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張興文喝酒有多厲害,而是他在喝酒的一瞬間就動用意念,將酒水倒進了農場準備好的陶罐裡,嘴裡邊只有一絲酒,自然是千杯不醉了。
反觀許大茂,他家的杯子可不小,差不多一兩一杯,這小子的酒量也就半斤多點,這五杯酒下肚,加上之前的,自然是有點齁不住了,緩和了一會,酒勁就上來了,一頭栽在桌子上,睡著了。
“大茂哥?大茂哥?”
張興文看許大茂趴在桌子上,叫了幾聲。
許大茂這小子,都喝醉了,還舉著一隻手臂亂說道:“來,兄弟,喝。。。”
“行了行了,別說了,都醉了,說什麼胡話。”
婁曉娥走到許大茂身邊,不滿的說道。
張興文看這樣,也就準備告辭了。
“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大茂哥你受累照顧著。”
張興文說完就站了起來,婁小娥看到他站起來。
“那行,興文兄弟,你就先回去,我自己收拾就行。”
說完,婁小娥有些吃力的抬著許大茂往起站。
但是她哪裡能弄得動許大茂啊。
許大茂身高177,婁小娥才160吧,根本就使不上勁。
“啊。。。。”
婁小娥不知道怎麼的,猛地一使勁,腳上沒站穩,身體向後倒去。
張興文眼疾手快,大步一邁,拉住婁小娥一隻手,手臂用力,一把就把婁小娥抱在了懷裡。
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上的婁小娥,現在正驚魂未定的緊緊的抱著張興文。
只見婁曉娥的小臉緊緊的貼著張興文的胸膛,張興文隔著棉襖感受著那懷裡的溫度和柔軟。
炙熱的溫度和酒氣讓張興文有些上頭,抱著婁曉娥的手臂不由得用力了一些。
空蕩蕩的房間內,除了能聽見許大茂“呼嘍呼嘍”的聲音,就只剩下倆人的心跳聲了。
“呀~”
婁小娥紅著臉蛋,手掌微微用力,推開了張興文。
“嫂子,沒事吧。”
他關心的問道,至於尷尬那種東西,張興文表示那是什麼東西。
“沒事。。。沒。。事,謝謝。。興文。”
婁曉娥紅著臉,心跳有些加快,斷斷續續的說道。
張興文在酒精的刺激下,看著眼前的婁曉娥那是越加的漂亮和誘人。
婁曉娥發覺到了張興文那炙熱的眼神,低著頭羞澀的說道:“興文,幫我把許大茂扶到床上吧,他太沉了,我有點弄不起來。”
說完,婁曉娥抬頭看了看張興文,只是眼神有些躲閃。
張興文回神,忍住心中的悸動,點頭拉起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許大茂,扶著來到裡屋把他放在了床上。
“嫂子,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
婁小娥呆呆的看著張興文離開,看著那寬闊高大的背影,她不禁的有些呆了。
想到剛才的那一幕,那充滿雄性激素的的味道,那有力的臂膀,婁小娥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郁了。
“娥子,娥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大茂的吶喊聲,喚醒了在胡思亂想的婁曉娥。
“唉,來了。”
婁曉娥趕緊起身回到了裡屋臥室。
走進臥室,入眼是一個鐵架子大床,屋裡還有兩個大衣櫃和一個梳妝檯。
婁曉娥走進屋裡,看著躺在床上的許大茂,眼中不由得閃現出一絲不滿和厭惡。
“怎麼了,不能喝酒就別喝那麼多,看人家張興文,啥事沒有。”婁曉娥不由自主的說出這一番話。
“你死哪了,趕緊給我帶點水,渴了。”
許大茂腦袋暈暈乎乎的,對於自家媳婦說的話也沒有多想,而是沒好氣的說道。
。。。。。。。
張興文這邊,離開許大茂家後,站在院子裡邊,感受著夜晚的冷風,那剛才心裡冒出的邪火才下去。
不過說真的,婁曉娥是真有料。
張興文沒喝多少,大部分都弄進農場的陶罐子裡邊了,就是身上帶著酒氣。
慢騰騰的走過中院,來到前院。
剛走到倒座房,就聽見大門外邊有人在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
張興文小聲的靠在倒座房挨著大門的拐角,一些隱秘的話傳到了他的耳中。
“你要是在敢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姓易的,怎麼著,敢做不敢當啊,我說出來怎麼了,別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可是什麼也敢說。”
張興文聽了一會,算是聽出來這倆人說話的聲音是誰了。
男的是易中海,女的是賈張氏。
“看來這一大爺和賈東旭的娘有事情啊。”張興文心裡嘀咕道。
張興文繼續趴在牆根聽著,他想聽聽這倆人到底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你瘋了,別忘了,你還有兒子,東旭還在呢,你要是說出來,你讓院裡的人怎麼看東旭,我是無所謂,我老了,怎麼都行。”
易中海這人,拿捏人的心思還是很準的,一下就捏住的賈張氏三寸。
賈張氏恨聲說道:“易中海,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還能不清楚?你也別嚇唬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你個老東西,打著什麼主意,你真當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收我兒子當徒弟,還不是想讓他給你養老,你個老梆子,打的一手好算盤。”
易中海知道這老巫婆不是好相遇的,但是誰讓他年輕的時候貪戀寡婦呢。
“行了,怎麼著,我讓他給我養老,我虧著他了?要是沒有我,他能在軋鋼廠混的舒服?他能這麼快變成二級工。”
易中海繼續說道:“我告訴你,以後不要瞎說話,我不希望咱倆的事情,傳到別人的耳朵裡,不然,你兒子在軋鋼廠可就不好過了。”
賈張氏急了,賈東旭可是她的全部,要不然也不會當了寡婦之後,她會委身易中海,還不是當寡婦太難了啊,還得拉扯一個兒子,那更是難上加難,歸根結底一句話,都是為了生活啊。
“易中海,你要是敢為難東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說道坐到。”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老虞婆,神色之中好似是想起了從前,嘆了一口氣說道:“行了,以後管住你的嘴,別什麼都往外邊說,你不要臉,東旭也不要麼!”
說完,揹著手就往四合院走了。
獨自在外邊吹風的賈張氏,嘴裡小聲嘟囔著:“我那還不是在醫院著急了啊,又不是故意的。”
賈張氏也不敢在院子裡邊嚷嚷這種事情,畢竟她不要臉行,她兒子得要臉啊,不為她自己,她也需要為自己的兒子、孫子著想啊!
張興文在易中海回四合院的時候,就轉身悄悄的回到倒座房了。
“沒想到這易中海和賈張氏之間還有這麼一段姻緣啊,這易中海還有這麼一段風流事啊!怪不得他認賈東旭當徒弟,還讓他給養老呢!”
張興文心裡想道:“弄不好賈東旭壓根不是老賈的兒子,搞不好是易中海的兒子呢!”
張興文躺在床上,因為喝酒了,蓋著新縫的被子,很是暖和的睡著了。
而後院的許大茂家,剛把自家男人吐的汙穢收拾好,躺在床上的婁曉娥卻是失眠了。
側轉頭,看著自己的枕邊人,她是越看越來氣,越看越覺得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嫁給這麼個東西。
再想到剛才張興文抱著自己的感覺,她不由得有些懷念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