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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院裡的人

“媽,媽,前院的張興文和傻柱弄回來一頭野豬,剛才好多人都看見了,那麼大。”

說話的是賈梗,也就是棒梗,秦淮茹的兒子,人稱“盜聖。”

沒等秦淮茹說話,賈張氏就說話:“孫子,你真看見了?傻柱和張興文弄回來一整頭豬?”

“奶奶,這還能有假,院子裡的人都看見了,那個豬的頭上還有兩個孔,滋滋的還冒著血呢。”

賈張氏喃喃的說到:“那看來是拿槍打的啊,沒聽說張家有槍啊。”

“奶奶,你說什麼?”

賈張氏聽到自己的好孫子叫自己,回神說到:“沒什麼,好孫兒,趕緊吃飯吧。”

“奶奶,我要吃肉,不想喝玉米麵粥,我要吃肉!!”

棒梗這麼一說,坐在一旁的賈東旭看著手中的窩窩頭,頓時覺得不香了。

秦淮茹說道:“棒梗,趕緊吃飯,等明天媽出去給你買肉。”

“不要,媽,我現在就要吃肉,前院的張興文家那麼一大頭豬呢,他們又吃不完,媽你去給我要點。”

聽聽,這就是賈張氏教育的好孫子,真是深的她的真傳啊。

“秦淮茹你去他家給棒梗弄點肉回來,棒梗這麼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都是鄰里街坊的,他們應該不會不給的。”賈張氏說道。

賈東旭也附和著說到:“就是,媳婦你去要點吧,咱家都多少天沒吃肉了,我早就饞了。”

賈東旭現在是二級鉗工,每月27.5,就這還是易中海給使了關係,人家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給過的。

別說賈家在算計張興文的豬肉,易中海,劉海忠和閆富貴家裡邊都安靜。

一大媽:“老易,聽說前院的張興文弄回來一頭野豬。”

一大爺:“應該是吧,剛才前院好不熱鬧,年輕人嘛,能折騰。”

吃了一口窩窩頭,易中海嘆了一口氣:“當初真是看走眼了啊,沒想到這個張興文這麼能折騰,要是當初。。。。”

一大媽也明白自家老頭子說的是什麼,因為這個養老的問題,已經是他的病魔了。

就是因為自己沒給易家生和一兒半女,一大媽始終對易中海都有一種愧疚感。

“老易,別想那麼多了,當初咱們沒有幫人家,現在也就不要羨慕,不是有賈東旭嘛。”

一大爺聽著老伴的話,使勁一拍桌子:“唉,你說的對,不管怎樣,我們現在在賈東旭上投資的已經不少了,沒辦法更改了啊。”

劉海忠家:“這個張興文,也不知道請我這個二大爺去吃頓飯那麼一大頭豬,他們吃的完嗎。”

“就是,他爹,要不你去弄點?”二大媽也是有點眼紅的說道。

誰不眼紅啊,這年頭誰家都不富裕,一年到頭吃油腥的次數,那是屈指可數的。

“嗯,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就我一個人去,得把閆老摳給叫上,他估計現在也饞的不行了。”劉海忠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著自家老爸的話,下邊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默默無聲。

不過劉海忠沒有猜錯,閆富貴家現在也在眼饞著呢,閆富貴就在窗戶邊上眼瞅著對面那家的動靜呢,想著看看有沒有機會弄點嚐鮮呢。

“這張興文真是不簡單啊,你看看這本事,進山一趟就弄了頭豬,還有那麼多柴,這得省多少錢啊。”

閆富貴看著窗外說道,在看看自家的這三個,不滿的說道。

“看看你們三兄弟,真是白長了那麼大個子了,一點用都沒有。”

閆解成放下筷子,不滿的說道:“爸,你這是啥意思,我現在不是已經上班了嗎,每個月的工資都交到家裡了啊。”

“呦,老大,現在你跟你爹說這個呢?你別忘了,就你的這個工作,那可是老子給你花了500快呢!不然就你這德行,能進軋鋼廠?做你的夢吧。”

“就是,老大,你別忘了,你還沒娶媳婦呢,到時候這不又是要我們出錢。”三大媽接著說道。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老大,別怨我,這要是不算計著過日子,這麼一大家人都得喝風去。”

“張興文這小子,還不來請三大爺我?我可是留著肚子準備吃肉呢啊!”閆富貴又瞅了瞅外邊。

可是沒等到張興文,卻是等到了劉海忠。

“老閆,咱們院的鄰里鄰居都過的不是太富裕,你說這張興文弄了這麼一大頭豬,咱們身為院裡的管事大爺,是不是讓張興文貢獻一些,咱們院的每家每戶都分點啊。”

