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就令眾人驚詫不已。
“諸將!今天我們齊聚一堂實屬不易,眼下,我們面臨著“內憂外患”。
最近我聽說,說我們計程車兵缺乏鬥志,在我看來那全是荒謬!我們來到這個戰場上有兩個原因,一:我們來這,是為了攻取開封進而保衛江東。
二:我們來這,是為了榮譽,是為了我們能夠建立功勳。
所以,我意讓我們舉起手中的酒杯敬我們的主公“袁公路”一杯!”
頓時,臺下卻鴉雀無聲。
原本,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按照慣例等徐勝說完後便乾杯。
可是眼下所有的將領舉著酒杯站在那兒不知所措,他們覺得徐勝簡直是瘋了。
當著眾將之面,竟然敢公開投敵,要不是還沒反應過來,估計一些將領就衝了過去。
“將軍,我們是不是聽錯了?你聽清楚將軍在說什麼了嗎?什麼袁公路,難道徐勝投敵了?這怎麼可能?”
一位副官面色慘白地問道。
“難道……難道徐勝真的投敵了?”
程德謀咬牙切齒道,他根本不敢相信耳朵剛才聽到的話。
徐勝他長舒了一口氣,然後不給眾人以反應的時間,轉身對呂子明說道。
“子明啊,現在你可以向諸將說一下我們接下來的計劃.”
呂子明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大家都誤會了袁公路,他並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我們的主公。
現在將軍已經決定率領所有士兵投靠袁公路。
“當然,我說這些並是讓在座的各位認清楚事實,當下世事維艱、國難當頭,國賊蕭何禍亂宮廷,毒害蒼生。
即使是一個平頭百姓,都應該拿起武器去討伐蕭何,更何況我們身為子民。
難道更不應該為國除賊嗎?諸將都是拯救黎民百姓的希望。
為了諸將能夠更好的對抗蕭何,天子已經為在座的各位賜爵封侯,賞千金,賜萬田.”
“我支援袁公路領導我們!”
一聲高喊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朱然第一個成為了袁公路的支持者。
接著,其他一些獲益者也加入到了高呼的陣營中。
徐勝滿意地點了點頭。
人都是從眾的,只要有了第一個、第二個響應者,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跟隨上來。
可就在這時候,程德謀帶有正義的反駁聲從臺下傳出:“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袁公路是為了朝廷而努力。
那麼他為什麼公然稱帝,難道這不是禍亂朝綱,為什麼大無畏的是袁公路?難道他瘋了嗎?”
即便他們能夠給最好的給養、最好的武器,但是其袁公路昏庸無能、好逸惡勞。
手下的人員追名逐利、勾心鬥角!這樣的主公我們不效力也罷.”
程德謀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毫不猶豫的站在了正義的一方。
他非但沒有支援徐勝反而最先帶頭反戈他,這也讓徐勝陷入到尷尬之中。
“對啊!德謀將軍所言極是,諸將,你們都跟隨先主公征戰多年。
為靜國建功立業無數,今日徐勝公然倒戈竟然投靠我們的敵人,我們豈能聽從他.”
周若平大聲喊到,他是靜國的護衛將軍,對靜國忠義耿耿,毫無無疑他是不會背主投敵的。
見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大,陸遜也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我已經做了決定,你們不要多言,凡是不投敵者,就地軍法從事.”
徐勝最終用命令的口吻命令道。
“徐勝,你竟然敢背主投敵,你就不怕死後被惡魔吞噬嗎,今日我等誓必殺你,祭奠死去計程車兵。
程德謀用充滿憤怒和後悔的眼神看著陸遜。
被程德謀的話所感染,周若平、蔣欽、潘璋等人也站起身來。
眼見局勢逐漸地失控,徐勝高喊道:“王進!陳蘭!!!!但是,剎那間,大堂裡的蠟燭熄滅了,四周一片漆黑。
這時,武器的碰撞聲響起來了,不過雙方並沒有交戰多久就各奔東西了。
此刻,韓綜和張達二人的刺殺任務被這突如襲來的變故破壞了,他們遺憾的撤出了大堂內。
在另一邊,除了韓綜和張達兩人,所有的靜國戰將都聚在了一起。
其實這是徐勝的計策,為了調查此二人是否是叛賊才出此下策。
根據剛才的情況來看,徐勝已經斷定他們投敵了,因為在剛才的戰鬥中。
只有此二人既沒有保護徐勝也沒有刺殺徐勝而是站在原地觀望,再則就是在剛才的站隊問題上。
他們既然沒有加入程德謀也沒有站在徐勝的身旁,可以看出他們二人心有餘悸,不敢貿然行動。
“陳蘭聽令!徐勝怒呵一聲。
“立刻抓拿韓綜和張達二人,門前就地正法.”
“諾!”
陳蘭拔出佩劍走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一名士兵面露難色,端著一個錦盒走了進來,將錦盒放在桌案上後,站到了一旁。
落辰朝錦盒揚了揚手,示意士兵開啟。
士兵見後,擼起衣袖,隨即開啟錦盒。
當看到錦盒內所裝之物時,落辰頓時雙眉緊蹙,抬頭看了一眼士兵問道:“這是哪來的?”
士兵慌忙說道:“剛才一名靜國士兵將此錦盒投入城中被巡邏士兵發現。
上面寫著落辰收,在下不敢猶豫火速就送到了這裡。
“好了,你先出去吧!”
看著盒子內的兩具首級,落辰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腦袋裡也是一陣混沌。
這時候何雨柱走了進來,自從上次擷取糧草之戰。
何雨柱一人一騎就斬殺了敵軍二十多人,因此被落辰將他提拔到校尉一職。
“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看著落辰苦悶的表情,何雨柱忍不住詢問道。
“刺殺計劃失敗了!”
落辰邊說著邊向何雨柱示意桌子上的錦盒。
何雨柱打眼一瞅,也是大吃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禁後退了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