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傻柱說好之後,張興文就騎著腳踏車來到了蘇雅晴家門口,一隻手扶著腳踏車,一隻手敲響了大門。
沒一會,就聽見門裡邊傳來了蘇雅晴的聲音:“誰啊?”
“派出所的,查戶口。”張興文壓著嗓子,低沉的說道。
“派出所的?這時候差什麼戶口啊?”
蘇雅晴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由遠到近的來到了門口。
微微開啟一絲門縫,在看到是張興文之後,驚訝的道:
“呀!”
雪白的素手捂著嘴巴,眼中滿是驚喜。
張興文笑著說道:“咋啦,不認識了啊。”
“哼,您還知道來啊,我還以為您都忘了呢。”
白了張興文一眼,蘇雅晴身體還是誠實的開啟了大門,讓張興文推著腳踏車走了進來。
把腳踏車停在院子裡邊,回到客廳,張興文正要脫掉外套,沒想到蘇雅晴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呵呵,咋的,想我了啊。”
聽著張興文嬉笑的話,蘇雅晴摟著他腰間的手狠狠的用力一扭。
“哎呦,你謀殺親夫啊~”
"呸~
“想你個大頭鬼,活該,讓你口花花~”
羞紅著臉,蘇雅晴放開了張興文,幫著他脫掉了外套,嘴裡嘀咕道:“你個沒良心的,就會欺負我。”
“嘿,你這話說的,今天我可是下班就過來了啊,還沒良心了啊。”
張興文沒皮沒臉的壞笑著抱起蘇雅晴,坐在沙發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蘇雅晴掙脫了一下,但是沒掙脫開,也就隨他了。
摟著蘇雅晴,手指把玩著她的秀髮,蘇雅晴則是趴在他身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倆人都很享受彼此的這片刻寧靜,傾聽這雙方的心跳和氣息,聊著一些家長裡短和情話,訴說著彼此對於雙方和未來的想法。
“唉,咱們廠辦公室那前段時間是不是招了一批大學生啊?”
聊著聊著,張興文就想起了傻柱的事情,便問道蘇雅晴。
這件事情,他也是道聽途說的,具體招沒招,他也不太清楚啊。
蘇雅晴聽到張興文問這個,有些疑惑,但是想起自己的這個男人還沒結婚,便有些吃醋的問道:“怎麼,你這是嫌我老了?想找個年輕的大學生?”
“就算你找,那也不能讓我給你問吧,你也太過分了吧!”
看著蘇雅晴就跟個母老虎一樣,張興文心裡暗道:“壞菜了,這不閒的啊!”
“不是不是,你聽我給你說。”
張興文苦笑的說道,蘇雅晴則是一副你說吧,要是解釋的我不滿意,今天晚上你就別上床了!
“我們院的,咱們廠食堂的傻柱,大名何雨柱,他不沒結婚呢嘛,就讓我給他尋摸尋摸,這不我就想起了前段時間廠招的那批大學生了嘛!”
蘇雅晴自然是知道何雨柱這個人的,當然了,她不知道何雨柱這個名,他知道傻柱這個名字啊。
你要是在軋鋼廠問何雨柱是誰,估計沒多少人知道,但是你要是問傻柱是誰,這廠裡邊,絕大部分人都認識,畢竟傻柱這個名字很出名的!
“哦,這樣啊,前段時間廠辦公室確實是招了一批女大學生。”
蘇雅晴說著,眼睛就變得凌厲了起來道:“你給人還介紹上了,怎麼,你就沒啥想法?那女大學生可是有幾個漂亮的啊~”
張興文苦笑著搖頭道:“沒有沒有,比起那些青澀的,我更喜歡蘇姐姐這樣成熟的。”
說著手掌就爬上了那高聳的山峰上。
“死樣!”
蘇雅晴頓時就感受到一陣異樣,紅著臉拍掉作怪的手,嬌羞的說道。
“嘿嘿”張興文壞笑一聲道:“好啦,說正事,你給問問?看有沒有願意見見的?”
蘇雅晴想了想說道:“按理說傻柱的條件還是很不錯的,就一個妹妹,他爸也不知道去哪了,每個月掙的也不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
蘇雅晴開始說起來傻柱的條件,這話說的,比張興文還了解呢。
“不是,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蘇雅晴白了他一眼道:“我們科室下邊有個大姐,當初就想把自己的女人介紹給他,自然是打聽的清楚的很啊,不過傻柱這人眼光挺高,沒看上人家。”
“是是是,這傻爺們,沒啥文化吧,挑媳婦的眼光確實高。”
“可不是,我們科室那個大姐的孩子,就是臉上有點麻子,別的條件都很好的,要身材有身材,要個子有個子,還是城市戶口,在紡織廠是正式工,就這傻柱愣是嫌棄長的不好!可是把那個大姐給氣的夠嗆的。”
“哈哈~”
聽著張興文那是哈哈大笑,心想可不是,傻柱就是這樣的,總想著挑一個很完美的媳婦,但是最後挑來挑去被秦寡婦給拿捏了。
本來能娶黃花大閨女的,但是就是總也看不上人家,要不就是他看上了,對方看不上,到後來則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倆人相互算計傻柱。
都不想讓傻柱結婚,最後秦淮茹為了長期飯票自己捨身上了。
“這事啊,嘶~輕點,弄疼我了,人家是大學生啊,就怕看不上傻柱這個粗人啊。”
蘇雅晴剛才皺著眉頭,在張興文的安撫下,鬆開眉頭繼續說道。
張興文淡淡的道:“你就給問問唄,我就不信那些大學生的家裡邊都是條件不錯的?都比傻柱還過的好的?”
“我跟你說啊,我們採購科現在可是每天都預設他們晚上可以帶一頓飯回家的,這年月這是什麼,你自己想去吧!”
“什麼?你怎麼敢這麼做,不怕別人告發你啊!”
蘇雅晴一聽張興文這麼說,頓時就緊張的握住他的手道。
張興文拍著蘇雅晴白嫩的手道:“放輕鬆,別緊張,沒事的,聽我給你說。”
“這事啊,算是行業預設的,你就像傻柱這種手藝的大師傅,人家為啥在廠裡邊幹活啊,還不是為了能佔點小便宜啊,能拿點剩菜剩飯回家吃啊。”
“真要是想掙錢,就人家這手藝,滿京城那個飯莊子不搶著要啊,掙得還比廠裡的工資高,但是他不去,就是為了這個啊。”
張興文揉搓著蘇雅晴的秀髮,淡淡的說道:“這也算是預設的了,上邊的領導們也都知道,不是自古就有句話嘛“廚子不偷,五穀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