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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先手

幽冥惡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它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試圖將葉凌從背上甩下來。它的身體如同一條狂暴的蟒蛇,不斷地翻滾著,扭動著。葉凌緊緊地抓住幽冥惡獸的鱗片,沒有被甩下來。他的雙手彷彿是鋼鐵鑄就的鉗子,緊緊地扣住鱗片,任憑幽冥惡獸如何掙扎,都無法將他甩開。他不斷地將光刃插進幽冥惡獸的身體,試圖找到它的要害之處。每一次插入,都會帶出一股黑色的血液,幽冥惡獸的咆哮聲也愈發淒厲。那咆哮聲彷彿是幽冥惡獸的詛咒,迴盪在洞穴之中。葉凌的額頭青筋暴起,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其他隊員也紛紛調整了攻擊策略,他們開始集中火力攻擊幽冥惡獸的眼睛和嘴巴等要害部位。鐳射武器和能量武器的攻擊如同暴雨一般,朝著幽冥惡獸的眼睛和嘴巴轟去。幽冥惡獸的眼睛在攻擊下不斷地閃爍著,它試圖用爪子護住自己的眼睛。嘴巴也不斷地開合著,試圖噴出黑色的霧氣來抵禦攻擊。在眾人的默契配合下,幽冥惡獸漸漸地陷入了困境。它的身上開始出現了一些傷口,黑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流了出來,在地面上匯聚成一灘灘黑色的血泊。那些血泊彷彿是幽冥惡獸的眼淚,訴說著它的痛苦。隊員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然而,幽冥惡獸並沒有就此罷休。它猛地一甩尾巴,那尾巴如同一條巨大的鞭子,帶著強大的力量。它將幾名隊員給掃飛了出去,那幾名隊員就像是被狂風捲起的落葉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們摔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了沉悶的響聲,地面都被砸出了幾個大坑。那幾名隊員受了不輕的傷,有的機械零件被摔得粉碎,有的則是體內的械心受到了震動,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被掃飛的隊員在空中驚恐地大喊著,落地後有的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有的則昏迷了過去。葉凌看到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憤怒。他再次使出全力,將光刃插進了幽冥惡獸的脖子處。

幽冥惡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它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葉凌趁機將光刃在幽冥惡獸的脖子處劃了一圈,一股黑色的血液噴湧而出,如同噴泉一般。幽冥惡獸掙扎了幾下,終於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它的身體如同一座倒塌的山峰,砸在地面上,發出了一聲巨響。那巨響彷彿是幽冥惡獸的嘆息,宣告著它的死亡。

隨著幽冥惡獸的倒下,黑煙也漸漸地散去。這場戰鬥雖然他們取得了勝利,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許多隊員的機械身體被嚴重損壞,有的甚至失去了部分肢體。他們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那痛苦的表情彷彿是在訴說著他們在這場戰鬥中所遭受的磨難。有的隊員在痛苦中還緊緊地握著武器,彷彿隨時準備再次戰鬥。

葉凌看著地上的屍體和傷者,他走到犧牲隊員的屍體旁,默默地低下了頭。他輕輕地合上了他們的雙眼,彷彿是在和他們告別。那動作輕柔而莊重,彷彿是在送別一位位英勇的戰士。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臉上滿是悲傷。他們將犧牲的隊員的屍體整理好,然後帶著傷者離開了這個洞穴。在離開之前,葉凌將那個裝有“幽冥之匙”的黑色盒子也帶走了。他知道,這個“幽冥之匙”雖然危險,但也是他們揭開幽景教更多秘密的關鍵。

返回到地面後,葉凌第一時間將這次的行動經過詳細地彙報給了上級。特異局立刻派人前來,收取資料的同時,也帶走了東西。“幽冥之匙”被放在一個特製的實驗臺上,然後用各種儀器對它進行檢測。儀器上的顯示屏不斷地閃爍著各種資料,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穿梭其中,仔細地觀察著這些資料,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科研人員有的微微皺著眉頭,有的則在本子上快速地記錄著。

而這一切,都與沈覺無關。

“老師你是說,不僅沒抓到劉浩,特異局的專員還被對方暗算了?”沈覺面色有些陰沉,看著面前的李成峰,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荒誕。他沒想到九星聯邦的特異局能這麼廢物,有心算無心之下不僅讓對方跑了,還被反擺了一道。要知道特異局這次行動完全靠著沈覺的通風報信,若非沈覺提供資訊,特異局也不會察覺到劉浩的異常。如今被特異局攪亂了計劃,還被拿走了幽冥之匙,沈覺不認為對方不會調查這件事。而他作為通風報信的人,如果被調查出來,那麼他勢必要面臨幽景教的報復。那群邪教徒在古代就能夠掀起數個州府的造反,他可不認為對方是什麼好相與的善茬。沈覺微微眯著眼睛,雙手抱胸,來回踱步,臉上露出焦慮的神情。

李乘風看沈覺面色有些不好,也反應過來對方在擔心什麼,開口道:“放心,我對特異局那邊隱瞞了你的存在,只說是我感到有問題。”李乘風也是有私心的。畢竟他受人之託照顧沈覺,這種舉報邪教徒所承擔的風險,他還是不希望對方來承擔。相比之下,他李乘風不僅是武校的老師,人脈很廣,自身也是個實力強大的武者,並不是很擔心幽景教的報復。而在這之前,他就已經因為劉浩三人的事情與幽景教結怨。正所謂蝨子多了不癢,他也不在意多擔一件事。李乘風微微揚起下巴,拍了拍胸脯,顯得很有自信。

“多謝老師。”聞言,沈覺臉色好了許多,但他還是有些在意這件事。與李乘風告別後,沈覺目光沉凝,思慮過後,與沈龍通了個電話。幾分鐘後,沈覺結束通話電話。他拿起身側的一本記錄著幽景教的書冊,緩慢摩挲著書皮,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習慣。”夜色漸漸深沉,籠罩了沈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