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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將軍是想要了奴?

晚上,餘願沒吃晚膳,只說不餓,裹緊了身上的櫻粉色的袍子,回了房間。

她在思索,自已對肖璟辰來說究竟算什麼,府中圈養的情人?還是閒來無事解悶的丫鬟。

可肖璟辰對她的種種,都早早的超過一個丫鬟了。

肖璟辰在府時,她便是丫鬟,伺候他的起居,但髒活累活,都不會讓她來做。他不在府中時,又無人敢支喚她,吃的喝的用的,比世家貴族家的小姐還要奢侈。

就拿她身上這件,櫻粉碧葉裘絨絲錦袍來說,即便世家貴女家的小姐都不曾有,是肖璟辰特從雍都最大的成衣鋪裡給她定做的,衣服上的裘絨出自外邦,甚是難得,用料和宮裡娘娘們是一樣的。

可越是這樣,餘願心裡越是打鼓,她不知道肖璟辰是出於何目的,才對自已這般?只是因為自已色相嗎?

可他肖璟辰不是尋常人家的男子,什麼樣的姿色沒見過,卻偏偏會看上她一個從屍堆裡撈出來的丫鬟?

想到這裡,餘願嘆了口氣,無論他怎麼想自已,自已只要達到目的就好。哪怕是出賣色相也無所謂。

門外,一陣敲門聲:“姑娘,熱水來了,可要沐浴?”是幾個送水的老婦。

“嗯,進來吧。”

幾個老婦見屋裡只點了一根燭火,便道:“姑娘這麼早就要休息啊?”說話之餘,一名老婦又點了幾盞燭火。屋內一下亮堂了起來,幾名老婦便退下了。

浴桶裡升出了暖暖的熱氣,餘願撒了些花瓣,把長髮挽起,放下浴簾,褪去裡衣,周身被溫水包圍住。

肩頸白嫩,一雙細臂時不時撩過溫水在身上,剛才緊繃的神情一下鬆懈了下來。

只聽門忽然開啟,餘願揹著身喊道:“熱水夠了,不需要了。”她本以為是打水的老婦人過來蓄水。

卻聽見碗筷的聲音,她轉過身,看向外面,隨即全身緊繃了起來。

“將軍,你...”

見她在沐浴,肖璟辰便把門關上了,以防冷風灌進來。

“看你晚上沒吃飯,特意送來一碗熱羹。”

“謝將軍,不過,奴現在在沐浴,將軍先請回吧。”

肖璟辰沒走,反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哪怕是隔著浴簾,餘願都能感覺,他的臉上定是揚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將軍,奴在沐浴...”她又道,聲音比剛才大了些。

忽的,門外老婦又敲過門:“姑娘,可還需要熱水?”

餘願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用!!進來!!”

可肖璟辰也同時道:“不用,退下!”

尖銳女子的聲音,和低沉男子的聲音,混在了一起。

屋外的幾個老婦立刻倒吸了涼氣,隨後,便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還夾雜著偷笑聲。

餘願的纖指,緊張的攥在了一起,心下一橫,便道:“將軍,是想要了奴?”

此話一出,就見肖璟辰站起,向她走來,餘願下意識的往後錯了一下。

肖璟辰要伸手,可簾子剛掀開一個縫,又合上了。

他冷眼望著餘願道:“想要。”

頓時,餘願僵在了浴桶,聲音有些顫抖回道:“待奴,沐浴完...”

浴簾外的肖璟辰,冷哼一聲:“可也對盛為這麼說過?”

說完,肖璟辰一把扯掉浴簾,將她從浴桶中拽出,那嫩白的細臂上,被捏的通紅,剎時,細臂上泛出了紅色柘葉的痕跡。

餘願只覺腰上被一雙大手箍住,將她從浴桶中抱出,隨意拿過浴衣就纏在了她的身上。

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肖璟辰壓在了軟榻上。

她渾身白嫩的肌膚,裹在粉紗的浴衣裡,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

“將軍...”

一切發生的太快,根本沒來得及準備,她的聲音顫抖很,不知是怕,還是冷的...

肖璟辰一隻手,墊在了她的腰下,只覺得很軟,很細,溫熱的面板與他滾燙的手,似融在了一起...

“說,是不是對盛為也這樣過?”

餘願漲紅了臉,一時摸不著頭腦,但她看的出來,肖璟辰那看似淡漠的表情下,藏了怒火。

“奴,不知道將軍在說什麼?盛為?是盛大人?”

就連從她的櫻唇中,說出“盛為”倆個字,肖璟辰都覺得心裡彷彿被針扎般難受,醋罈如巨浪,沖刷著他的心...

他的怒火再也別憋不住了,一吻下去,攻去了她的心。

餘願緊閉著眸子,即便指甲嵌入他的背脊,肖璟辰都沒有要鬆懈的意思,如同野獸般,咬過她嬌嫩的脖子。

餘願疼的小聲“嗯”了一下,可沒有得到一絲憐憫,反而徹底激起了獸慾。

他冰冷的聲音,低伏在她耳邊:“今夜,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

......

難得,冬日出了豔陽,照的房簷上的雪滴滴答答都化了。

餘願睜眼時,肖璟辰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渾身痠疼,彷彿被人卸掉了胳膊腿一樣。

他肖璟辰就是個畜生,昨夜在榻上,忙裡忙外,徹上徹下,孜孜不倦。

餘願幾次都差點要昏過去,可總是在昏迷的瞬間,肖璟辰又把她拉回懷中,或給她逼到榻邊。

餘願揉著太陽穴,已經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好像,在倆人激烈時,迷離間,聽見他柔聲喚著願兒...

一想到這裡,餘願就覺得昨夜如夢一般,可下體的痠疼和身上的淤紫是騙不了人的,更何況,這軟榻上的,嬌粉色細軟上,還染上了一片血紅。

在她及笄那年,有人家向餘府提親,雖拒絕了,但餘沐冉還是告訴她一些女子身體上的秘密。“落紅”一詞,就是那時學到的。

那時的她,只知新婚之夜,男子會把女子弄出血,便覺得成婚的女人都如赴死的戰士一般。

可昨夜,餘願清醒時,她確實抱著赴死的心態,可實際上,身體仿若不是自已的,甚至有那麼幾次,會情不自禁的主動吻住了肖璟辰。

她甩了甩頭,漲紅著臉,換了身玄灰色的外袍,推開了門。

平日,這個時辰,老婦們早就開始打掃院落,可今日屋外竟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