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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小丑的快樂日記

因為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到時沒有什麼人真的找塞麗爾達麻煩。

或許就像她說的:“保持幽默和調皮的精神才能製造更多的快樂。”

對於這些人來說雖然被惡作劇了,但也確確實實帶來了不少樂趣,除了喝辣椒水那位……

蒂奇:我合理懷疑她是在報復。

正是因為塞麗爾達那些不痛不癢的惡作劇,這兩天船上的笑聲就格外多,大家似乎都很願意看到自己夥伴被惡搞。

畢竟誰不想記錄下好兄弟的糗事呢?這可是每每喝酒時最佳的談資。

當然船上的人塞麗爾達雖然會整些惡作劇,但對於船上的一些人她還是敬而遠之的。

比如說那些番隊隊長。

可以說除了馬爾科以外其他隊長她見到都是躲著的。

至於馬爾科為什麼不在其中?

塞麗爾達笑吟吟的表示,她要是躲著他,那可怎麼對他實行惡作劇呢?

居然說她想要無痛當媽…拳頭硬了……

她想狠狠整對方一次,可惜馬爾科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但凡是經過她之手的東西一律不動。

馬爾科也沒想到明明看起來挺聰明的傢伙為什麼會那麼幼稚,迄今為止他的牙膏,牙刷和杯子已經換了好幾次了。

但是這樣依舊沒辦法阻止對方的熱情,有的時候他開門都要小心不被上面的水桶澆個透心涼。

可他越是完美避開所有惡作劇,塞麗爾達就會越上頭,那架勢彷彿不看到他出醜誓不罷休的樣子。

就連船上的兄弟們也開始期待他出糗,看著忙碌著佈置下一次惡作劇的塞麗爾達,馬爾科開始思考要不就讓她如願一次。

這樣或許就可以讓她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

於是再一次早晨他推開門時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支撐著的小木棍傾倒,木桶內一堆彩片傾瀉而下。

“?”

預想中溼噠噠的感覺沒有襲來,反倒是綵帶和亮片降落在他身上。

塞麗爾達趴在二樓笑的前仰後翻,最後用小腿勾著護欄從上往下做了個鬼臉。

“呋哈哈哈~準備被我整到了吧菠蘿頭!”

少女臉上的彩繪最大程度的發揮了作用,讓這個鬼臉更加驚悚。

馬爾科抬手揉了揉腦袋,微微抬眼想了想後略帶敷衍的啊了一聲。

“戲耍我?所以你準備好被報復了嗎。”

報…報復……

塞麗爾達打了個激靈,腳下一滑直勾勾的往下栽去,突然起來的變故讓兩人都愣住。

反應過來後馬爾科已經揪著了往下掉的塞麗爾達,只不過因為塞麗爾達整個人是倒栽的姿勢,此刻她的腰正在往後歪著看起來有點詭異。

“嘶…痛痛痛痛……”

塞麗爾達掙扎下來,揉了揉自己剛剛被迫做出下腰動作的腰椎,生無可戀的站起身來和馬爾科拉開距離。

原地,馬爾科失笑著變化形態,不死鳥的火焰瞬間將身上沾著的亮片和綵帶焚燒乾淨。

解除能力後原本一大桶的彩片只剩下一個綵帶留在他手上,不知道為什麼馬爾科似乎聞到了一股很淺很淺的茉莉味。

他轉頭看向一旁生怕被報復的塞麗爾達問道:“你噴了香水?”他很確定味道是從對方身上飄來的。

“啊?”

塞麗爾達迷茫的眨眨眼,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沒有噴香水的習慣。”

沒有噴香水?馬爾科微微挑眉半信半疑,他的鼻子沒有出錯這個茉莉味還在鼻尖,只不過很淺,有一種淡雅的感覺。

塞麗爾達看他愣神慢慢挪步進來幾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開口道:“你不會是自己噴了香水自己給忘了吧?”

總不能因為她是船上為數不多的女的,就把鍋甩給她吧?

塞麗爾達不喜歡香水,甚至隱隱有些討厭的感覺。

鼻尖的茉莉味濃郁了些許,馬爾科更加確定了這股味道來自塞麗爾達,可看她的表情似乎對此並不知情。

馬爾科挑了挑眉,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又找了一人過來,詢問之後這才確定這個味道只有他能聞到。

所以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船沿處塞麗爾達打量著對面的馬爾科,也不知道他抽了什麼風,這會已經逮了三個人來問有沒有聞到茉莉味了。

難道說彩片飄到他鼻腔裡了?

不太可能,畢竟是從上往下倒的,再怎麼也不可能飛鼻腔裡啊,而且馬爾科變成不死鳥後那些東西也都給燒完了啊……

看著塞麗爾達同樣迷茫的樣子,馬爾科暫時相信她對此並不知情。

既然找不到原因馬爾科也就沒再糾結這個味道了,事實除了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茉莉味外,這對他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

馬爾科不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所以也就由著它去了。

只是能聞到茉莉味而已,又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

所以馬爾科隨便把塞麗爾達打發走後,就開始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倒是塞麗爾達在離開時還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確認什麼味道都沒有後撇撇嘴:“這傢伙趕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不過想到對方被自己惡作劇到了又忍不住竊喜,她就知道自己的惡作劇天賦絕佳!

心情大好的塞麗爾達開始如同馬爾科料想的那樣,她開始重新物色新的惡作劇物件,一個下午就又好幾個人中招。

不是被突然彈出來的小丑玩具盒嚇到,就是喝到鹹魚喂的水,然後就是被墨汁噴臉,被甜點糊臉。

總之都是些小惡作劇,再加上船上的人都有所防備,即使被惡作劇到也並沒有被整太慘。

也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在塞麗爾達第二十次成功惡作劇到人後,他們居然在甲板上開起了慶祝宴會。

塞麗爾達嚴重懷疑自己成了他們開宴會的藉口,這種感覺在晚上甲板上橫七豎八躺著些醉鬼們後達到頂峰。

她咬了口手上的烤肉默默後退一步,避開了面前喝高了正在逮著人就是一頓胡吹海吹的人。

她不想聽醉鬼的「想當年」「哥曾經」「我還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