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吳邪,解雨臣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好啊。一起。”
吳邪笑的很開心。看的解雨臣和張啟靈都覺得,其實這樣的吳邪,也挺好的。
船艙裡的張清山一直沒有出來,直到王胖子來了。
王胖子和蛙人一上船就看到了吳邪:“哈哈哈,天真,你怎麼在這啊!”
吳邪站起來轉過身看著胖子挑了挑眉說道:“胖爺,好久不見啊。”
兩個人抱了一下分開後,王胖子左右看了看:“這兩位是誰啊?張爺呢?她沒來嗎?”
吳邪笑著介紹道:“這是阿檸請的顧問,張瀾張教授。”
“這個是我發小,解雨臣,解家家主。”
胖子笑著說道:“原來是花兒爺啊。你好你好。我叫王月半,你叫我王胖子就行。”
解雨臣點了點頭說道:“你認識我?”
“看花兒爺您這話說的,九門解家家主解雨臣,四九城誰不認識啊?”
王胖子看向了張啟靈:“阿檸老闆人呢?”
“去休息了吧。坐下說吧。”
四個人剛坐下,張清山就出來了,一屁股坐在張啟靈身邊:“呦。胖子,又見面了。”
王胖子笑著說道:“張爺。我就知道你肯定來了。”
張清山笑了笑沒說話,吳邪跟王胖子說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
額。王胖子側過頭看著張清山嚥了咽口水問道:“張爺,我能問問,你到底教了天真什麼嗎?”
張清山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王胖子訕訕的笑了笑沒說話,但是吳邪卻開口說道:“確實。哥你是挺黑的。”
張清山沒有說話。聽著吳邪幾個人聊天。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們終於到達了吳三省消失的那片區域。
阿檸站在他們旁邊說道:“我已經讓蛙人下水了。他們找到後會通知我們的。你們早點休息。別耽誤時間。”
說完阿檸就轉身回去休息了。王胖子摸了摸肚子:“張爺,天真。花兒爺。張教授,你們餓嗎?要不我去整點吃的?咱們邊吃邊聊?”
“行啊。”
王胖子一看張清山說行,笑著去了廚房,沒一會就端來了一大盆海鮮。
幾個人坐在一起邊吃邊聊。
“張爺,天真這身手還真不差,你怎麼訓練出來的啊?”
張清山嘴裡叼著一隻蝦說:“你問他自已。”
胖子和解雨臣,張啟靈都看著吳邪,吳邪扶額苦笑說道:“我哥早晚兩頭帶著我跑十公里。”
“跑完步後扎馬步兩小時,中午吃完飯休息兩個小時,下午對練。晚上還得突擊。”
王胖子忍不住咂舌:“這麼搞啊...”
解雨臣皺了皺眉說道:“對練?你一開始只有捱打的份吧?”
吳邪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可不嘛。分分鐘被我哥打的爬不起來。但是我哥不知道哪來的土方子,弄得藥油治跌打損傷特別好。”
“晚上還給我泡藥浴,反正第一天捱打,只要骨頭沒斷人沒死,睡一覺第二天活蹦亂跳的。”
一旁的張啟靈看了一眼張清山,這是。張家的方子。
用專門用來給在學堂訓練還沒有放野之前的孩子用的。
“那後來呢?”
吳邪得意的笑著說道:“我聰明,學得快。我哥只揍了我兩個多月,我就能躲開了。”
“還有什麼?”
吳邪嘴角一僵,頓時神色有點幽怨的看了一眼張清山說道:“我哥半夜總會往我被窩裡塞屍蟞,老鼠,蛇。”
。。。。
王胖子嚥了咽口水,這麼狠?
“後來體力好了,身手也上來了,我哥就教我機關。整個四合院全是機關。”
“王萌來找我,在樹上掛了一天。我二叔來我都不敢讓他進門。”
“我一開始被石頭子打的滿頭是包的。我到現在都想不通。”
吳邪越說越氣看著張清山:“哥,你到底把那該死的石頭子藏在哪裡了?怎麼不管我怎麼躲都會被打到啊!!!”
張清山笑了笑說道:“在墓裡,有絕對安全的地方嗎?”
一句話讓其他人都看著她,張清山不以為意。吳邪嘆了口氣說道:“還有機關學完了之後。我哥就開始變態了。”
“小花,胖子。你們不知道。我特孃的在院子裡什麼都不敢碰!!”
“天真,為什麼啊?”
吳邪一臉的氣憤:“我碰了一根樹杈子,我渾身僵硬一天一夜都動不了!!!”
。。。。
解雨臣眼皮跳了跳,這,這麼狠?
“還有,摸了一下桌子,我直接七竅流血中毒了。”
解雨臣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張清山,吳邪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在魯王宮會是那個樣子了。”
解雨臣看向了張清山:“吳邪是吳家人,你這麼做,問過吳家人嗎?”
張清山笑著打趣道:“花兒爺,你八歲當家。有人問過你的意見嗎?”
。。。
解雨臣眼神一沉看著張清山不說話,吳邪對著解雨臣說道:“小花,沒事的,我二叔三叔知道。就是他們掏錢請我哥來的。”
“這不可能。”
吳家人是不可能允許張清山用這麼激進的手段訓練吳邪的。
“為什麼不可能呢?”
張清山側過頭看著解雨臣眨了眨眼笑著說道:“是因為花兒爺你,沒有長輩保護嗎?”
解雨臣臉色一沉。吳邪連忙說道:“哥,你別亂說話。”
張清山哈哈大笑:“吳小狗,八歲當家的解雨臣,可不是你這種玻璃心。”
說著,張清山站了起來,背對他們說道:“玻璃心,容易碎。”
說完就去休息了。吳邪看著解雨臣:“小花,我哥她那嘴就這樣,賤兮兮的,你別生氣。”
解雨臣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她說的沒錯,我八歲當家,沒這麼脆弱。”
一旁的胖子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天真,你為什麼對張爺這麼好啊?”
吳邪愣了愣,看著遠方說道:“她說讓我相信我的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她的存在。很重要。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