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海中正尋思著當官的好處的時候,二大媽打斷了他的思路,叫他吃飯了。
劉海中沒好氣的說道:“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
這時候劉光天笑著說道:“媽,你就別招惹我爸了,沒看見心情不好啊,這張興文一升官,氣都氣飽了!”
劉光福撇嘴的說道:“咱爸啊,那就是有當官的心,就是沒當官的命。”
二大媽聽著自己倆兒子說的話,生氣把桌子上窩頭和鹹菜就給端走了。
“你們兩個白眼狼,有這麼說你們親爹的啊!要是沒有他,你們就喝西北風吧!”
劉光天不滿的說道:“媽,趕緊把窩頭拿回來,我可是交錢吃飯的!”
二大媽也不慣著,直接冷笑著說道:“就你交的那點錢,只配喝點涼水!”
劉光福不愛聽這話了,一家人幹嘛分的那麼清楚啊,再說了,他們兄弟倆在這家裡的生活水平,就是交再多錢也也就那樣,反正是比不過大兒子劉光齊啊!
“媽,你這是啥話,我們還是不是你兒子了啊,連口飯都不給吃,以後是不是不用我們養老了啊!”
“砰!
話音剛落,只見二大爺劉海中怒氣衝衝的手裡拿著皮帶就踹開門,大步走了過來就開打了。
“你個不孝子,還敢威脅我們了!”
“就你這狗熊樣子,還給我們養老?不把我們扔垃圾堆那都是老天開眼了。”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就你這倆塊廢料,有本事給我們養老嘛!”
而旁邊的二大媽看著這一幕,嘴裡邊還叫著:“打,使勁打,給我狠狠的打!”
二大爺家上演著這忠臣孝子,弄的是雞飛狗跳,反正他家可比院裡還熱鬧呢!
至於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易中海,回到家倒是沒說什麼,院裡人說的事情他自然是聽到了,他耳朵又不聾。
張興文過的再好,和他也沒太多關係了啊,誰讓當初他的選擇是冷眼旁觀呢,現在就算他後悔選擇了賈東旭當養老人,那也不能說出去啊,只能咬著牙往下走吧。
坐在床邊的易中海,耳朵裡邊聽著外邊的話,嘴裡邊在不停的嘆氣。
一大媽自然也是知道為什麼,但是這種事情她也不好說什麼,這家裡邊還是易中海在當家的!
回到家的許大茂則是風風火火的對婁曉娥說道:“娥子,這兩天你拿錢去買點肉和魚,準備上東西,我看哪天張興文有時間,咱們請他吃飯。”
許大茂脫下棉襖繼續說道:“‘這張興文真是了不得啊,正科級幹部了啊,我可得籠絡住啊,說不得哪天我也能沾點光呢。”
婁曉娥剛開始聽著又請人吃飯,本來是不高興啊,但是聽到請張興文,那臉上頓時就高興了起來了。
“行,我知道了,這兩天我就去買,你到時候記得弄點好酒啊,家裡沒酒票也沒酒了。”
許大茂擺手說道:“知道了,你就買肉菜就行,別的我自己想辦法。”
許大茂自己趁著下公社放電影,那也是搞著一些小買賣呢,不是跟村裡換點雞就是換點肉啥的,反正這小子有門路,請是還倒票呢,路子挺野的。
而在東來順吃飯喝酒的一行人,在好酒好菜的招待下,賓主盡歡。
一頓酒足足喝了兩個多小時才散場。
散場後,大家也都順路的一塊走,各回各家,彼此之間的關係也親近了不少。
在飯店門口,帶著冰冷的寒風一吹,喝的不少的蘇雅晴,酒勁上來了,站在路上都有些搖晃。
張興文眼疾手快的趕緊扶住了。
聞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張興文忍住心中的異想說道:“蘇科長,我送你回去。”
蘇雅晴現在也是喝多了,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精明幹練,腦袋昏昏沉沉的點了點頭。
在張興文的攙扶下嬉笑不停,對著張興文說著一些胡話。
張興文知道這女人長的漂亮,但是卻沒有怎麼細緻的看,今天趁著路上的燈光,仔細的看了看。
蘇雅晴確實是一等一的美人,面板白皙,丹鳳眼柳葉眉,身材自是不用多說,身為一個寡婦,你就自己想去吧,反正該有的都有,撫媚動人。
扶著蘇雅晴搖搖晃晃的再一次來到了她家門口。
“行了,蘇科長,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回去早點休息吧。”
蘇雅晴這時卻說道:“走吧,送我進去,喝杯茶再走吧。”
張興文一聽這話,趕忙搖頭說道:“不了,時間太晚了,你快回去吧,我家還有人等著呢!”
