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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之所向

山寨少主看著二人的身影,眼裡露出可怕的笑:“敬酒不吃吃罰酒,去給你們的飯菜裡下點藥,讓他們好好的快活快活。”

手下:“是。”

客棧裡,幾桌小酒小菜已經上齊:“本來可以吃上宴席,可是閣主不讓。”

弟子:“人家只請梵心師伯一個,你就別自作多情了。”

弟子:“是啊,有小酒小菜,你就滿足吧。”

弟子:“來來來,不醉不歸。”

一陣開歡以後,杯盤狼藉,癱倒一片,洋相出盡,暢所欲言: “爹爹,你為什麼要送我到塵心閣,你知道塵心閣的訓練有多苦嘛,沒日沒夜的練,現在我都能單手打贏你了。”

“孃親,你有沒有想孩兒,孩兒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如意,你一定要等我回去。”

洛師伯:“幸好結界補好,不然有人來偷襲,他們只能束手就擒。”

楓師伯:“你少喝點”截住焱靈手裡的杯子“。”

焱靈挪開楓師伯的手:“再一杯,就不喝了。”

楓師伯:“你已經很多次在一杯了。”

“高興嘛。”

“解酒藥在哪裡?

“在我房間藥箱的第二個層,第5格。”

“我去給你拿,”叮囑身邊的梵心 “看好她”迅速起身離開。

“我怎麼看”一邊是喝得爛醉的焱靈,一邊是已經不省人事的梵塵“禁我酒,自己卻喝成這樣,你也沒喝多少,是五杯,三杯,好像你只喝了一杯,”看著眼前沉睡中的梵塵“千軍萬馬打不到你,奇花異毒也傷不到你,一杯酒你就倒下了?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會化物嗎?”肆無忌憚地揉捏著梵塵的臉頰。

楓師伯扶起焱靈:“來,把藥吃了,”看著焱靈邊嘔邊吃下藥“讓你少喝點,不聽,現在難受了吧。”

焱靈嗯下藥,緩了緩神:“終於緩過氣了,我困了。”

“我帶你回房間”抱起焱靈上樓,叮囑梵心“照顧好你師父。”

“知道了。”試圖扶起梵塵,徒勞“師父,醒醒,我們回房再睡。”

梵塵漸漸清醒,眼神渙散,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紅潤:“好”攙扶著梵心站起身。”

梵心把梵塵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師父的手怎麼這麼燙,”再摸摸他的臉“更燙,師父你沒事吧?

梵塵迷離一笑:“我沒事。”

梵心心裡一陣顫:“真沒事?

梵塵摟緊梵心的脖子,低下頭,在她耳邊說:“沒事。”梵塵的意外舉動,驚嚇到梵心,梵心腦袋放空,同時腳下懸空,回過神,人已經在梵塵的懷裡,一臉驚訝:“師父?”

梵塵微微一笑:“我帶你回房。”

“不是應該我帶你回房嗎?在梵心疑惑的聲音中,梵塵已經三二步把人帶回了房間,還沒等梵心反應過來,剛要開口,口已被封住,梵心的思緒隨著梵塵生疏的技術,變得卡頓,碰撞出血絲,最後在梵心的引導下,二人才漸入佳境,忘乎所以。少主與手下看著屋裡的二人:“很好,這就是我想要的。”

“少主,你給他們下的是什麼藥。”

“一杯倒,三杯醒。”

手下不解:“一杯倒,三杯醒?

“這種藥無色無味,如果只喝一杯,就會慾火焚身,意亂情迷,如果喝上三杯,這藥力就解了,就不會有任何反應。”

“這麼說這種藥只對不會喝酒的人起作用。”

“是的,我找人查過了,這位閣主滴酒不沾。”

“為何我們不直接動手。”

少主一掌拍到手上腦袋上:“這裡面的人,你哪個打得過。”

“一個都打不過。”

“我只是想小小地教訓他一番,名門正派就講究的就是顏面,經過這一晚,看他如何面對他的愛徒,再說了,我們山賽的規矩是什麼?”

“什麼都能要,就是不要命。”

“之所以給你們立下這個規矩,是因人命關天,沾上人命就要跟官府的人打交道,我們做賊的最怕的就是官府的人,所以千萬不可給我惹上人命。”

“是。”

屋內的突然安靜下來,“心兒,你的嘴角,對不起,”看著梵塵破皮帶血的嘴角,一臉慚愧“為師是第一次。”

“第一次?”

