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趕了出來。
而沈君禾此時正在午睡,被吵醒了很煩,翻了個身繼續睡。
“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簡言之把他們放進了院子裡。
院子外面還圍著很多看熱鬧的人,站在柵欄那看,不肯走也不好意思進來。
“我不是來找你的,沈君禾那個死丫頭呢,你管不好我來管,偷雞摸狗的不要臉.”
聽了她的話簡言之很不舒服,他一直看不慣沈君禾的這個大伯母。
她嘴巴很臭,又不尊重人,像這樣侮辱沈君禾是常有的事。
但是偏偏沈君禾自己拎不清,王靖雯又是個長輩,簡言之剛開始維護過沈君禾幾次,但是還被反咬一口。
後來簡言之也就放任他們了。
“這大中午的院子裡怎麼有狗叫啊,言之,你怎麼什麼東西都往院子裡面放啊?”
沈君禾被吵的實在睡不著,抻了個懶腰走了出來。
王靖雯自然也聽出了沈君禾話裡的諷刺。
她竟然說自己是狗,這個賤人!“你罵誰是狗呢,你這個賤人,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說著王靖雯就要張牙舞爪的去打沈君禾,卻被簡言之一把拉住,推了回去。
要不是沈佳夢接了一把,她就摔了個仰馬哈。
“自然是誰在叫就說誰啊.”
王靖雯和沈君禾完全詮釋了另一個版本的“你在鬧,我在笑”。
“快把你偷我的房本和存摺還回來,要不,你就等著我把你送公安局去,讓你蹲大牢.”
“好啊,等我回屋取個東西就走吧.”
沈君禾答應的這麼幹脆反倒是把王靖雯驚到了,她就是嚇唬她一下,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
難道真的不是她拿的?但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外面那麼多人,就是不去也得去了。
而且沈君禾怎麼可能會給她反悔的機會呢,她還要趁著這個機會徹底把原主父親留下的所有財產都弄到手裡。
沈君禾帶上了字據,拉著王靖雯出了屋。
公安局在鎮子上,離得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村裡人有的人家有腳踏車,沒有腳踏車的人一般都是早點起來,靠雙腳走到鎮上去。
但是顯然這兩條路都是行不通的,還是李美呆靠譜,她聽到沈君禾要拉著沈嚴他們一家去公安局,就去別人家裡借了牛車。
“我記著言之不是會趕車嘛,言之媳婦兒,你們就坐這個牛車去.”
李美呆美滋滋的說,還衝沈君禾眨了眨眼。
今天這個助攻p沈君禾決定頒發給李美呆,她現在真是越看越可愛。
“謝謝了,李嫂子.”
說完簡言之和沈君禾就率先上了車,剩王靖雯一家人在下面磨磨蹭蹭的不肯上車。
“不是伯母說去公安局的嘛,怎麼現在又不肯了?難不成突然想起來了消失的存摺在哪裡了?”
“我,我……”王靖雯現在的氣勢已經沒那麼囂張了,她們根本沒有證據,也拿不準到底是不是沈君禾拿的。
就算鬧到公安局去,說不定還會因為今日鬧事而理虧。
“我看就是你們故意冤枉人,現在不敢去了吧!”
李美呆在身後接了一句話。
果然,王靖雯很吃這套激將法,她立刻拉著沈嚴和沈佳夢上了牛車。
“誰說我不敢,去就去。
呸,狗腿子.”
臨走之前王靖雯還衝李美呆吐了口唾沫,剛好吐在了李美呆的鞋上。
給李美呆氣的直跺腳,這雙鞋可是她新做的鞋,上面的花樣都是自己親手繡的,繡了好久呢!這個王靖雯,真是可惡!到了公安局之後,一直是簡言之領著她們報案。
其實無論是這個年代,還是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報案流程其實沒有相差太多,所以沈君禾還是很熟悉的。
但是為了貼合原主村婦的身份,她還是不要強行出頭為好,畢竟現在她是有老公頂在前面的人。
雖然是白得的便宜老公,但是這種感覺貌似還不錯。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40歲左右的男民警。
“既然你們雙方已經達成了共識,還立了字據,雙方簽字了,那這些東西就應該歸還沈君禾.”
他看了字據後說。
面對民警沈嚴一家都是很慫的,還是王靖雯開口說了話。
“可是她也不能不打招呼就偷走啊!”
“你有證據嗎?”
民警的話把王靖雯問住了,她搖了搖頭。
“這不就得了,公安局是個講證據的地方,沒有證據,你這叫誹謗罪.”
王靖雯根本不懂法,一聽說冤枉沈君禾也算犯罪,給她嚇得不行。
“那我不會去蹲大牢吧?”
“你這得虧是一家人不計較,要不你可不就得是蹲大牢.”
這下把王靖雯嚇得徹底不敢說話了,手死死的抓著沈佳夢的手,嚇得胳膊都有點發抖。
“行了,你家的事就交給我們調查,不過拿回來的東西要立刻歸還沈君禾.”
雖然心裡不服,但是她們也不敢忤逆警察說的話,只好點了點頭。
警察給她們做完筆錄就跟著沈嚴回了沈家,先從沈家找找蛛絲馬跡。
剛回到家的時候沈佳夢就突然想起來,不好了,自己那枚鑰匙沒帶在身上,放在了自己房間裡。
她想抽空去把鑰匙拿過來,但是王靖雯因為害怕一直死死的抓著她,她根本沒辦法抽身。
現在只能祈求佛祖那枚鑰匙不要被找到。
可事實證明,像沈佳夢這種臨時抱佛腳的人,佛祖是不會保佑的,很快那枚復刻的鑰匙就被找了出來。
有了證據,警察立刻就要把沈佳夢帶走。
王靖雯拼命阻攔,沈嚴也明白過來。
“對不起,同志,都怪我,我忘記我女兒那還有一把鑰匙了,都是我的錯,你們不要帶我女兒走啊,我記起來這東西在哪了.”
“剛才你錄了口供,現在反悔可是屬於報假案,要拘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