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明從傅行深的辦公室走了出去。
手裡有一份資料,那是傅行深簽了字的股權轉讓協議。
徐明並不著急讓他為女兒償命,畢竟報復一個人最歹毒的方式是看著他失去一切後再痛苦死去。
徐明提出讓他不要一分錢地轉讓手裡所有的股份給自己,否則就告訴尹秘書真相。
傅行深不想失去和溫夢瑤相處的日子,他好不容易救活了她,好不容易幫她消除了記憶。
怎麼可能因為一點殺人償命的小事就和她分開。
他果斷簽了那份協議,股份可以不要,傅氏也可以任由有心人瓜分。
只要自己還能每天看到溫夢瑤就行,自己僅靠她的身影活著,離開了她比死還痛苦。
傅行深收拾好辦公室後為自己倒了杯咖啡,他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
面色有些慘白,他拿出手機給溫夢瑤傳送訊息:
“你和徐明聯手害我?”
溫夢瑤很快便回覆了【是】。
他看著這簡單明瞭的一個字,雙眼再也儲存不住淚水。
——
夜晚傅家別墅二樓主臥內,傅行深準備了一套黑色套裝整整齊齊的擺在了大床上。
這是一套和溫夢瑤折辱他那天穿的同款。
就連裡面白色的蕾絲胸衣都是一樣的,淺淺的花邊下面只有2厘米的布料。
“過來,穿上給我看看。”
傅行深的聲音慵懶的不成調,嗓音裡夾著厚厚的酒意。
韓洛菲緊緊捂著胸前的浴巾,她自從上次和傅行深一夜荒唐後就已經成了傅行深專屬的僕人。
她只需要讓他放鬆就行。
“快點穿上它,你在墨跡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少爺,你能不能先不要看我,人家有些害羞,等換好了再讓你看。”
說著韓洛菲拿起衣服就要往衛生間走去,就在這時,一道霸道的力量不由分說地將她拉入懷中。
“你害羞?你不是強勢嗎?你不是要當女王嗎?你處處跟我作對,現在還和徐明那老傢伙合夥奪走我所有股份。你有心嗎?”
“少爺,您別嚇我,我是菲兒呀。”
韓洛菲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一雙大眼裡蓄滿淚水。
傅行深此時猶如跟丟了獵物的雄獅,清冷的臉上有了一絲殺機。
“賤人,你還敢冒充別人!”
說著就是一個大耳光狠狠抽在女孩柔白細嫩的臉頰上,緋紅的巴掌印讓女孩幼態的臉更加無辜可憐。
但這絲毫沒能引起男人的任何憐憫和心疼。
只見傅行深抽出褲腰上的皮帶,兇狠地往女孩身上抽去。
一下……
兩下……
“啊……少爺,菲兒不敢了,我這就換。”
直到女孩肯示弱,跪在他面前止不住的顫抖著。
“這才對嘛,瑤,你不要再想著逃離我好嗎?我打你是為了提醒你,我愛你啊,你不要再讓我痛了好嗎?我的心比你身上還痛。你知道錯了嗎?”
他說著以同樣的姿勢跪了下去,和韓洛菲面對面。
大手捧起女孩小巧秀氣的臉蛋,端在掌心仔細欣賞著,眼裡全是說不出的痛苦和瘋狂。
韓洛菲哆哆嗦嗦地點頭道,
“是,少爺,我錯了,再也不敢忤逆您了。請給菲兒服侍您的機會吧。”
她伸手解開他的褲腰紐扣,表情乖巧溫馴得令人心都化了。
傅行深猛的站起身,一隻大手捏住少女的嫩臉,
“嗯,很好,以後就這麼伺候。你好乖!”
他眼裡的瘋狂任誰看了都害怕,眸子裡的火燃出了野獸的兇悍。
他折磨著眼前楚楚可憐的人兒,
“咳……少爺,菲兒害怕,您別這樣。”
韓洛菲痛苦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再這麼下去她會悶死。
傅行深不悅地掐住她的脖子,單手將她拎了起來,女孩單薄瘦弱的身體很快就騰空了。
“少爺,我只是想休息一會兒,菲兒還可以接著做,您別生氣。”
啪……
很響的一個耳光,震耳欲聾!
“什麼菲兒,誰允許你改名字的,你叫瑤!你是我的瑤瑤。以後再說錯,我可要重重的懲罰。”
“是,瑤瑤知錯了。”
“很好,你叫我什麼?”
韓菲兒遲疑了片刻,唇瓣被自己咬到滴血,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傅行深面容猙獰,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韓洛菲痛得漲紅了臉,半天才伺候好男人。
她虛脫到癱坐在地上,而傅行深已經走向了衛生間。滴答滴答的淋浴聲將她痛苦的聲音蓋了乾淨。
她將腫脹的臉埋進雙腿,胳膊緊緊抱住身子。
她本以為少爺會是個很疼人的男人,她長得那麼像他深愛的白月光,一定會得到他獨一無二的厚愛。
沒想到少爺竟然這麼變態的對待她,從來都是拿她當替身當寵物。
她沒有一刻不在喊那個女人的名字,現在甚至讓她改名。
呵呵,瑤?
她痛恨這個名字,痛恨自己從今往後要在少爺面前自稱瑤瑤!
“溫夢瑤,你這個賤貨。我韓洛菲憑什麼不能成為第二個你!”
她壓抑著嗓音低吼,腦海裡又浮現出母親臨入獄時對她的叮囑:
“一定不能落在一個叫傅行深的男人手裡,他是魔鬼。他會殺了我們母女。”
韓洛菲第一天見到傅行深時完全不能相信,媽媽被冤枉成殺人犯就是眼前的男人陷害的。
她看到的傅行深時那麼的虛弱無助!
可是媽媽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殺了人,還要媽媽替他去認罪自首。如果不做就對她不利。
媽媽就是被他害得即將被槍決。
她來傅家應聘的初衷是找到傅行深的罪證,幫媽媽洗清冤情。
可是在見到傅行深的第一眼時,她就再也移不開眼。
她愛上了這個充滿危險氣息卻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墮落絕望的男人。
想起母親,韓洛菲好看的霧眉皺了起來,隨後臉色變得冷漠兇殘。
“媽媽,對不起了,我愛他,不能沒有他!至於您,就當成全了女兒的幸福吧。”
韓洛菲惡狠狠地擦掉眼角的淚,
“從今往後我就是瑤,沒有媽媽,沒有姓氏,沒有任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