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桌子上已經是殘羹剩菜了,基本上沒剩什麼。
許大茂還是那個德行,喝的趴在桌子上打呼嚕呢,倒是婁曉娥一直陪著張興文喝。
現在婁姐的娃娃臉也泛著酒後紅暈,煞是可愛。
“嫂子,大茂哥也醉了,我幫你弄回床上,你看顧他吧。 ”
張興文看了看手上的時間,放下筷子對著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這會也有點暈了,反正今天晚上是喝了不少,聽到張興文說話,她回神說道:“啊,哦哦,好的,麻煩你了啊興文。”
“小事”
張興文抱起許大茂,還跟上次一樣把他扔在床上,出來對著婁曉娥說道:“嫂子,那我就先走了啊。”
“興文,彆著急走,我給你們熬了醒酒湯,大茂睡了,你喝一碗再走吧。”
婁曉娥看到張興文出來,起身走過來說道。
“啊,不用麻煩了吧嫂子,我這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
婁曉娥紅著臉說道:“我都做出來了,你要是不喝就浪費了,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端。”
說完,婁曉娥轉身離開,不一會就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酸辣魚湯回來了。
“謝謝,麻煩了嫂子。”
張興文接過醒酒湯,放在嘴邊品嚐道。
“麻煩啥啊,興文,燙。”
“嗯,味道不錯,挺好喝的,謝謝嫂子了。”
“謝啥,別叫我嫂子,叫我娥姐吧。”
“啊?”
張興文看著那嬌媚的面容,點頭說道:
“行,曉娥姐,那沒啥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他看著婁曉娥帶著羞意的臉蛋,他把空碗遞給婁曉娥,他有些心慌意亂的離開了。
幾天後。
時間來到了閻解成結婚的日子。
天海沒亮,老閆家就開始起來張羅了,家裡邊的親戚啥的也都來到四合院幫忙了,不過就閆老師家的情況,還真沒幾個親戚過來。
倒是一大媽二大媽還有院裡的幾個婦女來到閆家幫忙了。
今天咱們閆老師那可是打扮的立整的,穿著一身中山裝,雖說是舊了一點,但是絕對整齊。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婚姻會讓人變得彷徨,變得無所適從。
但是這句話在今天的主角閻解成身上,那是一點也沒體現出來。
就一沒心沒肺的,到現在還嘻嘻哈哈的,在三大媽的吶喊中嬉皮笑臉的洗臉穿衣服呢。
按理說一個大老爺們,大部分結婚那天在出家門接媳婦前,其實心裡邊都不太好受,畢竟今天過後自己就成家立業了,而自己的父母含辛茹苦的把自己養大成人,心裡應該有感觸才對。
而閻解成算是一個奇葩了,他怕是早就想著結婚分家產呢,對於閆阜貴的養育之恩,估計沒多少。
“解放,趕緊的,把媒用袋子裝起來,別到時候慌里慌張的丟了。”
“解曠,趕緊叫你哥快點收拾”,別一會給我耽誤了時辰。”
不管閻解成是什麼心態,但是今天的三大爺還是很負責的,甚至家裡邊的場面還有點慌亂。。。。
天亮了,天陽也升起來了,閆家的老少爺們也算是準備妥當了。
四合院大門口。
閻解成穿著借來的中山服,胸口彆著一朵大紅花,手裡邊推著的腳踏車還是三大爺借的張興文的,沒辦法,這院裡邊的新腳踏車就張興文有。
除了閻解成還有四五個人,都是閆家要去迎親的 ,還有接個吹手。
閻解成昂頭挺胸,臉上掛著的笑臉格外的耀眼,今天是他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也是最幸福的日子。
迎親的隊伍在吹手的奏樂中,啟程了,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
等迎親的隊伍走後,閆家一家子和幾個院裡幫忙的回到閆家,繼續開始忙活了。
“解放,趕緊去李家、王家借過來桌子,我都跟他們說好了。”
“解曠,你去你一大爺和二大爺家借凳子。”
“解娣,你趕緊和你媽去準備花生瓜子。”
。。。。。
三大爺回到家,對著家裡邊的人就開始安排道。
這時候院裡在閆家迎親隊伍出發的時候沒起來的人,也都起床了。
結婚嘛,是個喜慶的日子,平時都是在外邊巷子玩鬧的孩子們,這時候都跑到閆家這玩了,至於為什麼,自然是為了要點糖果花生瓜子唄。
但是閆三爺就是能夠無視他們,不管他們在怎麼礙眼,閆三爺就是不給。
傻柱也來了,迎親的剛走他就過來了,畢竟答應閆家了,這時候可不能掉鏈子。
“柱子,趕緊的,就等你了,趕緊張羅起來吧。”
閆阜貴看到傻柱來了,急忙過來叫著說道。
“三大爺,我可是收了錢的,耽誤不了你的事。走吧,帶我看看你準備的東西。
閆家的婚宴算上院裡的、孃家那邊、還有幾個自家的親戚,一共打算擺五桌。
閆阜貴帶著傻柱來到一間雜物房,這裡邊堆滿了從倒座房清理出來的雜物。
剛進門就看見三大爺準備的東西了,就一小塊地方,放著幾個小袋子。
傻柱看了看說道:“三大爺,你玩我呢?這都是什麼啊,土豆蘿蔔和白菜啊?”
一看地上的東西,傻柱愣了,就三樣東西,而且量還不大,這怎麼炒。
“柱子,要是啥都不缺,我還用你啊,甭廢話,就這些東西,好好給我弄。”
傻柱氣笑了,:“三大爺,合著還是我的不對了?來,您告訴我這玩意怎麼炒,哪個和哪個炒。”
三大爺理直氣壯的說道:“那我不管,我掏錢請你,你也收錢了,我就這點菜,豬下在那呢,你就看著辦吧,要是給我弄雜了, 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閆阜貴揹著手就走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指揮處理呢。
"媽的,閆大算盤,算老子今天倒黴,你是真狠,自己兒子娶媳婦你都算計!”
等閆阜貴走後,傻柱看著地上這幾樣菜,嘴裡邊罵道。
來回幾趟,把所有東西都搬到了廚房,傻柱先把豬大腸洗了洗,用料酒和鹽水泡上,在把剩下的豬心、肝、肺都處理一下,該滷的滷,該切的切,忙活的不亦樂乎,好在閆福貴還算是個人,知道給傻柱安排幾個幫忙的人手。
張興文出門了,今天他沒去上班,看到傻柱在三大爺家廚房忙活,外邊還用泥盤了一個灶火。
“柱子哥,挺忙啊,都出汗了啊,哈哈”
張興文走到跟前,看著忙活的傻柱,打趣的說道。
“能不忙活啊,要是我給他掉鏈子,他能氣死了。”一說這個,傻柱就跟一個怨婦一般,嘴上開始跟機關槍似的。
“你看看這閆老摳,這是準備的什麼啊,兒子結婚就是老三樣?別的啥都沒弄,有這樣辦事的嘛!”
“昂!老三樣也就算了,你量弄夠了啊,我剛一下弄出來,盤算了一下,能他娘滿打滿算上四桌就不錯了,他孃的還想擺五桌!”
傻柱氣憤的繼續說道:“怎麼吃啊,一個盤子給上一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