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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 章 夢境

醫院外傳來一陣陣喧譁聲,一名黑西裝男子穿過人群來到寧心面前,鞠躬行禮。

“醫院外有一群人自稱紅葉小姐的家人,想要闖進來,福田會長讓我來問問您該怎麼處理。”

“轟出去,凡是自稱大岡家的人給我全轟出去。不要讓任何一個大岡家的人出現在我眼前。”

阿福看著自己少爺憤怒的表情,想到了紅葉小姐的遭遇,勸告的話終是沒說出口,只是低頭沉默。

一會兒,醫院外安靜了下來。住吉會的人似乎是採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趕走了醫院外喧鬧的大岡家人。

又是一會兒,醫院內,阿福的手機響起,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寫有大岡二字的通訊介面,又看了看自家少爺盯著自己的目光。

阿福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並將手機關了機。

空氣中的氣氛再次安靜了下來,只剩醫生和護士來來往往。

兩個小時後,緊閉的大門開啟,一群醫生走出,寧心起身上前。

未等他開口,一名年邁的老醫生便已經說明起了現狀:“裡面的小姐身上大多是外傷,身體有三處骨折,腿部被子彈擊中,子彈已經被我們取出,傷勢不算輕,但是都可以治癒。”

寧心激動的握住了醫生的手“紅葉沒有大的危險是嗎?。”

不曾想,老醫生只是搖了搖頭低下了頭,他身旁的另一名中年醫生接過話:“我們在紅葉小姐的身上檢查出了一種未知的藥物,暫時還不能確定其具體危害性,但從藥理上看,紅葉小姐的生命可能只剩下一年了,解藥也還需要研究。”

空氣猛地寂靜了下來,一群醫生低著頭不敢看寧心,寧心握著老醫生的手緩緩落下。

許久,身側的福田晴瞭忽然開口道:“那個組織應該會有解藥。”

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寧心的目光全部落在了福田晴瞭身上。

“你能找到他們嗎,拿到解藥,只要你能做到,你今後就是我最好的朋友。需要什麼你只管說,我手下所有的力量你都可以調動。”

福田晴瞭眼前精光一閃,立馬點頭稱是。

“一個月內,我一定為您找到解藥。”

說完他就帶著幾名手下急衝衝的往醫院外走去。

重新將目光投向面前的醫生,寧心認真的朝他們長鞠了一躬。

“今晚麻煩各位了,謝謝各位,接下來還希望大家能盡心盡力,儘可能的研製出解藥,這裡我向大家承諾寧氏財團會給出讓大家滿意的報酬。”

看著彎著腰的寧心,大多數醫生沒有立即答應,有幾位醫生更是想要張口說什麼,但是話還未說出口,身旁暴力社團成員冰冷的眼光就瞪了過來。

想說的話終是嚥了回去,幾名年長的醫生帶頭答應了下來,其他醫生也附和著答應了下來。

……

身上似乎有些疼痛,迷迷糊糊之間紅葉好似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她沒有如往常一般盯著寧君的各種禮儀,而是隨著性子,釋放天性,和寧君一起遊山玩水。

兩人或瘋或笑,流連於山水之間,無數大山大河都留下了兩人的足跡,街頭小巷,兩人穿行其間,品味著寧君口中的人間煙火。

東京的街頭,寧君正拿著一根大大的糖葫蘆逗弄著自己,自己開心的咬了一口,酸酸甜甜,探出腦袋,靠在寧君的身上,想讓寧君也嚐嚐糖葫蘆的滋味。

忽的世界逐漸變成了黑色,光芒一點點的被吞噬。寧君的身影消失在身前,偌大的東京街頭只剩下自己一人,身旁的一切不斷被黑暗吞噬。

害怕的自己縮在了原地,黑暗漸漸纏上了自己的身體,在自己快要被拖拽進黑暗之時,天際之上好似有一抹亮光,拼盡一切朝著亮光抓去。

夢戛然而止。

猛地紅葉坐起了身子,眼角似乎有點點淚滴。還未弄清楚夢境與現實,熟悉且溫暖的懷抱纏在了自己的腰間,不敢回頭,害怕這一切都是夢境,夢醒了一切就消失了。

“是寧君嗎?”

稍顯沙啞且略帶哭腔的無力的聲音響起。

“紅葉,紅葉,紅葉”

同樣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再也忍不住,哪怕是夢,也讓自己最後享受一下吧。扭過頭的紅葉看向面前熟悉的臉龐,淚水止不住的從眼中不停的掉下。

紅葉有很多很多話想對寧心說,寧心也有很多很多話想告訴紅葉。

但兩人只是這麼抱著,許久許久,直到病房外的醫生敲門進來,彼此抱著的兩人才不捨的分開。

溫柔的撫摸著紅葉仍有些腫起的臉頰,低頭輕吻了一下。

直到一旁的阿福拉了下寧心的胳膊,寧心才極為不捨的離開了病房,將空間讓給了醫生。

接過阿福遞來的早飯,寧心隨手扒拉了兩下,靠在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

“阿福,和那些暴力社團聯手,先狙掉那個該死的組織所有明面上的企業,手段隨意,解決不了的讓那些暴力社團的人去解決,他們要什麼給他們什麼。我要讓酒廠的boss自己暴露出來,該死的老鼠,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死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

“好的,少爺。”

“讓人盯著點那些醫生,再請些世界頂級的製藥專家,多做幾手準備。”

“好的,少爺。”

重新閉上了雙眼,寧心坐在椅子上等待醫生的檢查結果。

病門被推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到寧心面前鞠了一躬。

“紅葉小姐的身體已無大礙,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食用些流食,大概二十天左右,身體就能徹底恢復。”

“謝謝。”

簽了一張三千萬日元的支票遞給醫生,“這段時間還得有勞你了。”

“您太客氣了。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紅葉小姐的。”醫生推辭了兩次後接下了支票。

推開房門,走到床邊,輕輕坐下,看著病床上臉色仍有些蒼白的紅葉,一時之間,寧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溫柔的握著紅葉的右手。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充滿了溫馨。

“留在東京不要走了,一直陪著我,好嗎?”

空氣中的寂靜終是被寧心打破。

“以妻子的身份嗎?”

“以妻子的身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