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要不這樣,今天大家一起玩,所有的消費算在我們的頭上,您看怎樣!”
樂就邊說著邊打了一個響指。
緊接著門被推開了,幾名擁有魔鬼般惹火的身材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們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發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著一條鵝黃色的超短迷你裙,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
她們那雙眼皮的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
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將他們那一對酥胸暴露在外。
甚至讓窗戶外的落辰都不由的放長了他的眼球看著。
那米白色的衣服將她原本就白皙的面板顯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長,將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
“陳將軍!這些都是給您準備的,你是否能給個面子!”
然而樂就話音未落,陳從之突然憤怒起來,一把將嘴上的菸頭扯下,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身上。
“你算老幾讓我給你面子?你真是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啊!”
陳從之漲紅了臉,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樂就直接驚呆了,連大氣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面對著這個恐怖的男人,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令他害怕的地方。
“陳從之,你別太過分!”
此時曙光小隊的隊長韓浩突然推門而入,打破了此時的尷尬。
“怎麼的,想動手?”
陳從之也是面露狠色,直言道。
“你們先下去吧!”
韓浩使了一個眼色,那些在場的女孩都下去了。
這時,陳從之眼中冷光一閃,頓時心中暗叫不好,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在厲害的人都難免有一些畏怯。
此時韓浩大笑了一聲,雖然笑聲清脆悅耳。
但是殺意隨之瀰漫開來,他冷笑道:“在人世間如果沒有恩怨的話,我相信我們可以相處下去。
眼下卻不可能,今天我算看透了如果留你在軍營內,等如養虎為患。
你要不是因為重傷在身,才不會如此求全,如果你此刻身處巔峰之態,恐怕早已無情出手了.”
“既然你已經看破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說時遲那時快,韓浩突然地一拳猛地擊出,速度極快,連空氣中都傳出了尖銳之聲。
陳從之一個側閃,躲過一拳。
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抄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砸向了韓浩。
韓浩故意沒有躲閃,而是彙集全身之力打在了瓶子上,光是聽這瓶子破碎的聲音就讓人不寒而慄。
“和我打你還差的很遠!”
韓浩面帶諷刺。
韓浩此時看透了陳從之心有芥蒂,於是又先發制人,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陳從之的小骯。
陳從之直直的飛了出去,連續撞倒了好幾個人。
此時韓浩臉上手上青筋凸起,面板上浮現出了片狀的鱗片。
身體一下子鼓脹了起來,兩隻手直接變成了蒲扇,速度也一下子快了不止一分!陳從之由於年事已高,在加上敵人過於難纏,體力已經漸漸不支了。
更何況剛才又捱了重重的一拳一股辛辣的劇痛感讓他眼前一黑,幾乎直接痛暈過去。
陳從之一隻手柱著地,另一隻手捂著小腹,雙眼死死的盯著韓浩。
他的瞳仁可怕地抽縮著,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裡抽動。
“是你自己滾!還是我幫你滾!韓浩說著。
陳從之咬緊牙關過了好一會才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句話:“我走,今天的仇我記下了.”
陳從之掙扎著站了起來,拖著虛弱的身體離開了了,但是從他的背影中可以看出這口氣他沒有嚥下。
這時樂就到韓浩身旁嘀咕道:“隊長,今天我們雖然僥倖贏了,但他日後找我們麻煩可怎麼辦?”
“這個我倒不擔心,即使是軍方在我眼裡也只過是一群鼠輩。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他把咱們的事情給公開,這樣的話在其它的小隊面前我們實在是...?”
“你說怎麼辦吧?隊長!”
樂就直入主題的問道。
“實在不行就派人...!”
韓浩說的很自然。
“暗殺!”
落辰聽後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說不出話,也沒有力量。
一路上,落辰若有所思的走著,原本不長的路讓他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完。
一個小時前發生的事現在讓他回想起來還觸目驚心,不禁眉頭緊鎖,他走到家門口後一下子頓了下來。
只見不遠處的一支隊伍成急行軍的形式趕往郊區,行進的行列像一條土黃色的巨龍。
蜿蜒曲折地在潔白的原野上蠕動,幾百人的步伐,由近及遠地匯成了猶如無數條小溪低語似的沙沙聲。
“看來陳從之也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啊!”
落辰不自覺的撓了撓頭。
“落辰,你在看什麼?”
蕭克眉頭微微一皺的問道。
“沒什麼!”
蕭克說著邊轉過身子把帽子扭了扭正,大步的朝著蕭克走去。
看到蕭克後落辰先愣了一下,他的臉上滿是劃痕,左臂已經脫臼。
“出什麼事了?”
蕭克咬了咬牙:“別提了!那個糧食市場純屬就是個坑人的地方!今天我本想去買點糧食,可是沒想到讓商販給宰了,僅僅是這樣的話我還能忍。
可是沒想到我去找管理人員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竟然有合夥的嫌疑。
我和他們理論了幾句後,他們竟然大打出手,他們人多勢眾,所以我才吃了虧.”
落辰雖然沒有說話,但看上去也是被激怒了。
蕭克攥緊了拳頭,臉上閃過了一絲陰沉之色:“等這次傷好了以後,我一定要討個公道回來!”
“也好,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把傷養好,至於別的日後再說.”
這片大陸一如既往的寒冷,嚴冬給這座叫軍營的居住地裹上了一件足足有一手肘厚的羊皮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