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君禾已經有了計劃,簡言之也就不再說什麼。
選擇支援她。
“你們倆在那嚓嚓咕咕的說什麼呢?不會是想要賴賬吧?”
看見沈君禾和簡言之說悄悄話,大牛爸不滿的的質問道。
商量什麼計策都沒有用,今天不賠錢,她這酒就別想擺成功。
“我倒是想問問你,我今天沒請你過來吃席,你怎麼自己來了?”
沈君禾問的一針見血。
大牛爸轉了轉眼珠,答不上來。
“咱們鄰里鄰居住著,這麼大的事,我能不知道訊息嘛?”
既然答不上來她的問題,大牛爸就把話題扯開了。
“你不提我都不想說你,遠親不如近鄰,自從蓋了房子之後你家就了不起了,我們都高攀不上了,擺酒都不請我了,看來是想不來往了.”
越說大牛爸越來勁。
把話題扯到沈君禾看不起人上,大牛爸覺得一切都合理起來。
也就越來越有底氣。
看他底氣十足的模樣,沈君禾還以為做錯事情的真的是自己呢。
“我家已經沒有水泥了,請你過來幹什麼呢?”
既然他忘了,沈君禾就幫他回憶回憶。
“而且既然你不請自來,是來吃席的,為啥不走正門,偷著從後院過來呢?”
沈君禾接著質問道。
本來心裡就有鬼,再被她這麼質問一番,大牛爸更是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不管怎麼說,我家大牛是在你家傷的,你就得賠錢!”
聽他這副強盜邏輯沈君禾真是哭笑不得。
“任何一個人偷著來我家院子裡,受了傷,都要我賠錢,那我不早就破產了,有多少錢都賠不起.”
“你說對嗎,村長?”
知道只有村長能震懾住大牛爸,所以沈君禾把話拋給了一直站在那的村長。
村長剛才拉李大牛的時候,不小心閃了腰,現在正扶著腰,一臉痛苦。
本來心裡就煩,再加上大牛爸不依不饒,他就更煩了。
“對,言之媳婦說的有道理,你趕緊回家去.”
沈君禾看出了村長身體不適,給了簡言之一個眼神,讓他去扶著村長一把。
雖然村長都發話了,但是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大牛爸也不甘心。
於是他壯著膽子接著說道,“今天我就不走了,你家前院那麼多客人,你要是不嫌磕磣,咱就鬧,看看丟的是不是你老簡家的臉…”還沒等他說完,村長就踢了他一腳。
“快閉嘴吧,要丟也是丟你的臉,我要是你,偷完東西都沒臉見人家,還能有臉來別人家鬧?”
本來腰就疼,這一踢腰更疼了,村長直接站都站不穩,還好有簡言之在旁邊扶著。
簡言之扶著他在石頭上靠了一會。
“我的坑,是挖的土坑,為什麼李大牛掉下去後擦傷的傷口沒有土?”
“我勸你趁我不想和你計較,趕緊自己走,你們的繩索現在應該還在坑底吧,要不我就報警,帶上這些證據,治你們造謠生事罪.”
本來村長已經夠大牛爸害怕的了,現在聽說沈君禾要報警,心裡更慌了。
看他們這樣,沈君禾又加了一個籌碼。
“而且之前你家大牛砸我家玻璃的事我還沒算呢,到時候警察要是調查出來,你們爺倆都得去蹲大牢.”
一聽說要被抓去蹲大牢,李大牛嚇得臉色都變了。
在後面抓著大牛爸的衣服,小聲的問,“怎麼辦呢?”
今天他在外面玩的時候,偷騎別人家腳踏車不小心摔了,手才擦傷成這樣。
回家他爸就帶著他來了沈君禾家後院,和他說了這個計劃。
本來他們只是想報復一下沈君禾,沒想鬧這麼嚴重。
萬一真鬧到警察那裡,把自己抓起來,自己下半輩子不就毀了嘛!“大家都是鄰居,這次我就放過你,要是還有下次,你給我等著.”
既然打不過,就只能跑了。
大牛爸放了句狠話,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然後帶著大牛趕緊離開了。
“這群糟心的貨.”
看到他走了,村長還氣的直罵。
這回這腰傷還不知道多久能緩過來呢,馬上就要到種地的時候了。
這不是耽誤幹活嘛!“村長,您這腰還好嘛,還能走路嗎?”
沈君禾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這都老毛病了,歇一會就好了.”
村長擺擺手,讓她別在意。
這言之媳婦也挺倒黴,好不容易蓋了大房子,還招惹上這麼個東西。
狗皮膏藥似的,甩不掉了。
“那行,您歇一會.”
沈君禾進屋裡讓簡老太太幫忙拿出幾貼膏藥來,遞給村長,讓村長貼上。
但是這膏藥肯定是沒那麼管用的。
沈君禾又冥想進入了空間。
“主線任務已完成,獎勵爽點值+40.”
“支線任務已完成,獎勵爽點值+10.”
“支線任務已完成,獎勵爽點值+10.”
剛進空間就收到了提示,這波一次性獎勵了60爽點值,收穫頗豐。
再積累幾十爽點值,就可以升級空間的靈地了。
也就是一個主線任務的事了。
靈果已經成熟了,沈君禾摘了一個靈果,帶了出去。
她把靈果切成片狀,裝在小盤子裡,遞給了還在後院的村長。
“您這腰還是在後院歇歇再走吧,我給您切了冬瓜片,您先吃著,好點了再回前院.”
說著,沈君禾把切好的靈果片遞給了村長。
“行,言之媳婦你有心了.”
村長沒有懷疑,接過來就給吃了。
“你家這冬瓜真水靈,不像我家的,我家的冬瓜都老了,不好吃,哪天讓你嫂子來跟你取取經,學學怎麼過日子.”
邊吃村長邊不斷誇獎沈君禾。
被誇獎的沈君禾很開心,眼睛笑的彎成了月牙。
但是簡言之看著村長的那碗“冬瓜片”,卻有點神色複雜。
吃完了靈果不一會,村長的腰就好了不少,他起身活動了一下,然後回了前院。
還邊走邊說道,“言之媳婦這手藝神啊,還能治病,真神啊!”
村長只是隨口開的一個玩笑,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沈君禾回頭,就看到簡言之直直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