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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養病的快活時光

唐鈺:“妾身不知,只覺得心跳得極快,大夫,您摸摸~我是不是沒救了~”

胤禛把手放到浴袍之上,皺眉道,“確實快得不正常。”

唐鈺:“哎呀!妾身的腿沒有知覺了!”

胤禛又把手放上去,按著某經脈問:“這樣有知覺嗎?”

唐鈺搖搖頭。

換條經脈,按了按。

“這樣呢?”

唐鈺還是搖頭 ,她潸然欲泣,假意抹淚:“大夫,我是不是沒救了?”

胤禛皺眉,摸了摸不存在的長鬚,沉吟道:“夫人莫擔心,老夫醫術高明,定能將你治好!”

說罷埋頭研究經絡穴位。

經過三個時辰的救治,胤禛終於給唐鈺解了毒。

胤禛大汗淋漓:“夫人餘毒未清,需要慢慢調養,快則十天,慢則半月,必能康復!”

唐鈺:“那妾身等著。”

胤禛:“老夫先回去收拾藥材,告辭。”

唐鈺揮了揮手。

她慵懶地躺在搖椅上,平復呼吸。

“胤禛果然很喜歡角色扮演啊。”

……

次日,唐鈺沒穿她摯愛的居家服。

傍晚胤禛來到春宜院,沒見到唐鈺身影。

他來到正屋,走到臥室,裡面燃著六對紅燭。

他撩開簾子,地毯上鋪滿了金黃色的菊花瓣。

他踩在菊花上,一步一步走向房間最深處。

只見床邊坐著一位盛裝打扮的女子,她身穿深粉色衣裙,裙襬上是百蝶穿花蘇繡,頭上蓋著深粉色的雲紋蓋頭。

胤禛心裡暗道了句大膽,手上動作卻不慢。

蓋頭一掀開。

一陣璀璨奪目的光芒綻放。

胤禛眯著眼以袖遮擋,適應一會兒後才發現是一隻閃耀著七彩光芒的白銀孔雀發冠。

發冠之下是一張嫵媚至極的瓜子臉,眉心用胭脂繪了一道小小的火焰,給這張臉增添了幾分妖麗。

唐鈺羞羞答答低著頭:“小女子修煉千年,終於化得人形前來報恩。”

胤禛喉嚨滑動,對新故事充滿了期待,“娘子?”

唐鈺羞赧地看著他,聲如蚊子般大小,“夫君……”

胤禛饒有興致:“你叫我什麼?”

“夫君!”

胤禛摟著她,沉聲問:“你知道要怎麼報答嗎?”

唐鈺故作天真:“族裡的智者說,只要躺在一張床上,就可以啦!”

胤禛低笑,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不是哦,夫君教你好不好?”

“嗯嗯!”

“要這樣……這樣……”

“啊!夫君!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小妖精,你不是要報答夫君嗎?夫君在教你怎麼報答啊。”

“夫君你放開!啊!無恥凡人!敢壞我道行!我宰了你!”

“哼!大膽妖孽,竟然奪凡人精魄,看我如何收拾你!看劍!”

“啊!”

“妖孽!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不!我聖族永不為奴!啊……夫君!道長!饒了我吧!”

“……”

……

翌日一早,胤禛被踢下床,不小心吃了一嘴的花瓣。

“呸呸呸!娘子也太狠心了。”

唐鈺一愣,反應迅速回道:“夫君,人家還沒習慣旁邊有人,下次不會了……”

“嗯,我先走了。”

唐鈺點頭:“好!”

胤禛離開後,唐鈺笑得眉眼彎彎。

“希望你一直記得我是你娘子才好。”

她很好奇,胤禛以後給沈眉莊送菊花時會想起什麼,和甄嬛湯泉宮洞房時會不會想起一句大膽妖孽。

可真有意思!

想著想著,唐鈺一把將枕頭扔了出去。

她突然對即將到來的晚輩不爽了怎麼辦?

真煩!

胤禛的這一次留宿,等於宣佈她的身體恢復健康了。

世外桃源般的擺爛生活終究是要結束了。

年世蘭第一個堵上門。

唐鈺上下打量了一番,年世蘭恢復了往日容光,看著依然是那個高傲美豔又嬌氣的年家大格格。

在年世蘭眼中,清豔妖嬈的覺爾察鈺兒多了些慵懶隨性。

年世蘭有些怨念:“你倒是過得逍遙自在,讓我好等。”

唐鈺:“窩在小院這麼久,我這把骨頭都快生鏽了。”

年世蘭拉著她的手:“走,陪我去別院跑馬,爺不得空,很久沒陪我去了,後院又只有你會,正好陪我鬆快鬆快。”

年世蘭不由分說,拉著她就出了春宜院,一路穿過半個後院,春桃小碎步跟在後面勸說:

“側福晉,咱們庶福晉身子剛恢復,使不得啊側福晉!”

“側福晉您行行好,過幾天再……”

“……”

路過馮若昭的院子,她待著丫鬟出去攔人,聽到她們要去幹什麼之後。

馮若昭:“側福晉,庶福晉的身子剛剛好,不若讓她再修養一段時日”

年世蘭暼了她一眼:“關你什麼事?讓開!”

馮若昭有些害怕,但還是堵在路中間。

唐鈺對她溫和地笑了笑:“馮姐姐,側福晉跟我鬧著玩呢,我也想出去活動活動。”

說吧給了馮若昭一個放心的眼神。

馮若昭猶豫地讓開。

見兩個人走遠,她帶著如意快步去了正院。

宜修聽到她回稟,冷淡地說了句:“本福晉知道,你先回去吧。”

馮若昭:“福晉……”

宜修起端茶茶杯,“回去吧,好好照顧小格格。”

馮若昭:“……是。”

馮若昭憂心忡忡。

馮若昭:“是我無用,人微言輕。”

如意:“主子,您已經盡力了,年側福晉向來霸道,你如何攔得住的,福晉公正嚴明,想必不會讓庶福晉出事的。”

馮若昭抱著女兒嘆氣,“你留意那邊,有事立刻告訴我。”

如意:“是。”

……

別院馬場。

唐鈺和年世蘭各自騎著馬瘋跑了許久,等盡興了,才拽著韁繩湊到一起慢慢了下來。

奴才們遠遠守在馬廄邊,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家主子,謹防意外。

春風呼呼從兩人耳邊吹過。

年世蘭:“我想了許久,那碗藥,是齊月賓端來的,她不冤枉。

我懷疑過李氏,但三阿哥傷的那麼重那麼巧,把黑鍋扣在年家頭上又與我有怨……烏拉那拉氏對嗎?”

唐鈺笑了,年氏兄妹關係那麼好,哥哥擅兵策,妹妹怎麼可能不受影響。

劇中的年世蘭並不傻,只是被寵得不想動腦子而已,即使意識到事情不對,也只取決於她願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