“你騙誰呢,我知道你沒結婚,走吧!”
蘇雅晴早就把張興文家裡的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了,見他推脫,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往院裡拽。
張興文這下不鎮定了,這女人到底想幹嘛啊!
不過他也沒法掙脫啊,生怕使勁大了,把這女人給拽個跟頭。
無奈之下,走進了小院子,還是上次的房子,還是收拾的那麼幹淨。
剛走進去,還沒等他回神,帶著香味柔軟的身體就撲在了張興文的懷裡,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張興文有些發懵和慌亂。
感受著胸前的柔軟和陣陣撲鼻的誘惑,短暫的幾秒,張興文推開了蘇雅晴說道:“蘇科長,你喝醉了。”
蘇雅晴俏臉通紅,帶著酒氣說道:“張興文,我都這樣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嘛!你就這麼看不上我!”
張興文趕緊搖頭說道:“不不不,不是的。”
蘇雅晴一把抓住張興文的胳膊就說道:“那是什麼?你嫌棄我是個寡婦?”
張興文搖了搖頭,沒說話。
蘇雅晴看到眼前男人不說話,氣急的說道:“張興文,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說完,一下就撞進張興文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嘴裡說道:“我又不是嫁給你,你怕什麼!”
聽著懷裡女人那嬌柔的話語,聞著雪花膏混合女人自己的體香的味道,張興文不敢想象聞名軋鋼廠的帶刺玫瑰這麼開放?
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了,他只感覺胸口已經被大山似的撞擊過,雙手不經意的用力的抱著蘇雅晴。
“嗯~”
蘇雅晴柔聲說道:“不舒服嗎?”
“沒!”
“那你還等什麼~”
張興文聽到這話,好似就聽到發令槍一般,渾身僵硬發熱,身體的血液在燃燒。
猛地彎腰在蘇雅晴的驚呼一聲中,抱起懷裡的女人,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不消片刻。。。。。。
臥室裡春意盎然,大紅色的床被,預示著入洞房般,只是本來整潔的床鋪,現在卻是有些凌亂不堪。
色是刮骨鋼刀,嫵媚的情話,動人的美色,一場疾風驟雨之後,臥室之中終於是恢復了平靜。
這也預示著張興文穿越而來,終於是經歷過女人療傷了男人了!
風雨過後,蘇雅晴俏臉紅潤,面如桃花,眉目含春,一看就是被滋潤好了。
俯身輕輕為情郎擦拭了額頭的汗水,看到男人得意的模樣,不由得氣急狠狠的掐了一下。
“沒良心的,那麼粗魯野蠻,一點就不知道心疼人~”
張興文現在也徹底接受這女人了,剛才他就感受到了,這女人長的漂亮,但是絕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而且廠子裡邊也沒有她的一些風言風語,是個好女人!
“怎麼,剛才不是你讓我。。。。
你剛才還享受呢。。。。”
蘇雅晴看這男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氣的羞紅的說道:“還說,你。。。。”
張興文嘿嘿一笑,抬手一拉,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有些動作。
蘇雅晴枕在情郎的胸前,一掌拍了一下作怪的手,嫵媚嬌聲說道:“你這個壞人,吃什麼都沒夠!”
說話間沒有一點苦惱,反而充滿了享受。
張興文看著這女人言不由衷,也不說話,直接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