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句,費奧多爾的是一點沒信。
首先根據聲音體型動作細節判斷裡面的人應該是個男性,其次是那張臉就是一比一縮小了現在他這張臉的原型,除了同卵雙胞胎,父子根本沒可能這麼像,何況若是兩個人孕育的孩子,根本找不到除了費奧多爾之外有其他人的特徵。
“快,叫爸爸。”長谷川楓拍著陀思的背,一字一句地威脅道:“叫,爸爸。”
陀思僵住了,兩人相顧無言。
好半天,他才從牙縫裡擠出一聲:“爸。”
“總之,世界因為恐怖襲擊陷入了混亂,整個世界都淪陷了,現在出去等於危險。”費奧多爾說道。
“你看,這是我們的結婚證啊。”長谷川楓拿出結婚證說道。
費奧多爾憑藉自已的常識判斷,確實是真的,這倒是有點意思,他玩味的想。
他聽自已的名字判斷自已大概是俄羅斯人,長谷川楓是日本人,俄羅斯沒有允許同性結婚的政策,所以他們有一個日本結婚證很正常。
“我們還有一模一樣的結婚戒指。”長谷川楓繼續說道,這也是真的,費奧多爾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自已確實是戴了枚戒指,而且手上的痕跡也是長期佩戴戒指才會形成的。
“還有我們之前談過戀愛的照片。”長谷川楓拿出了全息倉的截圖,“我們是在學校裡認識的,這是我們去遊樂場玩的時候的照片,還有去莫斯科拍的照片。”
費奧多爾沒看出P圖的痕跡。
但這一切還是不對勁,如果他們是伴侶,那麼長谷川楓不應該對他有隱瞞,費奧多爾看著照片裡的青年跟現在把自已遮得嚴嚴實實的青年。
“你怎麼了?為什麼穿著這一套防護服?”費奧多爾率先提問。
“嚶嚶~親愛的,那個全球危機包括細菌爆發,而我被傳染了,但是我又想跟你親密,所以只好穿上防護服來保護你在跟你親密啦。”長谷川楓無比自然的說著讓人害羞臉紅的話。
費奧多爾沉默一瞬,略過這個話題。
“那我們之間的親人呢?他們怎麼樣?”費奧多爾問道。
長谷川楓的神情突然變得悲哀起來,“我的父母死在了我成年之前,而你是孤兒。”
“節哀。”費奧多爾說道。
“沒事,我對他們印象不深。”長谷川楓強顏歡笑。
愛麗絲對著劇本點頭,你看,這不就演的挺好的嗎?
“不過你說的全球災難是怎麼回事,還有包括我們的……”他打量著陀思,勉為其難的說了一句:“兒子。”
長谷川楓激動萬分:“你是想起我們之間的什麼了嗎?”
“並沒有,我很抱歉。”陀思神情為難又帶著幾分抱歉的說道。
長谷川楓剛貼上去的笑容緩緩落下,隨即似乎又為了安慰自已的伴侶:“沒關係的,我們慢慢來。”
愛麗絲評價:兩個影帝。
她拼命的cue陀思:“早這樣他不發癲的話還至於現在都沒脫單?”
“我是一個異能技師,而陀思,是我和你一起做的我們的定情信物。”長谷川楓娓娓道來一個故事。
陀思震驚:我又成定情信物了?
作者悄悄冒泡:那個(不好意思的動腳腳),我想要免費的那個……看在我最近越來越勤勞的份上……愛大家。不過最不好的地方是別的地方都有比如說某佩的海星還有某江的營養液,但它沒辦法送這些禮物,所以……(暗示加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