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去付錢的時候,路柯與我正在閒聊。
“你要買房子啊?”
路柯的話剛說出來,白微微就回來了,“誰要買房子?”
她坐在路柯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問道。
路柯輕笑一聲,把她和白染七聊天的內容告訴了她。
白微微點了點頭,心下了然,隨即霸氣側漏的開口道:“簡單,你想要什麼樣的,我送你一套,就當感謝你上次為阿珂解圍了。”
白染七也沒拒絕,“好啊,那就多謝了。”
白微微開車來的,三人坐車很快就就到了,離的也不遠。
下車就看見了一個大牌子,麗都水江。
“這是我們公司新開發的樓盤。”路柯解釋道。
因為是白微微自家的產業,一路暢通無阻,直接把負責人叫過來說了一會兒話,就招呼她們過去了。
樓很高,在外面看高大挺拔的外觀彰顯著現代建築的簡潔與大氣,結構巧妙,空間寬敞,給人一種無比舒適的居住體驗。
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
白微微選的樓層是二十三樓,由於剛開發不久,所以人不多,電梯上都沒有幾個人。
樓層的選擇還是挺多的,但白給的就無所謂了。
況且白染七也不注重那些。
開啟門一看,裡面居然是裝修好的。
白微微走進去直接在沙發上坐下,“這套房我原本是打算送給阿珂的,便宜你了。”
白染七沒管她說什麼,而是隨便看了看房子。
淡雅的色彩,精緻的裝修,新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流露出主人對生活的熱愛。
寬敞明亮的客廳,溫馨舒適的臥室,每一個空間都充滿了溫馨與和諧。
看得出來,裝修這房子的人是用了心的。
房子不大,差不多一百二十平左右,三室一廳,位置也不錯,朝陽的。
不過沒有衣帽間,毀一個臥室好了。
“怎麼樣?還不錯吧。”
白微微見她看的差不多了,走到門邊,倚著門框,雙手環抱的問道。
“不錯。”白染七很滿意。
當下就簽了合同辦了手續。
事情辦完了,白微微稱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白染七將房產證放進包包裡,也打算回去了。
不過回去的路上倒發生一件有意思的事。
一個西裝革履,器宇不凡的男人倒在垃圾桶旁邊,他周圍圍了很多人,嘰嘰喳喳的說這說那的,但就是沒有一個人說要幫幫他的。
有幾個大媽見人長的好看,說是要個介紹物件,但也就是說說而已。
還有幾個小年輕遠遠的看著人犯花痴。
另外真有膽子大的不害臊的中年婦女一臉嬌羞的上手了,面上是不好意思,但手卻很誠實。
要不是有人在,還大庭廣眾的,說不定把人怎麼樣呢。
白染七看了幾眼就走了,人長的不錯,溫文儒雅的。
走了大概一米左右,無雙突然出聲了。
“宿主,建議你把他帶回去。”
“為什麼?”白染七腳步沒停。
“額,這個,他是你老相好。”無雙咬著手指頭,思索了一下最終吐出來這個詞。
白染七頓時停下了腳步。
嗯???
前男友???
原著裡也沒說啊,沈封不是白染染的初戀嗎?
“不對不對,宿主你還是自己看吧。”
一個螢幕出現在白染七眼前。
那個男人叫葉斯特,是白染染的大學學長,兩人相識與開學當天。
葉斯特作為學長要迎接新生,原本就是看白染染一個女孩子,還挺漂亮的,就幫忙拎了行李。
白染染對自己的手可是很愛惜的,重活當然不願意幹了,有人幫忙當然願意了。
葉斯特就這樣很順利的要到了白染染的微信,並說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幫忙,還解釋了一下:學長幫學妹是應該的。
白染染可沒客氣,有事就找他,把他當工具人。
葉斯特也很樂意,其實本來就是看人長的漂亮客氣了一下,沒想到人家上心了。
這就產生了誤會,以為白染染喜歡他。
有事沒事就過來幫她幹這幹那的。
白染染也沒有白用他,平時自己做點什麼給他帶一份,就當感謝了。
但她送的時候啥也不說,就把東西一放就走了,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可能讓人誤會的事。
一來二去的,全學校都知道他們的事了,以為他們在一起了。
葉斯特也以為白染染很喜歡他,但也沒捅破那層紙,就這樣一直到他要畢業的那個時候。
他因為成績優異要到國外進修,他很糾結,第一時間跟白染染說了這件事,並希望她可以等他回來。
白染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還是回了句:“恭喜。”
雖然倆人還不是情侶關係,但在他眼裡倆人已經在一起三年了。
葉斯特很傷心,以為她拒絕了,走的時候也沒告訴白染染。
對白染染來說只是少了個幫她幹活的人,但在其他人眼裡就是很傷心。
還把這些告訴了葉斯特,他信以為真,還把她從為給他發資訊歸為只是不善於表達。
後來他白手起家做出一番事業。
現在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回來了,為什麼昏迷不醒。
原著裡他是在白染染死後才回來的。
“宿主,他對白染染是真愛,在她死後還為了她對付世界男主,只是後來失敗了,下場也挺慘的。”
掉入海里,屍體都沒找到。
瞭解完了白染七還是不想管,但奈何無雙一直嘟囔說他有用。
沒辦法,白染七踩著高跟鞋,冷著一張臉就過去了。
還好去了,再晚一點葉斯特的褲子都要被人給扒了。
她推開那位濃妝豔抹,臉都要掉粉的大媽,不讓人再動手動腳的。
那大媽還不樂意,扭頭張嘴就要開罵:“你……”
但對上白染七那雙眼睛,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雙眼睛目光凜冽如冰刀,讓人一對上就哆嗦,從心底涼到腳跟。
大媽慌忙的手腳並用的站了起來,推開圍著的人群,頭也不回的跑了。
白染七沒理會其他人,蹲下身皺眉的看著眼前的人。
渾身髒汙不說,衣服也有損壞,頭髮也軟踏踏的耷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