劉海中來到閆福貴屋裡,直接了當的就說出了過來的目的。

閆福貴一聽是為了這事,那立馬就變的積極了。

“嗯,老劉你說的太對了,張家小子太年輕了,估計不懂這人情世故,都是院裡的,應該相互幫襯點,咱們身為管事大爺,應該主動過去說說他,做人得無私點。”

閆老摳不愧是教書的,這話說的,旁邊的劉海中一家子和閻解放等人不住的點著頭,好似以為馬上就要吃上豬肉了,開心的不行不行的。

不說這倆臭不要臉的在這密謀,張興文家已經開始磨刀霍霍向著野豬開刀了。

大鍋裡的熱水燒的滾燙,傻柱拿著飄舀這熱水澆在豬身上,拿著刮刀開始往下刮毛,旁邊的張興文配合著往豬身上慢慢的澆著熱水,方便傻柱刮毛。

一邊掛著,傻柱一邊說著。

“剛才我回去拿刀,出門的時候碰見秦淮茹了。”

“啥意思?”

“她想過來幫忙呢,讓我給搪塞過去了。”

“無非就是想著弄點豬肉唄。”張興文笑著說道:“這賈家真是奇葩,準時賈張氏和賈東旭讓的,你說這賈東旭,真是窩囊廢,讓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還是做不得主。”

傻柱點了點頭道:“是啊,誰碰上這樣的人家,誰都得炸啊,就是苦了秦淮茹那麼漂亮的人了。”

“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可是聽見二大爺家和三大爺家也不安靜啊,你瞧著吧,一會準的過來。”

說話間,豬的一邊已經褪下去了。

“雨水,加緊添柴,熱水不能停。”

張興文安排這興武去中院打水,蘭欣則是在後邊收拾這豬毛和地下的髒水。

“過來就過來唄,好好說話,我心情好了,就給他們一點,要是不好好說話,想在我這打秋風,那是門都沒有,惹急我了,揍他們個狗孃養的。”

“怎麼回來了?不是叫你去弄點肉嘛,那麼一大頭豬,不知道能出多少肉呢,咋的,沒給你啊?”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話,沒好氣的說道:“我倒是想去呢,剛走到門口,就碰見傻柱了,兩句話就把我打發回來了,去什麼啊!”

賈東旭端著碗生氣的說道:“他算什麼啊,那肉在張興文家,傻柱不讓去你就不去了?你去了我就不信張興文還能把你攆出來。”

這時候的秦淮茹還沒有那麼不要臉,畢竟賈東旭沒死呢,她也不用上班掙錢,心裡邊還是有些良心的。

“要去你自己去,哪有要自己媳婦上門跟人家要肉的啊,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賈東旭哪裡能受的了這個氣,立馬一拍桌子,揚手就給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你是要反天啊,咋的,指揮不動你了?我告訴你,要是不想過了,你就給我滾回農村去,我家不養閒人。”

看著賈東旭打媳婦,賈張氏在旁邊就像是看熱鬧一樣。

“我兒子說的對,秦淮茹,你別忘了,是我家要了你,你才能來到城裡邊的,要不然你現在還在農村刨土呢!”

旁邊的棒梗看著自己親媽被打,一點感覺沒有,還在沒心沒肺的吃著飯。

秦淮茹聽著丈夫和婆婆的話,感受著臉上的疼痛感,心裡的委屈那是說不出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落。

張興文家,豬毛已經刮完了,這玩意可是個力氣活,傻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搭手的張興文也是汗流浹背的。

刮完豬毛,張興文叫著興武把家裡的兩個四方桌並在一起,眾人合力把野豬又抬到了桌子上。

張興文叫著傻柱歇會,拿出大前門給散了一根,倆人坐在椅子上抽了一袋煙。

雨水給倆人倒了兩杯水,這才好好緩了一會。

倆人抽完煙,傻柱拿起刀,手起刀落,四個豬蹄和豬尾巴就下來了。

“興文,這個給我吧,我回去在慢慢處理。”

張興文哪裡會小氣啊,再說處理豬蹄子和豬尾巴怪麻煩呢,他才不愛弄呢。

“行,一會你回去的時候拿上。”

傻柱拿著刀圍著豬脖子一轉,豬頭解了下來。

這是用著巧勁呢,要是不會的人,那下刀的時候可得廢一番功夫呢。

“興文,這槍打的早就從頭顱上穿過去了,這血都不用放,流的差不多了。”傻柱指著豬頭說道。

張興文笑著說道:“沒有就沒有吧,有肉吃就行了。”

傻柱點點頭道:“說的也是。”

說話就把豬開膛了,傻柱不停的從豬肚子裡邊往出拿內臟。

這時候,趴在視窗看的劉光天大聲的說道:“傻柱,這豬有多少斤啊。”

閻解放也問到:“傻柱,豬肉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