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五的下班時刻,溫夢瑤特地買了兩瓶82年拉菲。
她挎著平時通勤的超大揹包,兩瓶酒全塞在了裡面,笑意盎然地敲開了徐明辦公室的門。
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幫手只有徐天麗的父親徐明瞭。
“徐總,一會兒下班有空嗎?我挑了兩瓶酒,在公司附近的西餐廳訂了位子,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
說著就來到了徐明對面,款款地站在辦公桌前。
徐明受寵若驚地站起身,
“溫設計,你……”
他明顯是被溫夢瑤的舉動驚到了,機械地點著頭。
溫夢瑤伸手掖了掖耳邊的碎髮,溫柔的看著徐明,
“我和徐小姐差不多大,您要是不介意,以後我就叫您乾爹吧。”
——
西餐廳內的兩個人把酒言歡,氣氛好到像是隨時可以穿一條褲子。
就在這時,溫夢瑤突然沉下臉,
“徐小姐的事,真是遺憾吶,她和傅總是那麼的般配,多好的一對兒金童玉女喲!”
徐明聽到女兒的名字立刻老淚直下,幾度哽咽後勉強擠出幾個字,
“今夜開心,不談傷心事,咱們不說這些……”
溫夢瑤眼看著氣氛成熟,怎麼可能錯過這大好的機會。
“可是傅行深那個渣男,他又有了別的女人。”
“什麼?傅總他……”
“是的,別懷疑,我不可能拿這個騙您。因為這個女人就是……我。”
徐明一臉的褶子瞬間定格在了肥胖的老臉上,
“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徐總,我想和你做筆交易。”
溫夢瑤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我想要你手裡傅氏百分之5的股份。”
溫夢瑤早就在心裡琢磨出了一套完整的計劃。想要回兒子,就只能扳倒傅行深。
而傅氏是他們傅家的根本,傅家在海外也有不少資產,但都是中小規模的。
只要自己坐上傅氏的董事長的位子,傅行深就只能退居股東行列。
徐明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要傅氏股份做什麼?我又憑什麼轉給你?”
溫夢瑤輕聲笑了笑,柔軟的手攀上了徐明的手背,
“乾爹不應該比我更想讓傅氏倒臺嗎?據我所知,徐小姐的死大有蹊蹺,而傅行深作為她的未婚夫,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他?”
說著染紅的指甲點了點徐明,眼裡滿是誘惑。
“你什麼意思?天麗她……莫非是傅行深乾的?”
“只是猜測,沒有確鑿證據,不過如果幹爹答應合作,我可以幫忙查清楚徐小姐死亡的真相,另外我可以以雙倍的價錢買下你手裡的百分之5股權。”
當初傅行深給她的補償費裡,有5億的現金可以供她隨用隨取。
她想到這筆錢,最終卻用在對付傅行深身上,真是因果迴圈啊。
在她一系列的煽動下,徐明最終以2億的價錢轉讓出了手裡的百分之5股權。
溫夢瑤躺在床上翻看起傅氏這麼多年的所有人事檔案,所有的用人記錄她都掌握了。
——
傅氏集團股東大會上,溫夢瑤身穿黑色緊身套裝,窄裙將她完美的女性曲線勾勒得相當出挑。
上身的西裝外套領口開得很開,而裡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胸衣。
她這一身穿搭一改她往日的柔弱小透明形象。
妥妥的女王範充斥著每一位股東的視覺神經,壓迫感直衝大腦。
“這女人誰啊?怎麼會擁有傅氏股份的?”
“對啊,她居然坐在傅總的位子上。還穿的這麼騷。”
幾個膽子大點的老男人已經開起了黃腔,他們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溫夢瑤飽滿的部位。
那裡彷彿充滿了神秘的氣息,值得他們深鑽。
會議室大門突然被一腳踹開,進來的人正是傅氏正主傅行深。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麼喜歡這個位子,你拿去便是。需要股份直接從我手裡拿,為什麼要找別人?嗯?”
說著長腿橫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你?我還能信你嗎?傅總,別忘了這裡是會議室,現在在開股東大會。我勸你專業一點,咱們公事公辦。”
傅行深銳利的雙眼鎖定在她的溝壑間,這裡已經可以隨意展示給人看了嗎?
就為了獲得這群老傢伙們的認可?
這該死的女人是當他傅行深死了嗎?這樣挑釁自己,很好!
“說吧,你發起的股東大會,你說說想做什麼?是想變更股權還是想……坐我的位子?”
傅行深陰鶩的眼裡容不下半點質疑,這些老部下哪一個不是自己親手篩選過的?
沒有利用價值的和膽子大有野心的全部淘汰出局了,剩下的全是他的親信。
他相信沒有一個會背叛自己。
溫夢瑤鬧這一出,無非是發現了自己離婚時轉給她的那百分之30的股份。
呵呵,天真的傻女人,真是太可愛了!
百分之30就想顛覆他?
百分之30的股份在傅氏確實是一人之下了,他給了她這麼大的權力,卻仍暖不了她的心。
傅行深大手一揮,示意秘書開啟投影。
秘書熟練的開啟電腦,拿出最新的股份報告。
他笑著看向溫夢瑤,一派自在悠然。
長腿優雅隨性地擺在會議室的桌上,王者氣派渾然天成。
突然股東中發出驚叫,
“啊,怎麼會這樣?傅總現在已經不是最高持股人了。”
“溫夢瑤持股百分之45?”
“傅總才百分之40啊!”
眾人驚歎之餘,目光全部看向傅行深和溫夢瑤。
這兩人是什麼關係?一個持股百分之45的女人空降股東大會,這無疑是傅氏成立20多年來最爆炸的新聞了。
不知是誰向外透露了訊息,傅氏大門外此時已經擠滿記者。一個個都恨不得衝進來把傅氏今日的暴動和傅氏總裁的感情八卦挖個底兒掉。
“溫夢瑤,你做了什麼?你哪裡來的百分之15股份?”
傅行深突然充血的瞳孔彷彿能將人看爛,指關節泛白,他狠狠捏著手裡的股權報告。
而溫夢瑤只是邪魅一笑,輕輕撩著一縷碎髮,
“我只是用你給我的錢買下了一位股東手裡的百分之5股權。”
傅行深此時的臉色已經煞白,慘白。
“什麼?那另外的百分之10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