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文在傻柱家,倆人說完廠子裡邊的事情,又閒聊了一番,正要準備告辭,沒想到來了一個意外來客。
三大爺閆福貴。
“柱子,在家呢,哎呦,興文也在呢,正好省的我在去你家一趟了。”
傻柱一看閆老摳進來,站起來說道:“三大爺,這都幾點了,有啥事咱明天不能說?”
三大爺聽這話,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是想到自己家有求於人,臉上還是笑著說道:“三大爺這不是忙嘛,白天你們也上班我也上班,找不到時間啊。”
“那您有啥事啊,這不興文也在這呢,你不也找他啊,您坐下一塊說了吧。”
傻柱看到閆老摳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
閆福貴坐下之後,笑呵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什麼好人呢。
“興文,三大爺找你沒啥事,就是和你說一聲,下個星期五,也就是五天之後,你解成哥結婚,到時候記得來吃飯。”
張興文一聽是這事,笑著說道:“行,三大爺我知道了,一準去啊。”
“柱子,解成這要結婚了,我打算在院裡擺幾桌,你看到時候你能不能給幫忙做一下飯啊。”
閆福貴終於是說出來找傻柱什麼事情了。
傻柱一聽,這不是來活了嘛,還挺高興的。
“三大爺,解成結婚是好事啊,沒問題,咱們都是一個院的,我也不多要,到時候您給我包兩塊錢紅包就成了。”
傻柱平時也在外邊給人做席面,給錢就幹,不過一般都是給個三塊錢,這年月辦席可沒有後世那十幾桌,也就個三兩桌,多的四五桌就頂天了。
三大爺一聽要給錢,臉上就有點不好看說道:“柱子,咱們都是一個院的,三大爺找你幫忙,你怎麼還能要錢啊,到時候剩下的菜,三大爺讓你多拿點回去。”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三大爺,您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多拿點,我稀罕你那點菜啊,再說了,就你那算計勁,你能備上什麼好菜啊。”
閆福貴不高興了說道:“柱子,你這是什麼話,啥叫我備不出什麼好菜,我可是準備著肉呢,不信你問問興文。”
眼看戰火燒到他自己身上了,張興文笑著說道:“三大爺是準備著呢,但是不是肉,是下水。”
“合著您準備的就是豬下水啊,我算是開眼了,您兒子結婚還用豬下水做菜啊。”
“豬下水怎麼了,那洗洗做出來不是肉味啊。”三大爺硬氣的說道。
傻柱也懶得和他計較,直接說道:“三大爺,您找我做席面,我高興,但是錢不能少,兩塊錢您先給我放在這,結婚那天我準給你辦好了。”
“要是沒有,那對不起,您就另請高人吧。”
眼瞅著傻柱不答應了,三大爺也急了,趕緊說道:“柱子,這話怎麼說呢,給,三大爺給錢,不就是兩塊錢嗎,等辦完事了,就給你。”
這時候傻柱可不傻了,這閆福貴啥德行他門清。
“不行,三大爺,在結婚前您就得給錢,什麼時候結清錢了,我什麼時候炒菜,您自個衡量吧。”
聽完傻柱的話,三大爺臉上風雲變幻,最後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掏出兩張票子,放在的傻柱桌子上。
傻柱看到錢了,臉上也笑著伸手拿在手裡。
“柱子啊,你到時候可得給三大爺上點心啊。”
三大爺看著離自己而去的票子,心裡那是痛不欲生啊。
“得咧三大爺,到時候您就瞧好吧,保管給您辦的妥妥當當的。”
見事情也說好了,張興文看了看手上的表,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該回家睡覺了。
三大爺和張興文結伴往回走著,一路上閆福貴都黑著一個臉,跟誰欠他錢似的。
路上倆人也沒說話,回到家中的三大爺,鞋一脫,被一蓋,側著身子獨自生著悶氣。
“又誰惹你了,沒和傻柱說好啊。”三大媽不解的問道。
一聽三大媽提傻柱,三大爺就一陣肝疼。
“能不說好嘛,掏了兩塊錢呢。”
“怎麼還要錢啊,都是一個院的,傻柱就是抬抬手的事,你沒和他好好說啊。”
“我怎麼沒好好說啊,傻柱這小子就死要錢的,我都沒說錢的事情,他就要開了,不給就不幹。”
三大爺想想就鬱悶,先是有張興文,現在這又加上一個傻柱,本來他還想著不給錢讓傻柱幫著張羅一下,能省一個是一個,這最後不僅沒省下,還往裡邊搭了兩塊錢。
“唉,都是錢啊,以後想著點讓老大以後還我。”
。。。。
第二天,張興文沒有早早的起床,反而是繼續享受了張興武的叫醒服務。
起床洗漱,吃了兄妹倆做的早飯,張興文出門步行上班了。
“今不騎車去了啊?”
剛出門就碰到了傻柱喘著手往外邊走呢。
張興文笑著說道:“這不是興武和蘭欣放假了嘛,車子留給他們了,沒事騎著出去轉轉。”
傻柱點頭說道:“還是你這好啊,我就不行了,雨水放假只能自己走著去玩了。”
“這算啥事情啊,你回頭跟雨水說,要是用車子,直接去騎就行了,都是小事。”
張興文說道。
“得咧,那就謝謝兄弟了啊。”
“客氣。”
倆人一路上聊著天,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廠門口,走進去之後,張興文往辦公樓走去。
“興文,你可終於回來了,你昨天是沒見那陣勢。。。。。”
走進辦公樓,吳晨迎面而來,看見張興文嘴上上就開始說起昨天發生的事情,表演的繪聲繪色的。
“工人的架勢,那真是要把老李給吃了啊,要不是廠領導給出面平息了,搞不好。。。。。”
張興文笑著說道:“這不是沒事了嘛。”
“沒事?差遠了,老李後來還問你什麼時候回來呢,你趕緊去吧。”
張興文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
中途碰見幾個科室的同事,他都笑著打著招呼。
“領導,我回來了。”
來到李福生辦公室,張興文說道。
“興文,你可算是回來了,怎麼樣,物資搞了多少。”
從這裡就能看出來李福生真是急眼了,平常他來了都是先坐下給發支菸才說問題的。
現在他才剛走進來,李福生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他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要不是急眼了,李福生不會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