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兩位同志,我沒有故意打人……我是追許大茂那個王八蛋……”
何雨柱趕緊辯解起來。
“傻柱,你拿著這掃把打了我一臉,還說不是故意打人!”
李副廠長怒道。
雖然他知道何雨柱剛才是追著什麼人,但他既然被你這樣打,哪裡還管其它什麼啊。
因為要不是你何雨柱無法無天拿著掃把打人,會出現這種情況嗎?
所以,先把你何雨柱往死裡整再說,讓你拿掃把打他!
聽李副廠長這麼說,那兩個保安更是直接衝了上來,使出自已的武藝當場就把何雨柱放倒在地。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在李副廠長面前好好表現。
所以,何雨柱一身金汁他們也不嫌棄。
何雨柱也不敢反抗,畢竟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反抗的話,李副廠長肯定更為憤怒。
所以輕而易舉就被這兩個保安制服了。
“李副廠長,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你啊!”
何雨柱趕緊又解釋道。
只是李副廠長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讓兩個保安把何雨柱押往保衛科。
鑑於何雨柱一身金汁,他們先帶何雨柱去水龍頭那裡衝。
於是,在這寒冷的冬天,何雨柱很快被冷水衝得直得抖。
這種時候,周圍自然是圍著一群人。
何雨柱感覺自已丟臉丟到家了。
偏偏沒辦法發洩,因為李副廠長陰沉著一張臉在一旁看著呢。
他要是有什麼動作,怕是有更大的帽子往他頭上扣。
這時候他很懷念易中海。
因為易中海在的話,肯定會站出來替他求情。
“這是啥情況啊,怎麼傻柱一身金汁在這裡衝冷水啊?”
剛過來的人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傻柱手欠啊,剛才居然一身金汁在廠裡亂跑,手裡還拿著一把沾滿屎的掃把亂舞,最後直接一把糊在李副廠長臉上!”
“臥槽,傻柱那麼猛啊?”
“誰知道他是不是因為挨掃廁所大腦受到了什麼刺激,大白天一身金汁拿著掃把亂跑!”
“這傻柱以後不會變成神經病吧?”
“我看有這種可能!”
“以後我們離他遠一點!”
……
聽得居然沒有人說出事情真相,何雨柱急了,立馬就想替自已辯解。
哪裡想關鍵時刻,那負責沖洗的保安居然直接把水管的水給射到他嘴裡,把他嗆得坐在地上,連替自已爭辯的機會都錯過了。
衝得差不多後,兩名保安就把冷得直打哆嗦,連話都說不利索的何雨柱押往保衛科。
這時候何雨柱更是氣得怒氣直衝天靈蓋。
因為許大茂居然在人群中得意地朝著他豎中指。
只是,他現在冷得直打抖,連開口罵對方都做不到。
只能任由對方囂張。
很快,兩名保安把何雨柱押到了保衛科門口,剛好碰到保衛科科長趙天民。
看到他被押過來,趙天民眼睛一亮。
今天,楊廠長過來讓他把何雨柱放走,他沒辦法整何雨柱,心中一直耿耿於懷呢。
現在何雨柱又被押過來,他自然高興。
“這傻柱怎麼了,又犯什麼事了?”
他看向兩名保安問道。
“科長,這傻柱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拿沾滿屎的掃把打李副廠長,李副廠長讓我們把他抓過來。”
一名保安當即是道。
他說完,趙天民也看到了跟在後面過來的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剛才只是胡亂擦了一把臉,看起來還是狼狽得很。
看得李副廠長臉上明顯有屎的痕跡,趙天民都不禁佩服起何雨柱來,居然敢拿有屎的掃把打李副廠長,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啊!
當然,何雨柱犯的錯誤越大他越高興,因為他就更有藉口整何雨柱了。
你何雨柱抖他勺,是要付出代價的!
“趙科長,誤會了,我剛才沒想著打李副廠長,我是追別人,不小心打到他臉上而已。”
何雨柱趕緊看向趙天民道。
他現在急病亂投醫了,也不管今天自已怎麼惹趙天民不高興。
嘖嘖,傻柱你這狗東西,居然向我求情,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恨不得直接給你幾拳啊!
趙天民心中冷笑。
他沒有理會何雨柱,而是跟走過來的李副廠長打起招呼來,“李副廠長!”
“趙科長,何雨柱光天化日之下拿把沾滿屎的掃把胡亂打人,把我的臉都打傷了,該怎麼處理呢?”
李副廠長直接問道。
他心中依然是怒氣爆棚,所以過來就想著處理何雨柱而已,根本就沒想著其它事情。
“誤會啊,李副廠長,我根本沒想著打你啊!”
何雨柱又趕緊辯解道。
只是兩人都沒理他。
趙科長回答李副廠長道,“李副廠長,何雨柱故意毆打他人的話行為就惡劣了,按照廠紀廠規,我們可以關他半個月。”
“行,那就這麼辦,趙科長你就替我好好招待他。”
“當然了,他這種行為可不能就關半個月那麼簡單,必須要扣他三個月工資。”
李副廠長這般說道。
不是吧,好好“招待”我就算了,還扣我三個月工資?
那我何雨柱,豈不是要楊白勞九個月啊?
何雨柱崩潰了。
在軋鋼廠那麼久,他哪裡不知道所謂的招待是什麼啊?
肯定就是把他關在保衛科裡面然後毆打。
這年頭,保衛科這樣打人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公安也不會過來查。
也就是說,他何雨柱被打也是白打。
他能怎麼辦,只能是繼續向李副廠長求饒起來,“李副廠長,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是……”
只是,李副廠長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扭頭就走。
讓他當眾丟那麼大的臉,他李副廠長還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怎麼著,都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趙天民呢,直接就把何雨柱拉進了保衛科,然後帶進了一間審訊室。
再然後關起門,親自讓何雨柱體會他們保衛科是怎麼招待犯錯的人。
沒一會,何雨柱就被打得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
他崩潰了,不知道今天自已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倒黴。
先是莫名抖勺趙科長,然後又是被莫主任整,到最後又是意外打到李副廠長臉,以至於現在被趙科長痛毆!
他現在最恨的不是趙科長,不是李副廠長,而是楚凡和許大茂。
要不是你楚凡今天來應聘,他怎麼會抖勺,不抖勺,又怎麼會發生那麼多事呢?
而要不是你許大茂潑他糞水,他又怎麼會打中李副廠長臉呢?
所以,他決定自已出去後必須要報復楚凡和許大茂。
你們等著,我何雨柱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何雨柱咬牙切齒在心中想著。
李副廠長和趙科長兩個他對付不了,只能拿楚凡和許大茂兩個軟柿子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