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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盛家協助

餘願一看她又要想歪,連忙扶正道:“不是不是,是有旁的事情,想請你幫忙。”

之後的一刻鐘,她大致給空青講了一下三皇妃的遭遇。

空青拍著大腿道:“難怪,經常會洗冷水浴,原來是因為熱水會讓傷口變疼。三皇妃那般好,三皇子怎會?!”

同為女子,倆人都想為三皇妃想辦法。

餘願無奈道:“將軍說,事不關已,不要摻和進去。”

空青:“將軍說的沒錯,入江水深,三皇子更是個狠辣的角色,又有關皇傢俬事,最好還是不要惹這攤渾水。”

“可,你是沒見,三皇妃臉上的傷疤,以及那小皇子的腿。他才那麼小,虎毒不食子,三皇子怎麼能下的去手,當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空青嘆了一口氣,轉念道:“不如想個折中的法子,既不暴露咱們「辰」軍的身份,又能助三皇妃逃走?”

“逃走,逃去哪裡,玄安母族靠不住,再說了,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又能逃去哪裡呢?”

二人正密謀著,突然車伕道:“姑娘,狐大人在軍營門口招呼著呢。”

“熒心,一切從長計議,萬不能衝動,可明白?”今日軍營練兵還未結束,空青不能出來太長時間,是狐環出來尋了。

“嗯,你先去忙,我在府中等你,咱們在商議。”

倆人約定好了,空青也拿著,餘願送給自已的胭脂和耳墜,跑去了軍營。

餘願天真的以為,肖璟辰根本沒發現,讓車伕掉頭回府。

誰知空青剛一踏入軍營,就聽狐環道:“將軍知道你出去見熒心了,現在正在營中尋你呢。”

空青緊張的吞嚥著口水,進到主帳:“將軍。”

一著急,手中的首飾盒還掉在了地上。

肖璟辰一身深藍玄袍坐在正中,看軍事圖。

聽見掉東西的響動,便瞄了一下,冷哼著:“是那丫頭買的?”

空青撿起,見他臉色不對,輕聲“嗯”了一句。

“熒心她去逛街,看見了女子用的尋常物,就給我送來了。”

“哦?怎麼沒見她進來?”

“她知道今天軍中忙,怕給我添麻煩,此刻已經回府了 。”

肖璟辰合上了軍事圖,揚起頭:“要 怕給你添麻煩,就不應該同你講三皇妃的事情。”

空青懸在心中的那口氣,終於掉下來,果然什麼都瞞不住安陸君。

“同為女子,熒心只不過是感同身受了。”

“感同身受?怎麼?她也被夫君打過?”

空青自知說錯話了,餘願雖未婚,但是同安陸君是一對,是「辰」軍,乃至整個雍都公開的秘聞。

“不是,只是同是女子,多了些同情心。”

“她胡鬧就算了,你是懂軍中規矩的,莫要為了一時的同情心,做出了不利自已的事,切記,你身後還揹負著整個空家。”

空青臉色一紅,羞愧的低下了頭,但思索了片刻,還是問道:“將軍,當真沒有一個萬全之策,救三皇妃出水火嗎?”

肖璟辰不說話,只是拿過入江和玄安的地形圖,看了過去,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道:“沒有。”

......

幾日後,餘願正在院子裡發呆。

就見王管事拿了拜帖來。

餘願熟悉這拜帖,還沒等王管事說話,就匆匆道:“我跟你走。”

王管事一臉懵:“走去哪?”

“啊,這拜帖啊?”餘願太心急了些,看著拜帖以為是自已等的人來了。

王管事笑道:“是鶴醫士的邀帖,說去「古茗軒」吃冷茶。還邀了空副將一同。”

餘願長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失望的神情:“當真是鶴醫士,不是旁人?”

王管事納悶道:“姑娘可是在等什麼訊息?或什麼人?”

餘願打著岔道:“沒有,我去換身衣服,馬上來。”

品茶哪有那麼重要,見空青才是第一要緊事。

她笑道:“對,定是空青讓鶴醫士送的邀貼。”

一刻後,馬車停在了「古茗軒」門前。

餘願一抬頭,便看見二樓的雅間中,鶴遷子穿著一襲白衣,衝她揮了揮手。

她興奮的跑了三五步,便上了樓。

推開門,只見鶴遷子,正坐當中,悠哉的吃著茶。旁的在無人。

她左右看去問道:“空青呢?”

“沒來,軍務絆住了。”

“那你叫我來幹嘛?”

“嗯?怎麼?我就不能叫你出來吃茶了?”

餘願彷彿洩了氣的球,剛才上樓那衝勁兒一下沒了,她駝著背,喪眉耷眼的坐在了鶴遷子的身旁。

“吃,吃,吃,就知道吃。”

鶴遷子冷哼著:“人活一世,自然要吃...”

說著,就將杯盞放在她的面前,同時還有一封信,壓在了杯下。

餘願目光一瞥:“嗯?”

隨即喜眉笑臉,她識得,那是空青的字型「已傳信給妃,後日晚,山廣巷。」

餘願似懂非懂,嘴裡喃著:“山廣巷?是個巷子?不是茶樓酒肆?為何在那裡會面?”

鶴遷子悠哉道:“山廣巷人魚混雜,打鐵鋪扎堆,很多武行和鏢隊都在此。”

“所以,空青的意思是...”

話音未落,身後就傳來推門聲:“所以她的意思是,那日由我們盛家協助。”

餘願猛的回頭,便看到了這幾日,夜思日想的臉。

盛為還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風度翩翩,只不過臉色稍差了一些。

鶴遷子與盛為並不怎麼熟,要不是這次的事,恐怕倆人的關係,就只有在朝中為官或醫患的關係。

“盛大人,別來無恙,吃茶。”

盛為揮過衣袖,溫情脈脈看著餘願,其餘的一概聽不進去。

鶴遷子察覺到不對,男人的直覺,告訴他,盛為對餘願並不單純。

他叩了叩桌,發出響聲,才把盛為的思緒拉了回來。

鶴遷子笑道:“盛大人一路辛苦,聽說是行船從溢昌趕回來?”

盛為訕笑道:“是,「綰青絲」的掌櫃給我發了密函,得知餘願拿著盛家金牌過來尋我,我便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忽的,餘願似男子一般,拍過他的寬肩:“我就知道,找盛兄定錯不了,說吧,怎樣計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