“嗯”自己把自己打暈“。”

“師父,你,”把了把梵塵的脈,混亂一片“原來師父中了迷藥,”看著身旁沉睡中的人“第一次”臉上不禁揚起笑“可是剛剛並非師父本意,而是藥效在起作用”臉上的笑意變得略帶失望。

太陽剛剛爬上地平線,悄無聲息地溜進梵塵的屋內,屋內一切都很安靜,連一絲風吹草動都沒有見到,卻被在床沿一動不動的梵塵驚醒,他眼神迷離而有神,臉色仍是一抹粉,陽光溫柔地喚回他的元神:“天亮了,”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過自己的嘴唇,臉上揚起毫無戒備的笑“我不記得,可資料淋漓盡致地刻畫,你要為師如何是好。”

梵心站在屋外來回徘徊:“資料,我要怎麼才能刪除師父的資料?師父的資料太強了,即使我的資料沒有受損,也無法改動他的資料,怎麼辦,怎麼辦”聽到屋內傳出聲響,立刻躲到一旁。

梵塵感知到屋內蒼翠欲滴:“心兒?”迅速走到門前,腳步戛然而止。梵心觀察著屋內的聲響:“怎麼,沒聲音了?

“她的資料波動得很快,一個做事一個當”雙手開啟門,風迎面撫來,屋內的一切也隨之有了生動,看了看蹲在一旁的梵心,溫柔地叫道“心兒?

梵心尷笑地伸直髮麻的腿,在梵塵擔憂的眼神中,慢慢地站起身:“師父。”

“你在為事何事?

梵心試探地問了一句:“師父,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沒有。”

梵心面色不悅:“真沒有?

“真沒有。”

梵心在心裡琢磨著:“難道師父自己打自己那一掌,把自己打失憶了?可是資料又怎麼解釋,除非師父覺得這是一件不堪的事,不願再想起,自己把資料刪除了?難道我之前的感覺都是錯的,是我資料受損產生的錯覺,”自嘲“反正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錯與不錯,又有何不同,”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人“為什麼,我全身的細胞都在扯得我好痛。”

梵塵擔心:“心兒,你臉色為何突然如此蒼白?

梵心皮笑心不跳:“無礙,師父,弟子還要去練習,先行告辭。”

“是我做錯了嗎”望著梵塵倉皇而逃的身影?

習場上,弟子們邊練習,邊小聲八卦著:“自從他當了閣主的弟子後,越來越像閣主了。”

“有時候我站在他身邊就像站在閣主身邊一樣,冷得發寒戰,我都不敢靠近他。”

“有次在遠處看到他,還以為是閣主。”

“今天他是怎麼了,一言不發,嚇死人了。”

“以前閣裡就一個閣主會令人心驚膽戰,現在又多了一個。”

一聲脆響,打斷弟子們的談話,看向梵心,他手上木棍已經摺成了兩段碎木,尖銳的木刺扎進皮層,滲出血,他卻毫無感覺地呆站著,弟子們驚心膽戰:“真可怕,這功力都快趕上他師父了。”

梵塵穿梭過人群,閃現在梵心面前,生氣地訓斥道:“你今天怎麼回事?

梵心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沒事。”

“難過?

梵心點點頭:“嗯。”

“我帶你回去”把梵心抱上馬,自己隨後騎上馬背,脫下自己的披風為梵心披好,之後讓馬溫順地往前走“還難受嗎?

梵心吸了吸泛酸的鼻子:“不難受了,”心想“是啊,有什麼好難過的,反正修復資料,我就要回去,何必多此一舉。”

二人騎在馬背上,陽光泛照,梵塵伸出衣袖替梵心擋下陽光,看著梵心遊神思考的側臉:“心兒,你是難受還是難過?”

二人騎著馬回到客棧,一前一後下馬,默不作聲地走向客棧,在客棧外被兩個人攔了下來,小孩子一上來便扯住梵塵的衣角:“客官,行行好,賞點銀兩。”

梵塵注視著梵心的背影,漫不經心地掏出銀兩,打發小孩子,小孩子得到想要的東西,立刻逃竄走,梵心生氣地扯回頭:“師父?

梵塵看到梵心扯回來,一臉地生氣,心兒?我又做錯什麼了?

“你怎麼又隨便給別人錢。”

“哦,你是說剛才那兩個人?”巡視一週“人呢?

“早就跑了,你是錢多沒地方花嗎?你要是錢太多,可以都給我,我替你存著,免得你以後要用錢的時候,沒錢了。”

“好。”

“好?好什麼好,我是說你以後不要隨便給別人錢。”

“不是心兒你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那也不是像你一樣,見誰都給,也不看看是什麼人,這二人一看就不是善類。”

“好,以後都聽你的。”

“你還是自己的判斷吧”氣得走開。

“為師到底哪裡做錯”不解地緊跟梵心身後。

塵心閣在回閣中途接到官府的訊息,信上說:有一批兵器在運往邊疆的途中,途中會經過一廢城,那裡地勢複雜,人魚混雜,極易發生變故,讓塵心閣的人派人前往支援,以確保兵器能夠順利抵達邊疆。經過商議,塵心閣的人兵分兩路,一路由梵塵與梵心帶弟子前往廢城支援,其它人先行回塵心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