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雪拉了拉楚凡的手,生怕楚凡被林浩然這樣的名頭嚇到。
“你是清北大學文學社社長,那文學一定很厲害吧?”
楚凡淡然一笑道。
“當然,我能現場作詩,要不要我讓你大開眼界?”
林浩然得意道。
“行,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楚凡淡淡地道。
“怎麼,看你這樣子,你想跟我較量?”
林浩然譏笑道。
“較量不敢當,我怎麼比得過清北大學文學社社長呢?”
楚凡又是道。
“你當然比不過我這個清北大學文學社社長了,不過,既然已經說了,那我就作詩一手,給大家開開眼界,免得有人看低清北大學!”
這般說著,林浩然看了看四周,然後指了指一棵大樹道,“就以那棵大樹,我即興作詩一首!”
眾人沒講過文人作詩,見他如此,不禁都是好奇起來。
醞釀一會,林浩然就是道:
你看那棵大樹啊,它又大又圓。
你看那棵大樹啊,它風騷又可愛。
你看那棵大樹啊,它又寬又扁。
你看那棵大樹啊,它又高又快!
啊……
啊……
啊……
它承載了我的過去我的未來。
我林浩然必然坐著它遊遍世界!
吟唱到這裡,林浩然還裝作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
最後,一臉得意地看向眾人道,“我這個即興做的詩可以吧?”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這能算是什麼詩,或者他們只是平民百姓,體會不到其中的詩意。
楚凡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是什麼牛馬?你這能算是詩嗎?”
“噗嗤!”
蘇清雪也不禁是笑了起來。
她早就聽說林浩然作詩一般,所謂的厲害不過就是他周圍的人拍馬屁拍出來的。
果然,今天一聽,真是“名不虛傳”!
“清雪……你笑什麼,我這詩不好嗎?”
林浩然臉色難看道。
“林浩然,既然這樣,我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怎麼現場作詩吧,雖然我的水平一般,但我只認為贏你沒商量。”
楚凡淡淡地道。
“你會作詩?”
林浩然譏笑道。
“會不會作詩,一試便知。”
楚凡道。
“行,那我就看看你怎麼作詩!”
林浩然冷笑。
既然你想出醜,那他成全你!
“這樣,我以清雪為名,吟詩一首!”
稍微一頓,楚凡就是吟唱起來:
晨光微露
清雪輕搖,如一朵初綻的蓮。
眸中藏著星河與深邃,
笑裡帶著春風與溫婉。
她的髮絲,如夜色般柔滑,
輕拂過臉頰,留下一抹神秘。
步伐輕盈,彷彿踏在雲端,
每一步都散發著獨特的韻味。
她的話語,如同溪水潺潺,
溫柔地流淌在心田。
……
“好!”
“這首詩,可是比他的要強得多了!”
“是啊,雖然我不懂詩,但這首詩明顯好聽悅耳得多!”
“我也不懂詩,但我聽起來就好像是身臨其境!”
……
眾人紛紛是道。
閻埠貴更是站出來一錘定音,“這麼說吧,前一首沒有一點感情,後面的感情豐富,所以後面一首完勝!”
“你們這些俗人,怎麼懂得欣賞詩呢?”
“你們就是因為他跟你們一個大院的,所以才偏向他,我這詩,根本就不會輸給他!”
林浩然氣急敗壞道。
他倒不是狡辯,而是真覺得自已的詩贏得過楚凡。
“林浩然,既然你覺得我們都俗,那請離開,這裡承載不了你的高雅!”
蘇清雪皺眉道。
“對,請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哪裡高雅你到哪裡去。”
“就是,哪裡高雅你去哪裡,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
大院眾人紛紛罵道。
來他們這裡裝逼,罵他們俗人,他們怎麼會慣著你。
“清雪,那我先離開!”
林浩然無奈,只能是陰沉著臉轉身離開。
跟他來的二代也趕緊跟著出去。
出去之後,林浩然就把失利的原因怪罪在劉海中身上。
因為不是劉海中說楚凡只是一個街溜子而已,他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敵?
你這劉海中,害我出醜,我必須找人打你一頓!
他心中這般冷笑著。
他決定等下就去找幾個混混,叮囑他們把劉海中揍成豬頭!
不是吧,這林浩然也太差勁了吧?
這樣就被趕走了?
看著林浩然離開,劉海中一張臉抽了抽。
他以為清北大學的學生多厲害,哪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而對方既然這樣狼狽離開,他想要攀上對方的高枝怕是有困難了。
他哪裡知道,他不但攀不上對方的高枝,對方反而還要找人來打他!
“楚凡,你還真厲害啊,居然還會作詩!”
隨後,眾人紛紛稱讚起楚凡來。
當然,那幾個禽獸除外。
他們恨不得你楚凡馬上在這個世界消失,怎麼可能會稱讚你。
“一般般了,就是看不慣他,才露一手。”
楚凡笑道。
再說兩句,眾人就各回各家。
回到楚凡家,蘇清雪不禁是道,“師父,明天,我們學校有個名譽教授講課,就是那個最近很火的《射鵰英雄傳》的作者青墨大師,我想邀請你一起去看可以嗎?畢竟,你也會作詩。”
說完,蘇清雪一臉擔心地看著楚凡。
她自然是擔心被楚凡拒絕了。
而她之所以這樣邀請,完全是因為她爸媽之前說的讓她主動出擊。
“行啊,沒問題。”
楚凡笑道。
明天就是他自已講課,順路,所以自然不會拒絕。
“太好了。”
蘇清雪高興道。
……
林浩然很快找了幾個混混,要他們現在馬上就去紅星四合院外面蹲。
如果劉海中出去馬上就揍他。
他這個人恨不得馬上就讓劉海中吃到苦頭,所以哪裡會等到第二天。
這麼做之後他還不甘心,又立馬去蘇清雪家。
他要告訴蘇清雪父母,告訴他們,蘇清雪跟楚凡這樣一個街溜子在一起的事。
他既然得不到蘇清雪,那你楚凡也休想得到!