不到,更別說是具體鎖定一個人了。
“我看你那麼自信,還以為你已經有了答案.”
簡言之捏了捏沈君禾的臉。
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振作一點,笑一笑。
“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嘛!”
沈君禾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把簡言之都整蒙了,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氣氛一瞬間變得有點尷尬。
“我的意思是,咱們要自信,擺出一副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的架勢,說不定她就自投羅網了呢!”
沈君禾說道。
簡言之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她說的話。
她說的任何話簡言之都認同。
沈君禾把放火的人是針對自己家來的事告訴了簡言之。
讓他也幫忙想想,兩人究竟都得罪過什麼人。
第二天白天,沈君禾早早的就起來了,做完了飯,一直在柴火垛周圍逛。
白天亮了不少,能看見更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